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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靜空與玄靈子也調息完畢。
靜空猛地站起身來,憤然道:“證據確鑿,難道還會有假?除了唐家堡,天下有誰能製出如此兇狠霸道的毒藥?”
小丁淡然一笑,道:“毒是綠蘿仙沒錯,碧蘿金針是唐家的也沒錯,但誰能肯定此針是唐家的人所發?”
眾人再次愕然。
的確,這碧蘿金針需要藉機簧打出,勢必得有一個裝置金針的機關暗器,但也說明誰手裡有那機關暗器,都可以打出這碧蘿金針。
靜空沉聲道:“這碧蘿金針乃唐門至寶,一個暗器高手,怎會將自己的獨門暗器遺失?”
小丁負手踱了兩步,望著門外遠山殘影,笑道:“有的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別人不願意遺失的東西,這樣的人,目前我已遇到過一個。”
葉容秋知道他所說的這個人自然是天下第一神偷司空摘月,但司空摘月與唐青青不都是受僱於胡八太爺麼?
葉容秋正思索著。
小丁回身看著眾人緩緩道:“少林千百年來一直是武林的泰山北斗,門人子弟幾千餘人,其實力非一個小小的唐家堡所能匹敵。若是尋仇,唐家的人斷然不會選擇在武林正道人士集結之時,三大長老早也與世無爭,真慧小師父尚且年幼,他們與唐家皆不可能結仇。”
魏長老沉吟道:“若是唐家堡已歸順於青龍會呢?”
小丁淡笑道:“正因如此,若唐家堡歸順青龍會,更是要暗中行事,絕不敢公然暴露身份,唐家堡在江湖中也算是四大世家,也是千百年來祖祖輩輩打拼出來的基業,公然為虎作悵,勢必會引起正道武林的大舉討伐。”
他頓了頓,接道:“唐家絕不會做出如此得不償失之事,否則也不會在江湖中有今日之名望。這分明是借刀殺人金蟬脫殼之計,下毒之人只是想架禍他人轉移視線,讓少林與唐家堡相互結仇,他自己則置身事外坐收漁利。”
清玄大師沉默半晌,看著小丁道:“丁少俠分析的不無道理,唐嘯雲絕不會做出如此冒失之事,但這暗中下毒之人,定與青龍會有關!”
唐嘯雲正是唐家堡的當家。
能做到一派掌門之人,絕不會給自己留下禍端,其手段決不會如此簡單粗暴。
眾人已明白這個道理,但卻又不明白,誰才是下毒之人?
空聞、空問二位長老中毒時,少林弟子就也展開搜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夜幕降臨。
方丈室,掌燈上茶。
了凡師太人領著峨眉弟子駐紮在山下,崆峒派掌門陳玄觀也帶著門下弟子在山下策應。
其他門派皆有人手在山下佈防警戒,也有門派與少林私交甚好的,便直接在寺裡駐守。
青城派便是駐守在寺裡的。
青城掌門趙無極是眾人裡輕功最好的,所以是他第一個追出去查探。
方丈室裡剛燃起燈燭時,趙無極已回來了,只不過他沒有帶回來任何訊息,他已說不出話來。
因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趙無極是被人抬回來的。
只是趙無極並非中毒而死,而是死於劍下。
“好快的劍!一劍入喉,劍尖入喉三分便已撥出,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劍氣已封喉,人已氣絕而亡。”柳長風看著趙無極咽喉上的傷口,神色大動,神色間竟有些慘然。
清玄大師雙目緊閉,悵然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趙掌門為我武林同道匡扶正義,如今竟慘招不幸。願我佛慈悲,渡趙掌門早登極樂。”
頓了頓,他問道:“在何處發現趙掌門的屍體?”
抬趙無極進來的兩個僧人回道:“當陽坡下的塔林邊。”
“可還有其它異樣?”
“沒有,我二人尋到塔林邊正要回來的時候,看到前方不遠處有腳印,尋著腳印往前走,就看到了趙掌門倒在地上,已氣絕多時。”
清玄大師嘆了口氣,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二人躬身一禮便退下。
事發突然,眾人稍有沉默。
葉容秋先打破沉寂,她看著小丁,道:“江湖上劍法快到這種境界的人並不多!”
柳長風漠然道:“的確不多,絕不會超過五個!”
小丁道:“你的劍有沒有這麼快?”
“有!”柳長風譏笑道,“但要一招將青城掌門刺於劍下,我還做不到!”
原來他笑的人是他自己,為求達到劍道的顛峰,他已將一生都奉獻於劍,而直到此刻他才發現,也許終其一生自己也達不到這樣的境界了。
一劍封喉,血未濺,人已亡。
柳長風明白,自己再練上二十年也未必能做到。
慢慢地,他握劍的手也漸漸松馳,身心也即將渙散。
小丁看著他笑了。
柳長風也看著小丁,冷冷的道:“你笑什麼?”
小丁眨眨眼,笑道:“我笑你錯了!”
柳長風握劍的手突然又變得緊了,他怒道:“我一生致力於劍道,怎會看不出這招劍法是如何致命的?”
小丁看了看他握劍的手,心裡暗暗鬆了口氣,臉上卻笑得越發的厲害,他笑道:“我沒說你看錯了,但你卻猜錯了!”
“哦。”柳長風不解,眾人也不解。
小丁用右手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了捏眉頭,緩緩道:“除了當年的阿飛和荊無命,絕沒有人能將青城掌門一劍斃命,但二位前輩早已隱世不問江湖。眾所周知,用劍的高手達到一定的境界以後,除了劍上有劍氣,要殺人的時候身上也難免會有殺氣,趙掌門的輕功在江湖中本來就是數一數二的,如果他感覺到了周邊有殺氣,憑他腳下的功夫,絕不可能被別人一招得手。除非……”
“除非怎樣?”葉容秋迫不急待的問道。
“除非他覺得那個人根本不會殺他。”小丁嘆道,“只有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那個人才能一招得手。”
只有親人、朋友才能讓人放下戒備,偏偏那個要他性命的人,卻是他所信任的人。
也許趙無極正笑著說話,就被人一劍封喉,也許那個殺他的人,殺他的時候也在笑。
趙無極果然在笑,臉上的笑和眼裡的茫然形成強烈的對比。
臉上掛著笑,劍已入喉,死亡的瞬間,眼神裡卻充滿了茫然與悲憤。
好快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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