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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之所以叫羅百盛先把黑鼎搬上車,主要是害怕離開煉藥房之後,郭寒松和易佗又會耍花招,悄悄把黑鼎藏起來。
畢竟對於他們這種厚顏無恥的人來說,言而無信應該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捨不得黑龍寶鼎,恐怕提出換煉藥房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出爾反爾了。
可是當西門慶慶望著那個差不多有一人高的爐鼎,臉上頓時浮現出為難之色。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羅大哥,你別看我長得很壯,其實我沒什麼力氣,這個鼎……我可能抬不動。”
簫天賜對羅百盛說道:“羅副會長,讓我來就行了!”
羅百盛是龍武會的常務副會長,簫天賜哪好意思讓他一起抬。
他也不想為難西門慶慶,畢竟這個胖子是個富二代,沒幹過什麼體力活,看著肉很多,其實都是脂肪。
而眼前的這個黑龍寶鼎,最起碼也有五六百斤重。
就算找三個壯勞力的民工來,也不一定抬得動,西門慶慶就更不用說了。
“那你就把它抬到車上去吧!”
羅百盛也沒和簫天賜客氣,立刻和西門慶慶退到旁邊。
蕭天賜扎穩馬步,一手握著黑鼎上方的把手,另一隻手抓著下面的鼎腳,彎著腰背靠鼎身,肩膀向上一託。
他大吼一聲:“起!”
五六百斤重的黑鼎就被他舉了起來,然後他一步一個腳印,抬著黑鼎就往煉藥房外面走去。
郭寒松和易佗並沒有覺得多麼奇怪,因為他們都知道武道強者的體力,肯定是遠超常人。
然而夏子航和劉子豪卻是驚呆了!
剛剛他們把黑鼎搬進來的時候,那是動用了叉車和牽引平板車的。
在他們的認知中,像黑龍寶鼎這麼重的東西,至少要六七個人才能抬得動。
然而現在卻被蕭天賜一個人就舉了起來?
蕭天賜一路走到了煉藥房外,竟然都沒有要休息的意思,還一直往外面走。
這在普通人看來,那簡直就是大力士中的大力士!
郭寒松和易佗望著蕭天賜扛著黑鼎漸漸遠去的背影,他們的心在滴血。
本來是想等林浩離開煉藥房之後找機會反悔的,也就是想辦法把黑龍寶鼎留下來。
但是卻沒想到林浩竟然完全沒給他們機會,當場就叫人把鼎扛走了。
林浩看見郭寒松和易佗都沒有要動身的意思,笑著低聲提醒了一句:“易副會長,我們可以去三號煉藥房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
易佗失魂落魄地說道,幽怨的目光回頭望了郭寒松一眼。
郭寒松也是垂頭喪氣的表情。
比試還沒開始,就輸了一個黑龍寶鼎,等會兒就算贏了那套價值五億的別墅,恐怕也開心不起來了。
雖然從來沒有人給黑龍寶鼎估過價,但是在他們看來,黑龍寶鼎的價值絕對不會低於五個億。
絕對!
易佗和林浩離開了這間煉藥房,走向三號煉藥房的方向。
立刻就有煉藥師公會的傭人進來,將兩張桌子以及桌面上的藥材搬了過去。
西門慶慶和羅百盛跟在後面,還有卜宗明和於其松。
夏子航和劉子豪也準備跟上去,卻突然被郭寒松叫住。
“子航,你等一下!”
郭寒松的聲音很冷,把兩個年輕人嚇得渾身顫抖。
劉子豪頓時像逃命一樣跑了,夏子航則是戰戰兢兢地轉身,就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埋著腦袋,緊張得手足無措。
“會長。”
郭寒松恨不得衝對方大聲發一下脾氣,然後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可是他又很清楚,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
他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去打電話聯絡葉少,就說上次他想要的固本丹,我已經煉出來了,叫他親自過來取一下。”
夏子航哪能不明白會長的意思,當即就答應道:“是,我馬上就去打電話。”
然後他一溜小跑就離開了煉藥房,準備找個僻靜的地方再打電話。
當郭寒松來到三號練藥房的時候,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兩頂一模一樣的爐頂,兩張一模一樣的桌子,就連桌面上擺放藥材的順序都是相同的。
如今的煉藥之術和古時的煉丹術略有不同。
古時的煉丹術就是一系列的化學反應,將一些礦物放入丹爐中,透過不同的配比和火候,不停地混合燒煉。
經過反覆的實驗,最終才得到丹藥,也就是丹砂。
甚至有人稱這種丹砂為仙丹,以為服用了就可以長生不死。
事實證明然並卵,所以這種煉丹術在幾百年前就走向衰落,後來漸漸被本草學取代,最後演變成煉藥之術。
煉藥之術並不是以礦石燒煉,而是用各種珍稀藥材混合煉製。
經過各種藥方精確配比,使用不同的火候,有時候甚至需要煉藥師注入真氣,在爐鼎中反覆溶煉。
用各種珍稀藥材煉製出來的丹藥,能達到強身健體、治病解毒、提升武道修為的效果。
一個出色的煉藥師,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受人追捧的。
所以郭寒松也常常因為自己是煉藥師而感到驕傲,更為自己京都煉藥師公會的會長身份而感到自豪。
關於黑龍寶鼎的事情,郭寒松已經做好了安排,此刻心情也好了許多。
他站在裁判席的裡面,大聲的宣佈比試的規則。
“在你們面前的桌子上,都是煉製解毒丹所需要的藥材,以煉製的時間更短,煉製出來的解毒丹品階更高者獲勝。”
說到這裡,郭寒松忽然頓了一頓,目光在林浩和易佗臉上一掃而過。
接著說道:“既然都已經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比試正式開始,林浩和易佗同時升火,各種藥材被他們抄在手裡,然後又投入鼎中。
易佗的動作都如行雲流水,就好像在流水線上幹了幾十年的老工人。
他拿捏藥材的時候完全不經過考慮,就連看都不看一眼,就能確定藥材的種類和分量。
煉藥師公會的副會長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易佗已經完全投入到煉藥之中,那專注的神色,和之前刻薄無恥的嘴臉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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