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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場譁然之中,財務經理握著黑卡的手都是顫抖的。
本以為記錄上第一次參加拍賣會的路明非只是一個色厲內荏的人,但萬萬沒想到
距離七宗罪拍出還沒幾秒鐘,他已經開始思考等下如何快速的滑跪到這位尊貴的先生面前。
只不過他還沒將思緒連貫起來就被酒德麻衣毫不客氣地打斷了:
“把玩夠了嗎?夠了就可以把卡給我了。”
知道這位伊斯蘭少女的的背後勢力也很神秘,也知道她是經那位神秘的客人授意上來的。
所以沒敢多說話,財務經理就恭恭敬敬的把路明非扔上來的黑卡雙手奉上。
看著面前的黑卡,酒德麻衣突然向這位經理問了一句話:
“有沒有人說你笑的很難看。”
“好像沒有.”
財務經理尷尬的笑。
“現在有了。”戴著金色面紗的少女語氣微冷,“以後再露出這樣的笑容,我會直接投訴到你們總部。”
財務經理的笑容猛地僵住。
在他努力維持住沒徹底垮掉的臉色下,酒德麻衣輕笑一聲將卡從他手中抽走,隨後就踩著高跟鞋不緊不慢地走了下去。
這是對剛才財務經理一直向路明非發出膩人微笑的小小恐嚇。
高跟鞋鞋跟擊打地面的聲音清脆悅耳,在酒德麻衣自身鋒利的氣場下,所有人自動給她讓開了一條路。
這條路直通坐在原處被眾人包圍的路明非。
“先生,你的卡。”
眼角帶著嫵媚緋紅色的酒德麻衣將卡遞給路明非,語氣溫和。
“感謝幫助。”
路明非直接伸手捏住卡的另一端。
只是猛地一下居然沒拽動。
“只是口頭感謝嗎?”酒德麻衣眨著眼睛說道。
“那你還想要什麼?”
路明非微笑開口,只是眼神多少帶點威脅。
無視了路明非眼中的威脅,酒德麻衣只是用嫵媚的聲線說道:
“不如我們去一些隱蔽的空間說說話,談談情。”
看了一眼戴著面紗看不到臉的酒德麻衣,又看了看四周想要把自己吃掉的眾人。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路明非果斷答應。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剛才包圍過來和路明非求合作的眾人不知道自己究竟該羨慕誰比較好。
“年輕真好。”
聽著耳機那邊的聲音,昂熱也是感慨道。
但除了他和這些羨慕的人之外,那位競拍失敗的奧提斯將軍也瞥了一眼路明非離去的背影。
低頭和身邊的黑袍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奧提斯就獨自離開了。
“還不停下嗎?”
酒德麻衣好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就到這裡吧。”
走到歌劇院大廳外的休息廳角落,路明非猛然停步轉身。
披著伊斯蘭刺繡長袍的酒德麻衣也是猛地停下,只不過兩人的距離僅有一尺之遙。
在這種距離下,路明非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眼角畫著的緋紅眼影。
即便看不到她的臉也能感覺到那乾淨利落的氣質。
將耳中的微型通話器關閉,中斷和昂熱的聯絡後將其塞進口袋。
路明非輕輕呼了一口氣:“謝了,麻衣。”
“謝我什麼?”酒德麻衣歪著頭反問。
“謝謝你剛才在那麼多人面前幫我解圍,沒你我估計還要被糾纏很長時間。”
路明非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回答。
“嘻嘻,雖然被路哥你感謝很開心,但我有一點要說明。”酒德麻衣舉起一根手指說道。
“說來聽聽。”
在路明非的目光中,酒德麻衣將身體微微前傾:“口頭感謝,一文不值。”
如此近的距離下,隱約可見她面紗之下的唇色。
“那你是想?”路明非後退一步,身體後仰。
“可以親一下嗎?”酒德麻衣眨著眼睛愉快地問道。
“???”
酒德麻衣這一發直球,直接給路明非幹沉默了。
在氣氛僵硬了兩三秒後,路明非伸出手沒好氣地削了她一下:
“你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嗎?”
“可我已經好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酒德麻衣挺起身子理直氣壯地回答。
在她故意的情況下,即便是寬大的袍子也有點遮掩不住她身材的曲線。
路明非只是盯著她不說話。
“不行咱就換一個?”
