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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陪床又不是什麼辛苦的工作。”
“把這藥喝了吧!”
葉秋白將藥遞了過去,藥是保溫瓶裝著的,現在還是有溫度的。
葉秋白用碗倒出來一些,然後送到了夏輕雪面前。
“好。”
夏輕雪聞言,品了一下葉秋白送過來的藥。
藥很是溫熱,入口還有種微辣的感覺,總體上味道算是不錯的。
這藥表面看上觀感不好,但是味道不差。
“這個藥喝完之後,接下來三個小時,需要頻繁上洗手間。”
葉秋白對夏輕雪道。
“只是三個小時?”
夏輕雪有些意外。
“三個小時左右。”
葉秋白確認道。
“那問題不大。”
夏輕雪臉色恬靜,說著,她便是繼續喝了。
“這個藥,雖然不能根治你的問題,但能緩解問題,你明天一覺睡醒,你的情況,應該會好很多。”
葉秋白又是道。
“真的嗎?那就太好了。”
夏輕雪聽著,有些高興。
在這幾下來三個多小時裡面,果然,夏輕雪需要頻繁上洗手間。
而葉秋白,就這麼一直在病房裡面候著,有什麼事情,都照顧得非常周到。
直到幾個小時過去,夏輕雪總算是消停了。
這個時候,也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夏輕雪總算是躺在床上了。
“你現在身體,已經是有些乏力的對吧?”
葉秋白問道。
“對的。”
“除此之外,還有些餓。”
“我剛剛,明明已經吃下去那麼多了。”
夏輕雪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那我給你熱一點吃的。”
葉秋白對夏輕雪道。
“那辛苦你了。”
“我昨天下午,剛下班就回家了,還沒得及洗個澡,我現在,想要洗個澡。”
夏輕雪對葉秋白道。
“你現在能自己洗嗎?”
葉秋白非常耿直地問道。
“我可以的。”
夏輕雪俏臉微微一紅,回答道。
難不成我不能洗,你還能幫我洗不成?夏輕雪心中暗想,這麼想著,她便是朝著病房的浴室去了。
葉秋白則是去熱吃的東西去了。
夏輕雪也只是簡單洗了個澡,然後就出來了,在這種地方,洗澡肯定也是洗的不舒服的,簡單洗洗就好了。
她出來的之後,葉秋白已經熱好吃的了。
這一次,她感覺自己的胃口更好了,身體好像也輕鬆了很多。
她非常清楚,這肯定是葉秋白的藥發揮作用了。
雖然自己和葉秋白也學了那麼久的醫術,但是自己那點微末的本事,和葉秋白的本事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原來飯菜的味道,能這麼香。”
夏輕雪吃著,由衷地道。
“你的情況,應該好不少了,至少進食方面,是沒問題了。”
葉秋白對夏輕雪道。
“你也跟著忙活了一晚上了,你要不要也吃點?”
夏輕雪俏臉微微一紅,問道。
“我不用,我還不餓。”
葉秋白淡然一笑,回答道。
夏輕雪聞言,便是繼續吃了起來。
等她吃完,已經是晚上兩點了,葉秋白簡單收拾了一下,終於是可以睡覺了。
他從醫院後勤那裡租來了一張摺疊椅,就睡在了夏輕雪病床的旁邊。
看時間差不多,葉秋白便是關了燈。
夏輕雪也是上了床,蓋好被子,準備休息了。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夏輕雪身體有些疲憊,但是,她並沒有馬上睡著。
“秋白,你睡了嗎?”
夏輕雪輕聲問道。
“怎麼,有什麼事嗎?”
黑暗中,葉秋白睜開眼睛,問道。
“那個摺疊椅,怎麼睡得說服,要不,你睡到床來吧?”
夏輕雪俏臉微微一紅,對葉秋白道。
“這不好吧?”
葉秋白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好的,我這病床這麼大,完全能睡兩個人。”
夏輕雪無所謂地道。
“咳咳,男女授受不親,睡一個床上,不好。”
葉秋白老臉一紅。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
“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到處亂說的人。”
夏輕雪又是道。
“還是不好。”
葉秋白還是堅持,這摺疊椅是睡得不舒服,但和夏輕雪睡在一起的話,總感覺怪怪的。
“嘎吱!咔嚓!”
突然,摺疊椅傳來兩聲聲音,然後,直接塌了。
“怎麼了?”
夏輕雪一聽這動靜,急忙問道。
“沒事,這摺疊椅塌了。”
葉秋白從塌掉的椅子上起來。
“沒傷著吧?”
夏輕雪開啟了燈,看到椅子已經被葉秋白壓得不成樣子了。
“倒是沒傷著。”
“我再去醫院後勤拿一張。”
葉秋白站起來,說道。
“現在都快三點了,醫院後勤早就休息了,他們不是二十四小時值班的。”
“算了吧,你也睡床上好了。”
“這床那麼大,我一個人只能睡這麼點地方。”
夏輕雪對葉秋白道。
“那好吧!”
葉秋白聞言,只能道。
不多時,燈又是關了,葉秋白沒有辦法,只能按照夏輕雪說的,上了床。
兩個人,就這麼睡在了一起,葉秋白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葉老師,我感覺以前的自己,真的很可笑,狹隘又可笑。”
睡下之後,夏輕雪並沒有馬上進入睡眠的狀態,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感覺自己的傾訴欲特別旺盛。
雖然有些困,但還是想借著這個和葉秋白單獨相處的機會,和葉秋白好好說說話。
“不都已經過去了嗎?”
“你怎麼還總是想以前的事情?”
葉秋白反問道。
“不是想。是反思和總結,人只有反思和總結,才會進步,才會覺醒,難道不是嗎?”
夏輕雪辯解道。
“你這麼說,確實是有些道理。”
“但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記得差不多了,你還總是放在心裡做什麼。”
“一個失去記憶的男人,和一個被包辦婚姻的女人結婚,本來就是挺荒唐的事情。”
“如此這般,最後是怎麼樣的結果,都不足為奇。”
葉秋白非常淡定地道。
“爺爺的決定,我無法反抗。排斥的情緒,在內心滋生,讓我變得極端,變得面目全非。”
“不得不說,經歷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
夏輕雪頗為感慨地道。
“那是當然。”
“不過,都這麼晚了,你還不困的嗎?”
葉秋白笑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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