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家的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42章 天組,調查員(一),請叫我鬼差大人,徐二家的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眾人腳步堅定的向葬神城門走去。
臨近葬神城時,一位位調查員的腳步停了下來,變的異常緩慢。
有些人的臉上浮現出驚恐,有人猙獰,有人眼睛血紅,站在原地不停的喊著殺,殺,殺!
甚至有人的嘴角開始不停溢位鮮血。
王燁站在城牆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下方的眾人,拳頭微微攥著,沒有說話。
這...
是加入葬神城必須要經歷的一幕。
過此幻境,可入城。
後方的人透過這些人的表情已經察覺到了異常,但依然伴隨著灑脫的笑容,毫不猶豫的邁入陣法之中。
城外已是人山人海。
大部分的調查員都站在原地,表情複雜,沒有邁出一步。
而少數的眾人,雖然腳步緩慢,但卻依然步伐堅定的向前走著。
“他們...真的可以麼?”
“如果心智不堅,或者有畏懼,可能會死。”
陸吾出現在王燁身邊,看了一眼陣法中的眾人,微微皺眉說道。
這幻境,甚至已經不能用血腥來形容了,太過於殘酷,殘忍。
在幻境中,可能朋友,血親,就戰死在自己身前。
那一隻只猙獰的惡鬼,依然帶著恐怖的微笑,在凝望著你。
那種痛苦,他陸吾經歷過,所以瞭解。
王燁側過頭看了陸吾一眼,表情認真:“今天,我就帶你真正的認識一下,天組的調查員。”
“一會兒,就讓他們來對你親自做自我介紹吧。”
伴隨著王燁的聲音落下。
一名臉上佈滿絡腮鬍的壯漢眼神突然變的清明起來:“哈哈哈,區區厲鬼,也想擾我心智,老子父母早就戰死了,兒子都死在我面前,葬神城,看起來我是第一個加入的了!”
帶著得意的笑聲,壯漢眼中滴落一滴淚水,而他則是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在陸吾那驚訝的面孔中,走出陣法。
“天組,蘇老六!”
抬起頭,衝著王燁喊了一句,在王燁的笑容中,壯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入城中。
這所謂的幻境,在陸吾眼中可能有些殘忍。
但其實對他們來說...不過是自己的親身經歷罷了,忍受不住這種經歷的,早就在痛苦中死亡了。
如今活下來的,誰又不是揹負著千斤重擔,頑強的活著。
或許當天下太平的那天...
這些調查員,會有一半以上的人毫不猶豫的選擇自殺。
因為他們的心,早就已經死了。
已死之人,又為何會畏懼這些所謂的幻境。
彷彿是吹響了一個訊號般。
“艹!”
“老蘇這傢伙比我快三秒!”
“天組,張文軒,今日入城。”
“天組,吳春。”
“天組,樊勇。”
一位位調查員眼神相繼恢復清明,就這麼飄飄然的進入城中。
哪怕依然陷入困境的那些人,也有一部分開始掙扎起來,顯然破境只是時間問題。
而這些入城的人,唯一的相同點就是...
雖然在笑,在罵,但...眼神漠然,如同一潭死水,沒有波動。
甚至完全不會讓人懷疑,下一秒他們就會突然抱起一隻鬼,直接自爆。
“這,就是天組的調查員。”
王燁認真的看著一位位調查員入城,最後才看向陸吾,再次複述到。
沒有驕傲,只有平靜。
因為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想要做到這一切,付出太大,大到甚至別人單單去聽他們訴說自己的經歷,都會覺得冰冷。
“這次,我相信這些人...真的有可能幹翻諸神了。”
“那群高高在上,習慣享受的傢伙們,或許已經早就忘記了如何戰鬥。”
“畢竟他們是神,是權威,無所不能,無人反抗。”
“或許...當他們復甦的那一刻,真的會送上一個驚喜。”
陸吾自言自語,眼神逐漸變的堅定起來。
“不過,我辛辛苦苦刻畫三天的陣法,就這麼被一群傢伙走出來了,是不是有點丟人啊。”
陸吾表情有些怪異,最後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城外這些人的結局,已經不用再去看了。
接下來,他的工作在城內。
城市的最中心處,長耳的舍利就被放置在噴泉的中心處,金光微微擴散,避開那源源不斷的血水。
而長耳則是漂浮在噴泉的上方,表情肅穆,看向眾人。
“在諸位來前,這裡已經是一座空城。”
“且看!”
長耳目光自眾人身上巡視了一圈,指了指周圍的牆壁,地磚:“這裡,染滿鮮血,就在幾天前,一城的調查員,為了困住天庭的十八位星君,犧牲在了這裡。”
“我親眼見證了這一切,這些人,值得尊敬。”
“但!”
“這光榮麼?”
“並不光榮!”
長耳的眼睛逐漸紅了起來,表情悲痛,用力錘了錘自己那原本就不存在的胸膛:“如果實力強大,十八星君而已,十八人,卻需要付出一城人的性命!”、
“如果我們強大,如果我們...”
說到這裡的時候,長耳的聲音都開始變的哽咽起來,深吸一口氣,彷彿陷入到了這無盡的悲痛之中。
直到許久之後...
“老大,也就是王燁,他曾經說過,想要將這座城的鮮血洗刷。”
“但卻被我攔了下來!”
“這血應該留著,留給後人看看,他們曾經的付出,也是我們的無能!”
“我就想問你們一句!”
“怕死麼?”
長耳發出一聲怒吼。
無人回應。
場面很冷。
...
一群人就這麼冷眼看著長耳傾情表演。
“有點意思哈。”
其中一個大漢笑呵呵的說道。
旁邊一個文弱青年點頭:“嗯,表演的還算行,不過火候差了點,如果能出點眼淚,在眼眶裡,流而不流,就更好了。”
“畢竟是年輕人,不能要求太多。”
聽著眾多調查員那鬆鬆散散的聲音,長耳有些懵了。
演講...
這是他鑽研了一輩子的東西,當初可是靠著這一手絕技,在靈山都有了一席之地,破格成佛,到處傳經講道。
怎麼今天...
自己是發揮出問題了麼?
為啥毫無反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