在路明非暗含威脅的眼神下,酒德麻衣表現出了一絲慫意。
“你想換成什麼?”
見酒德麻衣放棄了之前的想法後,路明非將剛才有些繃緊的身子稍微鬆懈了一下。
“就換成”
還沒把話說完,仰頭假裝思考的酒德麻衣就做了一件出乎路明非預料的事情。
她上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路明非,溫暖的少女體溫,淡淡的花香氣息瞬間將其包裹。
兩人身體之間的距離在此刻縮短為零。
感受著酒德麻衣身體上的柔軟和溫暖,路明非腦子有點空白。
溫熱的氣息輕柔地噴灑在他的頸部。
一道好聽的聲音也傳到了路明非的耳邊:
“抱一下,充充電,這就當是你對我這麼久以來工作上的感謝了。”
“作為老闆,不給員工發工資怎麼行呢?”
“你家工資是用身體發的嗎?”
即便是這種情況,路明非依然毫不猶豫的就將一口老槽吐了出來。
“物質上的和精神上的怎麼能一樣!”酒德麻衣抱著回應。
對她印象除了老渣女就是打工人的路明非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把手放到哪裡。
他突然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像是被色狼強迫的少女。
只是這個色狼足夠好看,身體也足夠軟。
“僅此一次。”
聞著酒德麻衣身上好聞的氣味,路明非心中想道。
兩分鐘後,不知道算不算是在享受的路明非終於開口:
“夠了嗎?”
“再等一下,還有最後一個步驟。”
酒德麻衣單手抱著路明非,另一隻手摘下了自己的金色面紗,露出了一張美得令人驚心動魄的臉。
“咔滋!”
酒德麻衣一口咬在了路明非的耳垂上。
冰冷的氣息降臨,發覺路明非已經準備出手的酒德麻衣猛地在他身上吸了一口氣後直接鬆手。
“感謝款待,我就不用你送啦!”
在路明非動手之前,她麻溜的就轉過了身,一邊重新蒙上面紗,一邊踩著高跟鞋飛奔出去。
看著酒德麻衣跳脫的背影,路明非並沒有追上去給她痛擊。
他只是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上面還有些溫熱的液體留存。
“這個老澀女,回去以後再治她。”
不輕不重的說了這句話之後,路明非就把微型耳機開啟戴了回去。
“終於捨得和我聯絡了?異域少女的滋味怎麼樣?”
昂熱在拍賣會的後臺領取處挑眉笑道。
“這些不重要,我現在就過去了。”
經過麻衣暴擊的路明非並沒有搭理昂熱的話茬。
“子航,夏彌,你們兩個先從門口出去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
掛掉通訊後,昂熱走到在不遠處參觀的兩人身邊說道。
“明白。”楚子航冷酷的回應。
——
即使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對之前精彩競拍表演的議論聲依然湧出了歌劇院大廳,好像是澎湃的海潮。
波爾多紅色的凱迪拉克DTS停在歌劇院後門前。
像是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趕的酒德麻衣直接鑽入車中。
一聲令下,車輛絕塵而去。
隔板把DTS的前後排分隔開來,黑色的隱私玻璃也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寬厚的沙發座上,酒德麻衣蜷縮成一團,像只兔子似的從寬袍裡鑽了出來。
她全身的骨骼彷彿都是軟的,之前表現在外面的身材也只是她故意讓眾人看到的。
不這樣做,僅僅是一件長袍恐怕也無法更多的遮掩住她的好身材。
能做到將身體像萬向軸似隨意翻轉的,唯有她這個經受過專業訓練的日本忍者。
酒德麻衣將自己令人驕傲的身材舒展了一下之後可惜道:
“剛才展現出來的不是我的巔峰水準,要是換成現在這個身材,絕對能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穩穩拿下!”
“長腿,你這傢伙剛才就是,一直在自言自語什麼啊。”
蘇恩曦嚼薯片的聲音從車載電話另一端傳來。
“嘿嘿,等下再說。”
從伊斯蘭長袍下出來基本上是光溜溜的酒德麻衣將手伸向一旁。
沙發邊是黑色的皮衣皮褲,酒紅色短夾克,三英寸高跟的紅色綁帶涼鞋。
這才是她向來的武裝。
摘掉遮住整張臉的金色面紗,不到一分鐘她就穿好了這套極其凸顯身材的衣服。
“怎麼樣?”
