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如珩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章 惡夢,大梁最強皇帝,君子如珩珩,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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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這裡,誰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將這道旨意傳進去,而能夠進去的,只有自己在蒼生橋上的這一段。
“難道是被人調虎離山?皇上?不,如果是他他能光明正大的送給我,那麼,到底是誰?”
納蘭明珠撐著下巴思考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頭緒,最終還是沒有多想,既然已經尋到了,接下來要檢查的就是真偽。
納蘭明珠也不是那種拖拖拉拉的人,當即出了酒樓。
……
“去,把刑部尚書,大理寺的尚書帶過來。”一進門,陳南就讓小德子去尋人,趁著眾人休息的時候,他才開始批閱奏章,但一宿未眠,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陳南越想越暈,最後整個人都癱倒在桌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在夢境中,他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空間,這裡一片白色,沒有任何方向可言。
陳南沒有目的地,就這麼跟著自己的直覺在前進,忽然間,他聽見了遠處傳來的慘叫聲,周圍的霧氣也開始消散。
在他的面前,是一座連綿不絕的戰場,至少有三四萬大軍在廝殺,旌旗招展,梁和趙兩國的旗幟在空中飄揚。
兩人打的難分難解,陳南不由自主的朝中間走去,剛開始他還有點忐忑,可當他看到周圍的人都看不到他,更別說碰到他了。
他和陳南長得很像,根據上一世的記憶,他知道這就是上一代帝王。
這一刻,先帝很是激動,可見這一戰,梁國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先帝激動的揮動著手中的長劍,率領大軍向前衝去。
但變化只在瞬息之間,當大梁大軍即將將趙軍完全合圍之時,先帝忽然吐了一口血,從馬上掉了下來。
一時間,大梁的後軍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沒有了統帥的軍隊迅速陷入了混亂之中,那些正在進攻的將士還以為是皇上遇襲了,立刻趕了過來。
趙軍趁此時機猛烈反擊,本來陣形混亂、士氣不振的趙軍一碰就倒,最終連先帝都被困在了裡面。
他不但遇到了先帝,還遇到了影衛,遇到了雲老,最終,雲老帶領著剩下的影子,朝著皇城而去。
剩下的梁人衛護著垂死的先帝,被趙軍屠殺,先帝在彌留之際,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他,嘴巴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他剛要靠近,眼前場景一變,這次是午門之外,上面綁著數百名身著囚服的囚犯。
領頭的男子,他覺得有些熟悉,而且眉宇之間,還帶著一絲熟悉,他立刻意識到,此人正是前任刑部大臣,納蘭嘯。
“斬。”劊子手將手中的斬首令丟在了地上,納蘭嘯的頭顱和納蘭嘯的頭顱一起掉落在了地面上,隨後,兩顆頭顱從地面上滾了下來,落在了他的腳邊。
納蘭嘯依舊睜著雙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他給嚇了一跳。
“啊。”陳南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睡著了。
“皇上,你怎麼了?”小德子趕緊上前,小心的詢問起來。
“無妨,我這一覺,過去了多久?”
“陛下,這是一個多小時前的事情。”
“你吵醒我做什麼?”陳南皺眉,有些不悅。
“奴,奴不敢。”小德子怯怯的低下了腦袋,差點沒給他跪下。
“好了,我讓你找的人到了嗎?”
“微臣趙泰,臣宋真,拜見皇上。”說完,趙泰和大理寺的宋真連忙躬身。
“好了,趙泰和宋真,今日召集諸位前來,是有一句話要說,上一任五位大臣,有沒有參加?”
趙泰和宋真完全沒料到陳南會這麼一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如何接話。
陳南皺眉,不滿道:“要麼有,要麼沒有,你們兩個,莫非是想騙我?”
“屬下不敢。”那兩個侍衛聽到陳南的怒火,連忙跪倒在地。
“別胡說八道,快說。”
趙泰顫聲道:“皇上,那五個大臣都沒有接受審訊,都是你親手下的旨意。”
“未審即下?”陳南怒氣衝衝的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陰沉著臉吼道。
“皇上,小的實在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全是曾大學士在主持。”趙泰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心中將曾四海問候了一頓。
“趙泰,宋真,你們兩個,組成一支隊伍,徹查五位官員的貪腐之事,趙泰為主事,宋真為副手,一個月內,徹查此事。”
“你們拿著這塊牌子,除了皇宮,你們可以隨意進出,想要什麼就拿什麼,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如果做得好,你們就可以得到官職,如果做得不好,你們就自己去死吧,知道麼?”
“是陛下。”趙泰將陳南的那枚牌抓在手裡,那是皇上的信物,有了這枚徽章,誰見了他都要畢恭畢敬。
與趙泰比較,宋真倒是鎮定多了,他先是瞥了一眼趙泰,隨後悄悄瞥了一眼旁邊的陳南,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宋愛卿,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陳南注意到了宋真的反應。
“當年那些案子都與曾大學士有關,我很是擔憂。”
“這件事情你不必操心,如果曾大學士不肯合作,那就先拿下他,我有權力讓你去查,知道了沒有?”
“是!”
一晃,就過去了大半個多月,這一天,也是他進入梁國二十多天的日子。
午後看奏章,夜裡在毓慶宮裡過夜,或者是在教坊司裡,或者是在教坊司裡,或者是在教坊司裡呆一段時間,但他和青青都沒有越過那個界限。
趙泰和宋真之事,朝中鬧得雞飛狗跳,不少人被質問,如今下了朝會,他們哪裡都不敢亂走,紛紛回家,等待趙泰與兩位大人的查問。
二人都沒有問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陳南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也清楚,像這樣的懸案,如果自己貿然插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相府的書房裡,還是那名黑衣男子,今日曾大學士卻沒有發怒,只是靠在椅子上,顯得極為疲倦。
“丞相,你這樣怎麼行?”那名黑衣人有些不悅地望向垂頭喪氣的曾學士。
“哈哈,成功了?能有多大出息?懂不懂?我如今就是那個小皇上批閱奏章的道具,回家跟你們主子說,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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