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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古銘掐著手指,稍稍算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十二年前的事情了,恍惚一過,已經十二年了啊……”

韓貂寺可不是隻想古銘記得這個年份,而是想提醒對方有一個朝廷大臣一起,總歸是好的,可古銘完全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感覺。

“醫呈大人,老身覺得,如果以您的想法的話,多一些幫手不應該好很多嗎?”

古銘緩緩搖頭,並不同意韓貂寺的說法,並且解釋道:“並不是的,韓總管,以前的事情,現在怎麼會還有人有著那種執念呢?只有我們這些在舊時代裡面沉浮,走不出來的老傢伙了,我記得唐大人高中的時候,先帝已經是不理朝政了。”

韓貂寺稍稍思忖,回應道:“確實是的……”

轉念一想,韓貂寺有些認同古銘的說法了,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文武官員,哪裡還有著對那時候沒有結果的事情的執念,有的或許就是對於功名的追逐,對於錢財和權力的爭奪而已。

“韓總管,而且這件事情僅僅只是因為蘇玄的緣故,浮出稍稍一點面貌而已,就像是在萬丈廣闊海天中,露出的僅僅一簇而已,只要有心人發現了,這一點點的線索都要消失,所以越少人參與越好,等到真正有了切入進去的證據之後,再全盤展開也還來得及。”

“這麼一想的話,還是醫呈大人的眼界足夠長遠啊,老身一聽到訊息就有些急切了。”

古銘明白韓貂寺口中的急切是什麼意思,在唐解元的府邸前面,同御林軍和皇上粘在一起的時候,他本來是可以主動請纓的,就算是皇上沒有真正動古銘的意思,也可以主動說明,可是卻沒有,韓貂寺並沒有將自己聽到的訊息完全告訴女帝,就是有所隱瞞,加上這一次並沒有主動要求跟古銘對峙,畢竟當時在場的人之中,也只有韓貂寺稍稍有和古銘一戰的能力了。

就是這一切的小細節,韓貂寺現在想起來,還真有些後怕,如果真被皇帝發現了,那接下來的後果不是自己幾人能夠預料的。

“無妨,陛下估計沒有想到在找尋王爺蹤跡的蘇玄,竟然能夠在書庫中找到關於當年事情的一丁點線索,所以暫時不用擔心陛下那邊,我倒是感覺,周全那邊好像有點奇怪了,憑藉著錦衣衛蒐集資訊和情報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極低的劣勢,但現在卻沒有一點動作,很可疑。”

本來古銘從來沒有想過參與這些政事,但現在涉及到了以前的秘辛,古銘就算是不要自己多年來在別人心中的地位,他也要將當年事件中所有的因素,整個揪出來!

“聽醫呈大人這麼一說,錦衣衛現在悄無聲息的舉動,確實是很可疑,老身派人去看看。”

“如此甚好!”古銘在腦海裡面過著每一種可能的情況,爭取將所有的可能都設想到,可是世界上人算從來就比不過天算。

“韓總管,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至於陛下這邊,因為現在還在剛開始的階段,所以不要讓陛下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了,不然後面的程序很難以開展,你也可以完全當作沒有發生過,畢竟只有真正沒有發生的事情,才不用偽裝。”

韓貂寺淡淡一笑。

“當然明白,醫呈大人,咱們這些老傢伙真的要開始動彈動彈身子了……”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到了沉寂了三十年的悸動和興奮,馬上就要到冬至的天氣,稍許寒冷,兩個加起來已經五個甲子年紀的老者,卻完全沒有感覺到周遭環境中的冷意,遍佈在他們的筋脈中的,只有那許久都未曾滾動的熱血。

皇宮深處,同觀潮湖相背的方向,一處密林中,這種地界,皇宮城牆外面就是一處深山,深山之後,就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尋常的時候,這裡面甚至都不會有巡邏的人前往,畢竟這座城牆之後不過十里之後,就是一個天塹險地,就算是一品指玄境界的人,也不會輕易到這邊來,一是沒有必要,二是後面的懸崖,實在是讓人望而生畏。

這種地方,也只有先帝壯年的時候,趁著雅興,要不是打獵,要不是醉酒之後,伴隨著少數幾人,來這裡賦詩一首,不過留存下來的倒是很少,而此時的蘇玄就正好站在皇宮城牆的位置。

經過長時間的奔跑,甚至都沒有動用戒靈的力量,全靠著自己一雙腿腳,當然,還有戒靈的指引,發現這邊確實是人跡稀少,尤其是現在負責皇宮內護衛的錦衣衛,以及外面的御林軍都陷入了皇宮中混亂的形勢之中,雙方都沒有在這個地方投入人力。

“指劍林……”

蘇玄站在密林的入口處,大喘著氣,回頭看了一下,並沒有人影跟上來,疑惑問道:“前輩,你確定那個莽夫追上來了?”

戒靈對於蘇玄的這個傻子問題,簡直就是嗤之以鼻,不屑回應道:“小子,你也太天真了吧,指玄境界的強者,追你一個小太醫,不是手拿把掐?你小腿上還留著那個北境漢子給你留的痕跡呢,不是相同境界,或者沒有特殊的手段,你腿上的那個印記,幾乎是只能隨著他內力的消散而消失了。”

蘇玄驚異道:“還有這種操作呢?那豈不是追人就用這個就行了?”

“老夫真的是……你小子過了這段時間,最好是好好的讀讀武道一途的書吧,別這種蠢問題,總是要問到老夫,基礎性的問題,老夫現在都不想回答你了。”

聽到戒靈的抱怨,蘇玄非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是舔著自己的厚臉皮堅持不懈說道:“前輩,這種武道上的事情,我簡直就是新生兒,如果你要在醫術上有什麼問題,我大可以給您解釋!”

“行了,別吹牛了!有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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