見她穿好衣服後,蘇恩曦問道。
“男子氣概十足。”
酒德麻衣對路明非的身體評價,總之就是很硬朗。
“我問的是七宗罪的拍賣結果,你說的這是什麼鬼東西。”蘇恩曦黑著臉說道。
“噢,七宗罪的拍賣啊,和我們的計劃有點出入,賣了五個億。”
酒德麻衣靠在座椅上,翹起長腿。
“我的乖乖,這是怎麼回事。”蘇恩曦驚歎道,同時她也開啟了自己的賬戶,沒過多久實時轉賬就到了,“還真的多出了五個億!”
“扣掉咱們那些雜七雜八的費用,這一筆淨賺四億九千萬!
卡塞爾本部調動資金的速度這麼快的嗎?”
“不過其實五個億賣掉青銅與火之王親手鑄造的珍品也還好,這可是能夠滅殺其他龍王的致命刀劍,卡塞爾也不算賠。”
蘇恩曦一刻不停的說道。
“準確來說,這其實是你的錢。”酒德麻衣提醒道,“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之後卡塞爾還是會乖乖把錢打來的。”
在蘇恩曦的疑惑中,酒德麻衣大致講了今天拍賣會上發生的事情。
“居然還有其他人瞭解七宗罪的價值?”
蘇恩曦重點關注在了這裡。
至於後面酒德麻衣發春的那些內容她打算以後再說。
“確實有點奇怪。”酒德麻衣喃喃道。
將七宗罪取走之後,路明非和昂熱就沒有再過於在意他人的眼光,直接走到了一起。
昂熱雙手抄在口袋裡,哼著什麼詠歎調,和路明非穿過市政歌劇院的貴賓通道。
這條狹長走廊的兩側都是名畫,從梵高、莫奈到魯本斯。
“恭喜你拍到心儀的東西。”
淡淡的問候,像是來自多年的老友。
事實上也算是多年的,不過不僅是老友,還是宿敵。
昂熱和路明非止住聊天的話茬,只見身前一個矮小的人影投射在地上,佝僂著背,拄著柺杖。
路明非推著小車跟在昂熱旁邊,車上的黑色硬殼箱裡就是那套價值五億美元的鍊金刀劍,七宗罪。
“校長,你們認識?”路明非好奇的問道。
“怎麼會不認識呢?1899年在德克薩斯,這位可是打過我一槍,就在趁著我轉身的瞬間。
哦,我的老朋友漢高,你還帶著那對鍊金轉輪麼?”
昂熱陰陽怪氣的問道。
“都過去100年了,你還記著這個仇嗎?”
漢高也是陰陽怪氣的笑笑。
“我還記得當時你的時間零隻能延緩四秒,現在應該超過十秒了吧,你還在對我擔心什麼呢?”
“這傢伙的言靈是聖裁,別太相信他。”
昂熱對一旁的路明非說道。
“都現代社會了,誰還靠言靈和鍊金左輪槍說話啊。”
漢高擺擺手笑道。
路明非是津津有味的看著兩位老人的嘮家常。
“話說,原來這位掌握龐大現金流,震住了整個場子的年輕人是你的人,你們秘黨是怎麼敢把那麼多錢拿出來的。”
漢高仔細打量著引發全場騷亂的路明非。
面前的路明非看起來就是一個標準的秘黨人員,他挺拔的身形在過道間就像一杆插入地面的長槍。
“很有趣的年輕人。”
“委實說我有點後悔,昂熱你那麼想要那件東西,不惜帶人來攪局,一定是它具有非同尋常的價值。”
“你後悔也晚了,這已經被我們拍下了。”昂熱挑挑眉,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對這個老流氓有些無話可說,沉默了一下後漢高開口:
“進來喝一杯吧,大家都在。”
在路明非和昂熱的視線內,走廊側面,一扇隱藏在牆壁裡的緋紅色門開了。
戴著圓框眼鏡牛皮卷簷帽,看起來像是退休的德州騎警的漢高伸手示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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