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甦醒的蘇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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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頭眯起自己那一雙因為酒精的腐敗而滲出血絲的眼睛,喉嚨裡面發出嘶啞的聲音。
“古銘?”
“你是?”古銘一隻手搭在蘇玄的肩膀上,整個身體往對方的身上靠著,因為本就身高要比蘇玄高上一些,在加上那一個鶴髮童顏的外貌,除了那一頭白髮,還真是有點像蘇玄的大哥,古銘有些吃驚於這個渾身刺鼻酒味的糟老頭子,怎麼會認識自己?好歹已經大概二十年沒有在外面現過身,最近才因為一年一度的太醫署的集會才從回春閣中出來。
老酒頭心中估算著自己現在和古銘交手的勝算,在迅速看了一眼對方之後,老酒頭還是決定暫時退卻,再次將蘇玄的模樣刻在腦海裡面,然後朝著古銘呆傻的嘿嘿一笑。
“古銘太醫誰人不知道啊,老頭我這麼大的年紀了,在皇宮幾十年,肯定是知道貴大人的名號的,古銘太醫,老頭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古銘揮了揮手,並沒有阻攔,老酒頭顯然也不想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待著,雖然自己的封印因為時間的流逝,多少也有些鬆動,但面對上幾十年前,就已經是整個江湖中的頂峰強者,現在的自己就連是否能夠逃跑的機率都很小。
等到老頭走遠,古銘那淡淡的微笑收攏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烈的殺意和忌憚。
“怎麼現在皇宮這麼亂,就連三十年前的老魔頭都出現了……”
古銘不是沒有認出來,只是有著蘇玄在場,他沒有辦法在保全蘇玄的前提下,能夠將這個三十年前大鬧江湖和皇宮的老魔頭。
一陣嚶呢的聲音傳到古銘的耳朵裡,蘇玄睜開眼睛,意識回到身體裡面的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古銘,顯然是讓蘇玄狠狠吃了一驚。
“師父?你怎麼在這?”
“我怎麼在這?你先看看你身上吧,我怎麼在這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我出現,你可要被人擄走了。”
蘇玄手指摩梭著手掌,一陣黏糊的感覺傳到手指上,蘇玄抬起手掌,這才看到手掌上已經馬上要凝固的血跡,進而看看周圍。
“這……這是什麼情況?”蘇玄在幻境中,他自己都不知道待了多久,至於外面的情況,他完全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古銘手掌拍了拍蘇玄的肩膀,緩緩說道:“行了,你小子小心點,有個老魔頭看上你了,以後再跟你說,出了點事情,最好趕緊過去,你錦衣衛的朋友……”
蘇玄一聽是關於錦衣衛的,至於朋友來說,自己也就只有齊鳴軒一人,蘇玄有些急切的問道:“齊鳴軒?”
“是的……”古銘面色沉重,不知道如何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蘇玄。
見到古銘臉色如此難看,蘇玄不得不把他要說的事情往壞了想。
“怎麼了?齊鳴軒發生了什麼了?”
“一時間說不清楚,我們先趕過去吧,在皇宮的東南方向,刺史大人的府邸上。”
“刺史大人……”
蘇玄回憶起在皇宮中同女帝一起交流討論的那張地圖,刺史唐大人根本就沒有在自己的考慮範圍之內。
“是的,我們也沒有想到,不說了,咱們先走,不然你的朋友可能真的要出生命危險了。”
“好!”蘇玄不再遲疑,而剛剛從古帝傳承中得到的東西,只能拖延到以後再來驗證了。
皇宮東南方向,距離皇宮城牆不過五十丈的距離,不過因為歷史的緣故,這裡鮮有人來到,這邊也曾經發生過幾起事故,所以基本上沒有官員住在這個位置,加上採光也不算太好,周圍的樹木和景色,都顯的不是太好,完全沒有皇宮裡面應該有的樣子,可以說就像是在外面荒廢了的一角,而刺史大人的府邸正就坐落在這個位置上。
府邸佔地不大,刺史大人選這個地方,只是圖一個清淨,可現在的情況,完全不是清淨兩個字能形容的,府邸外圍滿了不同顏色甲冑的御林軍,最外層的御林軍手持一張張弓弩,仰對府邸,只要一聲令下,數百張弓弩齊發,府邸之中的任何活物,都不可能在這種密集度的弓箭下存活下來。
眾多甲冑的簇擁下,一個金黃色的大髦卓立顯眼的立在甲士的最後放,巨大的轎椅,八個僕從在不同的方位上給到這個巨大的方形轎子承擔,轎子上的男人穿著一身金黃色的大髦,頭頂十八珠簾的穹金冠冕,寬大的袖袍耷拉在轎子上的玉石搭手兩側,男人面色冷峻,讓人不敢靠近。
“陛下,咱們不攻進去嗎?”
冷著一張臉坐在轎子上的男人正是大夏王朝的當今聖上,朱啟文,用著她弟弟名字的女帝,而問話的是一直侍奉,也是從始至終都是隻有他一人侍奉皇帝的韓貂寺,女帝一隻手承著自己的半邊臉,雙眼緩緩閉上,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是冰冷的。
“再看看……”
外面即使站滿了御林軍,可是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萬籟俱寂,弩手在最後,手握紫英長槍計程車兵站在最前,中間的銀色輕甲計程車兵則是手握長劍,清一色的紫綠色的劍柄,清晨的陽光讓劍刃散發著冷冽的寒光。
府邸內,齊鳴軒一手握刀,一手捂住自己肩膀上豁開的巨大口子,臉上身上,已然沒有了一塊完整的地方,本就沒有換過的飛魚服,在經過了一場一邊倒的戰鬥之後,已經僅僅只能夠遮住幾個關鍵的地方,齊鳴軒背靠著府邸的正門,其實他並不是不想離開,而是那一扇門,已經被門外的御林軍堵死,自己也早就沒有了退路。
“齊大人,為何要如此呢?”
一箇中年男子身著錦緞長袍,一條針繡手工的黃金巨蟒從腰間盤繞到背後,最後從肩膀上探出一個蛇頭,手上那魚白色的玉扳指,男子不斷的扳弄著,身子穩穩坐在一個紫檀木製成的太師椅上,背部貼靠著椅背,雙眼看著一身傷痕的齊鳴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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