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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駕。”蘭淵大喝一聲,策馬衝向那個女尼,周圍的軍隊高手立刻將那名女尼團團圍住。
“蕭統領,請手下留情,不要傷害到她。”陳南連忙喊道,他現在可以肯定,這女尼肯定是被人坑了,留下這個女尼,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個大麻煩。
“是。”蘭淵帶著他的騎士,將那女尼團團圍住,這幾人都是軍隊裡的高手,彼此之間也頗有默契,那女尼縱然武藝再高,也敵不過一群惡狼,片刻之間,已被擒住。
“皇上,把人抓起來,請你處置。”蘭淵把那名女尼按在地上,走到了他的身前。
陳南頭也不回的對著蘭淵吩咐:“讓幾個人協助雲老與影衛,我要留著這些黑衣殺手,聽清楚了沒有?”
“是。”蘭淵拱了拱手,他將五十名手下都留在了陳南身邊,自己則率領剩下計程車兵,前去捉拿那名黑衣殺手。
陳南走到那名女尼身前,伸手將她臉上的黑色面巾取了下來,寒聲說道:“究竟是何人所為?”
“呸呸,狗皇帝,有本事弄死老孃。”女尼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
“你是納蘭嘯之女,我可以說得很明白,我並沒有下令殺死你的父親,我也沒有欺騙你的理由,若是我是你,我就會親自去調查,而不是去做一個叛徒。”
“你這是何意?”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還認為我欺騙了你,那你就來殺我好了。”
說著,他揮揮手,讓那些押著女尼的軍士鬆開她,幾個侍衛對望一眼,立刻鬆開了女尼,將他團團圍住。
“讓我走?難道你就不擔心,我以後還能找到暗殺你的機會?”女尼帶著不可思議,這可是皇上二度釋放。
“我既敢將你放走,自然也不擔心你日後還會有下一次的暗殺,我可以讓你有時間將那件事重新查清楚,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持此令入宮尋我。”
說著,他將一塊令牌丟了過去,那名女修拿著令牌掃了一圈,抬頭看了一眼陳南,腳下一蹬,整個人瞬間消失不見。
“皇上,老奴沒有保護好皇上,是老奴的不對。”
“屬下沒有保護好您,還請恕罪。”
女尼一走,雲老與蘭淵立刻衝了上來,二人當即跪下,對著陳南連連道歉。
“雲老、蕭將軍,若無二位,我今日必死無疑,都要論功行賞,又豈會降罪於二位?”
“雲老,他們還好嗎?”
“啟稟皇上,暗衛五人陣亡。”雲老的聲音有些低沉,他辛辛苦苦訓練了這麼多人,就像自己的弟子一樣,現在一下子折損了五個,讓他心痛不已。
“將他們埋葬。”說著,他狠狠的瞪了蘭淵一眼,這一眼,把蘭淵都給嚇壞了,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幾個黑衣人在哪裡?”
“啟稟皇上,黑甲殺手三百人,已被就地斬殺兩百二十五人,活捉七十五人。”唯恐惹得陳南不高興,蘭淵趕緊答道。
“那就好,把他們送回去。”陳南的聲音很平靜,但誰都能感覺到其中的怒意。
千餘名騎士押著七十餘名戰俘護送著他返回了帝都,此時天色漸暗,帝都街上行人稀少,不過依然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當然,也有不少奸細。
“傳令下去,半柱香時間,午門前聚集,晚來不來,殺無赦。”
“是陛下。”一群士兵退下,剩下的都在午門等待著。
“你怎麼說話的?暗殺不成?又抓了幾個?他們怎麼沒有選擇自盡呢?怎麼會這樣?”曾府內,一名僕從渾身顫抖著跪倒在地,曾大學士則如同一隻發怒的雄獅,將身邊能摔的都摔了個粉碎。
“皇上傳旨,半柱香時間內,朝中重臣午門前聚集,晚來不來,殺無赦。”曾大學士正尋思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外面忽然響起一道暴喝,他一聽這話,臉都快成了鍋底了。
一炷香後,滿朝文武都到齊了,午門處,陳南穿著一身皇袍,站在一頂華美的雨傘下,冷眼看著滿朝文武。
在他前方,七十多名身披黑色鎧甲,雙手雙腳都被斬斷的殺手,滿朝文武皆是一愣,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人。
“啟稟皇上,時間到了。”當沙漏盡,蘭淵跪倒在地,高聲叫道。
“刑部張清風,來了嗎?”
“臣在。”張清風一聽皇上叫自己的名字,立刻上前一步,跪倒在地。
“把所有官員都召集起來,把缺席的人都交給蕭大將軍,帶到午門去砍頭。”
“是。”張清風顫抖著回答,領著吏部眾上前,開始統計。
陳南目光一轉,眾人紛紛低頭,就連坐在首位的曾四海也是如此。
“或許是我對你的態度過於溫和,讓你以為我是個軟柿子,幾次三番的對我行刺,更是連兵都藏了起來,你要和我翻臉,休怪我翻臉無情。”
“曾愛卿,你說是不是?”陳南忽然朝曾大學士望去,曾四海心中一驚,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道:“我……我……”
“皇上,微臣對你一片忠心!”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陳南心中暗笑,如果不是他早就猜到了這老頭的目的,恐怕也會被他給忽悠過去。
“呵呵,曾愛卿不必多禮,你的忠義,我自然是知曉的。”
“張清風,調查的怎麼樣了?”
張清風連忙道:“啟稟皇上,朝中諸公都來了,只有鴻臚寺卿劉春還在。”
“劉春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違抗聖旨,來人!”
“是。”蘭淵領命,打聽了地址後,就率人前去捉拿。
“曾愛卿,您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難道這個劉春和你有什麼關係?”陳南目光一轉,落在曾大學士蒼白的臉上。
“不,不是,皇上,這個劉春與我無關。”曾大學士連連搖頭,拼命地否定。
“如此甚好,想來曾愛卿也沒有這種親人。”曾大學士聽了這話,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又是一陣安靜。
“蘭淵,你竟然連爺爺都能抓住,你可知爺爺是什麼人?鴻臚寺卿,我妹夫可是朝廷命官,你竟然連我也要拿下,這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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