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她跪在地上的那一刻,沒有人知道她有多無助,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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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流下了無助的眼淚。
緩緩閉上眼。
……
驟然,她被一道驚雷驚醒。
彷彿回到了很多年前那個雨夜。
雷電,劃破淒冷的夜空,盛聽站在書房門口,被雷嚇得身體抖了一瞬。
可讓她更害怕的,不是屋外的雷電。
而是她所知道的,一件足以顛覆她所有生活的事情。
盛鳴初。
是害死封晨炘父親的人。
而且,盛鳴初害死的人,不止一個。
“站住!”
那書房裡的人,驟然站起身,在得知剛才談話的內容,被盛聽知道了以後。
“盛聽。”
“我讓你停下,沒聽到嗎?”
他那雙眸如狼鷹般不馴,那雙漆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芒。
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他眼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意。
盛鳴初站在書桌前,因為書房門是敞開的。
盛聽依舊往外走。
卻忽然,聽到了手指扣動扳機的聲音,跟屋外的雷電一樣。
驟然,“咔嚓”的一聲,很是清晰,子彈在槍內上了膛。
黑色的天空,暴雨如瀑,狂湧而下,而盛家卻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空氣裡瀰漫著的壓抑的感覺,那感覺,就快要讓人窒息!
盛聽站在了原地,沒有動,卻也沒有回頭。
只是聽到身後的人,那張老臉露出狡猾的神色,挑著眉,視線陰毒至極。
“盛聽,怎麼,你是想去告發我嗎?”
他從抽屜裡掏出手槍,舉起來,對準著盛聽。
森冷的眼眸如鷹一般銳利,看得讓人有些害怕,此時的盛鳴初,全然是動了殺心的!
他眉眼之間,一片冰涼,只淺笑著看著眼前不遠處的女孩。
“可即便是我做的,你也沒有證據!”
他說的沒錯。
盛鳴初手上沾染的鮮血,多不勝數,他卻能將後續的事情處理的乾乾淨淨。
不留下任何把柄。
即便是外面的人,也永遠不會知道他是算計封家的真兇。
可這不代表,盛聽不會發現,事情就是那麼巧,剛好,被盛聽知道了。
這世上的事情,最無助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在知道了真相後,對人造成的毀滅性的打擊。
因為盛聽,一夜之間從封晨炘的女朋友,變成了殺害他父親的仇人的女兒。
多麼諷刺啊?
“呵,是,我是沒有證據。”
盛鳴笑起來,忽然轉過身,看向了站在書房裡,此時正在書桌前,站起來拿槍指著她的人!
盛鳴初。
也是她的父親。
“我要是有證據,您以為您還能好好的在這麼?”
盛聽的眼睛裡,瞳孔裡映出盛鳴初的一張臉,還有他手裡毫不猶豫對準了她的手槍。
她眼底,有痛苦,破碎的目光,盡是絲絲縷縷的失望。
“你說這個話的意思,是當真決定了,要與我翻臉?”
“盛聽,你可要想清楚……”
就在盛鳴初說完這句話以後,盛聽搖了搖頭,突然轉身往外走。
她一句話,都懶得再與他多說,他們是說不清楚的。
可盛鳴初怎麼可能會讓她走?
任何人,在知道了他的事情以後,只有死路一條,不留活路。
“盛聽,你站住!”
他看著盛聽繼續往外面去,那雙黑眸閃過一抹陰冷,眸光驟然縮了下。
“你今天要是敢從這裡走出去,休怪我今後不念父女之情!”
可聽到這個話的盛聽,倏然回過頭來,她看向了盛鳴初,眼睛是紅的。
“父女之情?”
“我有嗎?”
在盛鳴初冰冷的目光注視下,在他手裡的槍,對準了她的情況下,她笑了起來。
“從小,你就看我不順眼,小時候不是對我非打即罵,就是把我關在雜物間。”
“我那個時候就在想,你為什麼會這麼恨我,羞辱我,折磨我,我難道不是您的女兒嗎?”
“可你讓我睡地下室,不給我飯吃,只要你不痛快了,你就拿鞭子抽我。”
“在人前,你卻故意捧著我,讓人人都以為,我們父女情深,讓我在大家眼裡,是那個盛家最張揚的大小姐?”
“我不懂,您為什麼要這樣?如果這麼恨我,為什麼不殺了我?”
“現在我知道了,您手上沾染的鮮血,根本不差我這一個。”
“您要的,就是讓人以為我們盛家和睦,您是一個合格的父親,而我表面上受盡寵愛……”
“可實際上呢?您心思惡毒,背後折磨了我十幾年,到現在,我才知道您竟然,不能算得上是個人。”
“而是個惡魔!”
她小時候只覺得自己命苦,不受父親的喜歡,待見。
所以父親要懲罰她,在寒冷的冬夜裡把她關在酒窖裡,飯也不給她吃,用鞭子抽打她。
可是現在,她發現,她或許都不能算得上他的女兒,盛聽眼底,滿是悽楚,笑得讓盛鳴初握緊了手裡的槍。
“您害了這麼多的人,遲早會有一天,遭到反噬的!”
聽到這個話,盛鳴初眼神一黑,徹底怒了,他嘶吼了一聲。
“閉嘴!”
可盛聽看著他手裡的槍,只是無情的嘲諷,她早已經不是那個小時候任人打罵的小姑娘了。
從她離開盛家,去往軍校開始,她所有朝著努力的方向,就是要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能配得上封晨炘,能跟他在一起,能和他一起實現自己的願望,理想,可是現在,都被“他”毀了。
被她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實際上將她所有人生快樂都奪走的人,毀於一旦,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封晨炘。
所以,人到了最落魄的時候,是會發了瘋的想送死的,盛聽也不例外,她眼睛微紅,諷刺道。
“怎麼,在京城,你也敢開槍打我嗎?”
“殺人,是要坐牢的。”
“砰!”的一聲,盛鳴初面色一怒,陡然扣動了扳機。
那一瞬,或許是盛聽自己也沒料到,子彈會落在她的身上。
穿過她的腿,疼得她當即跪了下來。
雨水傾盆,暴雨中,閃過一道雷電,映出了盛聽腳上的鮮血。
她的腿上,赫然有一個血洞,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溢位來。
她的骨頭,被子彈射穿了。
跪在地上的那一刻,沒有人知道她有多無助,痛苦。
她失去了支撐力。
可她還是忍著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往盛家大門外走去了。
她拖著一條受傷的腿,在雨幕裡走著,而她腿上的血,流出來,一路往外蜿蜒了滿地。
直到雨水打溼在她的身上,淋溼了她全身,混淆了她腿上鮮血的水。
泛著血腥味。
她沒有家了。
盛家,不是她的家。
而她不知道要去哪,在黑夜裡漫無目的的拖著一條殘腿走著。
被淋溼的衣服裡的手機,不停在閃爍著,響起震動聲音。
來電顯示——封晨炘。
未接電話,二十三。
封晨炘。
我該怎麼辦?
我以後該怎麼面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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