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早朝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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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玄繼續小聲對著莫攸竹問道:“現在我要把你抱到床上,你可不要對我動手啊!我這個小身板可挺不住你的一拳!”
蘇玄試探的詢問,莫攸竹依舊沒有反應,索性就一隻手輕輕搭在莫攸竹的肩膀上,另外一隻手則是攬住對方的腰肢。
莫攸竹還是睡著的,蘇玄也開始大膽起來,直接一把抱起。
“真輕啊……”
蘇玄感覺這一具單薄的身體,也就不過八十多斤的樣子,他甚至能夠感受到莫攸竹身體上的突出的骨節。
“這女孩子是真吃了苦啊……”
將莫攸竹放在自己的床上後,蘇玄輕輕把被子將其包裹住,蘇玄算了算時間,距離早朝也就半個時辰了,索性不休息了,床都已經被莫攸竹霸佔,於是開始收拾著屋內的衛生。
未央宮內,女帝早早就已經甦醒,在宮女的服侍下穿戴好早朝的衣物,龍袍,九珠簾冕冠,依次佩戴整齊。
女帝望著窗外還沒有完全亮暈開的天色,眼眸中盡是殺意。
“朕今天倒是要看看,誰才是真正的為社稷著想的忠臣!”
鐘聲響徹整個皇宮,蘇玄早已經整理好房間內的物品,而且還打了一套從不落下的五禽戲,渾身的汗漬清洗乾淨,蘇玄面對銅鏡,穿戴好上朝的衣物,雙手正了正太醫的那一頂純白的帽冠,黑色的穗帶落在側面。
“忠一定是對社稷好嗎?不忠一定就是對社稷壞嗎?”
蘇玄喃喃自語著,他也想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此時的他,經過一晚上莫攸竹對自己親身經歷事情的講述,雖然沒有說書人那般動聽和具有波瀾,但是也足夠震撼蘇玄的內心,此時的蘇玄已經不再是隻為自己一人的性命著想的小太醫,也不是僅僅在各種勢力下週旋的小太醫了,他的心中有了一個江山萬里的憧憬。
蘇玄邁步走出,他的背影后,莫攸竹正睜開眼睛看著,瞳孔中純淨無比,帶著些許的依賴之情,可蘇玄沒有看見。
未央宮大殿前側百丈寬,百丈長的長廊,蘇玄獨自一人走著,身邊無數佩戴好官服的官員,像往常一樣往前走,似乎昨天晚上發生的慘案根本不存在似的,一個個的如同行屍走肉,直直的朝著未央宮內走去。
“蘇兄!”
蘇玄回頭看去,是自己昨天晚上才得到的一個師兄——粟天。
“師兄!”
雖然還是覺得奇怪,但是蘇玄對於禮數方面,從來就不會落下,倒是粟天明顯不樂得聽這個稱呼,趕緊擺手拒絕道:“蘇兄,你別這樣,雖然我師父已經認你做徒弟,從輩分上來說,我就是你的師兄,可我也不在意這一套,所以就別玩這個虛的了。”
“可別,還是這麼稱呼吧,禮數不能亂!”
“別別別,昨天晚上我雖然是喝醉了,但是咱們的話我還是記得清楚嘞,就是兄弟的關係,蘇兄你要這麼做,在師父那邊我可不幫你了!”
蘇玄發自內心的一笑,終於應承下來。
“好,那就按照我們的來。”
其實蘇玄也知道,古銘那裡,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粟天最應該擔心的還是他自己的處境,就從對方眼眶那濃重的黑眼圈就能看出來,昨天晚上粟天可不是過了什麼好日子啊。
“蘇兄,你這黑眼圈,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啊?”
還沒等到蘇玄問粟天對方昨晚的醫書抄寫情況呢,結果粟天倒是反問一句。
“不是沒睡好,是沒睡,昨天晚上太興奮了,竟然能被兩位前輩收為徒弟,平生最幸運的事情不過如此了吧,這種好事讓誰遇到了,誰還睡得著啊?”
粟天打著哈哈,精神頗為疲倦。
“你可別說,蘇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我師父可是一個精益求精的怪物,落在他手裡,可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說著粟天將頭湊到蘇玄的臉上,後者多少有些嫌棄,伸手攔住兩人更近一步的空間。
“好了,好了,看到了,你別往我這靠,周圍都是人呢,影響不好!”
粟天看了看周圍,不屑一顧說道:“這有什麼影響不好的?我們可是師兄弟,親密一些又怎麼了?蘇兄啊,你可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抄寫有多累啊!”
“看出來了,看出來了!”蘇玄聽著粟天的抱怨,也沒有覺得不耐煩什麼的。
“這你還看不出我師父有多麼變態?還有牛叔,雖然我不是他的徒弟啊,但是小時候偶然他教過我一點防身的技巧,給我練的,渾身疼了一個月!而且那還只是一下午的結果!你說說,蘇兄,這兩個老頭子有多變態!”
蘇玄望了望周圍,煞有介事的將手指放在唇間。
“你可小聲點,隔牆有耳啊!你小心被師父聽見了,你師父聽見了估計也就抄抄古籍,萬一是牛師父聽見了……”蘇玄朝著空氣揮拳說道:“從你的口中婷出來的感覺,那不得好好的操練你一番啊?”
粟天拍了拍胸脯,自信說道:“嘿嘿,沒事,他們兩今天肯定不會從這裡聽到些什麼風言風語,我師父和牛叔本來就是沒有什麼朋友,也聽不得這些官員嘴巴不乾淨亂說,今天我過來就是代替他們來參加早朝的,所以我肯定不擔心啊!”
“噢……”
蘇玄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你說話沒一點把門的呢。”
“嘿嘿,蘇兄,你就放心吧,我機靈著呢,這麼些年,我師父抓到我的次數可少了。”
蘇玄笑笑沒有回話,忽然粟天故作神秘靠近蘇玄問道:“蘇兄,老弟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煩麻煩你!”
“怎麼的了?”
蘇玄見粟天面色如此緊張,而且還這麼偷偷摸摸的,像是怕被人聽到似的,粟天一臉為難,不知道如何開口。
“有話就說噻,我又不是不幫你!你剛剛說古師父和牛師父壞話的時候可不是這麼畏畏縮縮的啊。怎麼,還有比他們讓你更害怕的人?”
粟天尷尬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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