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開堂會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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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榮本來正在刑部官邸處理政務,聽到這擊鼓聲,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門外發生何事,何人跑來我刑部鳴冤?”
屋內同僚也是面面相覷,事發突然,他們也不知曉發生了何事。
不多時,一位身穿官服的小吏走了進來,見到這麼多大人物,他也沒有太過侷促,只是對聶榮拱手道:“啟稟尚書大人,門外有一女子擊鼓鳴冤,狀告工部侍郎喬域,不僅將她囚禁,更是誅殺其滿門。
另外,她還拿出了工部侍郎喬域和其公子喬想軍的各種為非作歹的證據,貪墨軍餉,侵吞賑災物資,致使萬千流民被活活餓死,屍橫遍野。
其所說所言皆證據齊全,現已安排人手專門守候,靜候大人決斷。”
場上眾人聞言均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吏的所言,這個工部侍郎是真的做了這麼多的惡事嗎?還是說有人專門在針對他。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們誰不清楚誰,就這刑部面前的堂鼓,一般人根本都走不到跟前就會被人拉開,一個女子,哪怕有在大的冤屈,想敲響它來鳴冤,做夢呢。
聶榮對此也比較不解,但堂鼓已響,再怎麼自己也該去看看,更別說人家拿出了確鑿的證據,不親自見一見的話更說不過去了。
來到大門口,聶榮這才發現門口人山人海,無比熱鬧。
刑部的幾個小吏將一位清秀的女子圍在身後,不斷打量周圍的人群。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有人發問,因為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可一旦被太多人知道,事後怎麼處理都會很麻煩。
“大人,卑職也不清楚,這女子剛敲響堂鼓,這些人就跟商量好似的,一窩蜂的全冒出來了,既不說話,也不讓我們將這女子帶入刑部,局面就這樣僵了起來。”
聶榮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徑直走了進去,站在女子的身前,道:“是你擊鼓鳴冤,還說你狀告當今工部侍郎,以民告官,告的還是朝廷重臣,你可知該當何罪?”
王雅舒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聶榮,哪怕面對的是當今刑部尚書,她的眼裡也沒有一絲的恐懼和敬畏,對她而言,現在活著唯一的目的就是為自己的家人報仇。
所以當知道有人想安排自己做這個棋子的時候,她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哪怕需要自己付出任何代價,也不管前面究竟是深淵還是地獄,都無法阻止它的復仇之心。、
無數個日日夜夜,就是這種恨意支援她活了下來。
“民女王雅茹參見刑部尚書聶大人。”
“你認識本官?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聶榮討厭這種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這種不被自己掌握全域性的情況令他格外反感。
“大人,民女已經將那喬域父子的一切資訊和盤托出,其中不乏此二人所做之事確鑿的罪證,大人不想著為民做主,為死去的無數冤魂還一個公道,將這兩人繩之以法,反而對此避而不談,難道是要官官相護,刻意庇護此二人嗎?”
周圍圍觀的眾人聽得此言也是紛紛將目光看向這位尚書大人,儘管沒有一絲的言語,但每個人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們同樣懷疑,也害怕,害怕這郎朗的大周見不到光。找不到一個可以討得公道的地方。
接過小吏手中的訴狀,聶榮就這麼站在所有人面前沒有一絲回應,緩緩地看了起來,過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候。
“本官做事還輪不到你們來說三道四,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此事本官已經瞭解,但斷案不能僅憑一紙訴狀,既然今天來了這麼多人,那本官就索性好好地審一審。
傳令,升堂,此案本官親自審理,派人去請工部侍郎喬大人,言明緣由,請他前來刑部當面對質,不得拖延。”
對小吏交代完,然後看著王雅茹說道:“你應該清楚,喬域是朝廷重臣,本官不能僅憑你這一紙訴狀和你的言論就將其拘押,那不符合我大周律例,為此我親自審理,有什麼事和證據就讓你背後那個人做好準備吧。”
作為大皇子的舅舅,雖然他不怎麼參與大皇子的謀劃,但是相對於其他人,他肯定是更加傾向於大皇子繼承儲君之位。
喬域作為二皇子手下的得力干將,他自然知道其對於二皇子這個團體起到的作用,能有這樣正大光明的機會處置,斷二皇子一臂,他自然不會放過。
相信這也是其幕後之人將這個女子送到自己面前的原因。
在聶榮的命令下,整個刑部井然有序的運轉起來,刑部大門一開,將這裡的所有人全部迎了進去。
既然要審,那就光明正大的審,讓所有人無話可說,而作為刑部尚書,他的經驗何等老辣,看過那份訴狀上門的內容,他在心裡同樣給這個工部侍郎判定了死刑。
只是這手段,這上面調查的情況,讓他腦海裡升起了一絲狐疑,好專業的手法。
一個不曾想起過得機構浮現在他的腦海裡,監天司,果然是準備出手了嗎?
“少爺,您猜的真準,這聶大人真的沒有留下一絲的情面,直接叫人去通知喬域,說是請,可堂堂的刑部尚書親自坐鎮審理,他喬域還敢不來不成。”
刑部大門外,張宇航帶著白戰和張文,靜靜的將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收入眼中。
這一切的安排自然是張宇航的手筆,既然要對付二皇子手下的重臣,那大皇子這個天然的盟友,怎麼能不用呢。
“沒想到你們私底下居然已經掌握了這麼多的資訊,那些圍觀的人應該有很多都是當年南境活下來的人吧,你們謀劃居然這麼久,真是讓我意外。”
看著張文,自從得知監天司的準備以後,他才知道這兩年背地裡監天司做了多少準備。
或許相對於如今的監天司,或者說陛下,需要的不再是別的,只是需要一個單純的時機,只差一根火苗,燒起的熊熊烈火就算是陛下自己也不會想到的。
民間積怨太久,百姓壓抑的太久,遲早會有一場大亂。
那場大亂應該是在三年後,可現在,自己真的會放任那場慘劇再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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