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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麻將,一名資深獵人一名新手獵人外加兩名對此感興趣的熱心普通市民,以及四周一些因為好奇心而過來圍觀的普通人和別的獵人,鄭逸塵想著要不要搞出來一個版權……
“八萬!”鄭逸塵打出來了自己手裡的牌,他對麻將的玩法很粗糙的,就是湊牌出牌憑運氣,基本不考慮記牌之類的因素,標準的完全老百姓怡情玩法。
出牌更是隨心所欲,只要不是自己想要的牌那肯定不會留著。
“碰。”幾把之後的獵人阿諾已經上手了,麻將的規則很簡單,鄭逸塵也沒有搞出來那種很麻煩的規則,以後或許有,但那應該不是他開發出來的了,對這玩意他的態度就是玩了可以,沒得玩也不會受不了,逢年過節和親戚們一起娛樂的東西。
“我想以後不會有人專門拿著這東西去賭大的吧?那我感覺自己要犯錯了。”
“你想的太多了。”獵人阿諾看著自己手裡的牌,想要出手,但考慮了一下將其放了回去,換成了另一張:“賭徒不介意任何玩法,多你這一種不多。”
他承認麻將這種玩法的確很不錯,但這個世界的棋牌遊戲其實也不差的,真就如同他說的那樣,以後這種玩法會或許會流行起來,但在流行起來之前,屬於這個世界的原本棋牌也不會因此沒落,最多就是在諸多的玩法中多了一種。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不會來這裡了。”
“要去做任務了?”
“對。”關於委託任務的事情,獵人阿諾沒有說太多,隨著時間的推移,參與進來的普通熱心市民沒有先離場,反而是阿諾自己先收手了:“今天就到這裡吧,下次再一起玩。”
鄭逸塵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的快八點了,黃昏教堂裡面很難感覺到時間的流逝,進來後這裡就給人一種時間定格在了黃昏這個階段的感覺。
放眼看去,整個教堂內剩下的普通人已經沒有多少了,其餘的都是獵人。
麻將交給了獵人阿諾,騾子腦袋重新放在了教堂的寄存處,鄭逸塵則是收拾了一下東西乘坐地鐵回家。
到了第二天,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態,握了握拳頭,原本動起來就感覺很疼的手臂已經恢復了不少,活動不怎麼受限了,被縫合貼覆蓋的傷口也癒合了一個表層。
他抓起了地上沉重的槓鈴,和之前的手感完全不一樣,這東西變得更輕了一些。
以前鄭逸塵在自己身上出現了‘枯萎病’的時候沒少慌亂過,擔驚受怕的同時還抗拒體檢,就怕被送到什麼機構成為被研究目標,後來弄清楚了一些問題後,擔驚受怕少了很多,可弊端依然讓他煩惱。
現在嘛,能有效的消除自身異常帶來的弊端後,他反而覺得這很不錯,拿著溼毛巾簡單的擦了擦身體沒有傷口的地方,他重新來到了黃昏教堂,找到了修女緹婭,也不能說是找到,是來到了這裡就見到了對方。
沒怎麼關注的時候這名修女好像就不在,想要找對方的時候,卻能一眼看到。
雖然在朧城生活的這些年裡見到過不少不正常的,但這樣的體驗讓鄭逸塵覺得自己還是經歷的少了。
“我想要重新檢查一下身體,最好是那種很全面詳細的檢查。”鄭逸塵對緹婭說出來了自己的目的,有著幾次的接觸,外加對方也知道自己是異常者,補一下當年錯過的身體檢查也沒關係了。
說不好奇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是什麼樣的那是假的,身為異常者,他很想要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之間的體質有什麼不同,身體內有沒有多出來點什麼額外的東西啥的。
萬一自己身體裡有個寄生蟲呢?
想想那些異常化的小動物在展露異常的形態,他頓時就想到了生化危機系列中的那種能從人的嘴巴里鑽出來的‘菊花怪’,一想到這玩意他的嗓子眼就開始發癢了。
“可以。”修女緹婭點點頭:“跟我來。”
這一次去的不是醫務室更不是上次去的檢查身體的地方,而是另一個大房間,在這裡鄭逸塵都感覺自己不是在教堂而是在醫院,看著一名修女操作著一些儀器,鄭逸塵產生的感覺就更怪了。
“躺好。”緹婭一指用來檢查身體的床鋪,看著有些緊張的鄭逸塵,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不用緊張,傷口不影響後續檢查結果。”
這只是一個開始,檢查了鄭逸塵的身體基礎情況後又進行別的,鄭逸塵甚至進入到了一個類似於核磁共振的裝置裡面,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暈乎乎的。
就像是被十幾頭獨角騾子在自己耳邊‘嘶嘶嘶——’。
這一次緹婭給他體檢報告單了,甚至還有掃描的片子,鄭逸塵看了看那些片子,骨骼有地方還有斷裂的痕跡,那是之前受的傷沒有完全恢復留下的,其他的方面一切正常,骨頭沒有多出來幾根,也沒有額外的長成別的樣子。
體內更是沒有什麼額外的不正常陰影。
“從身體結構上來說,你和正常人類完全一樣,內在沒有任何的不同。”緹婭對乖乖坐好的鄭逸塵說道:“然後在這個相同的基礎上你多了普通人所不具備的特性,有異常者會因為自身異常而恐慌,抗拒一切體檢,甚至將其當做是一種病症看待,實際上這種想法是多餘的。”
“那一些小動物怎麼異常化後怎麼一個個都那麼奇形怪狀?”
小兔子口吐菊花嘴,小雞子腦袋炸裂冒出來大量的管狀觸鬚,大耗子嘴巴張開能撕裂自己半部分身體咬人,蛇的話面板能冒出來密密麻麻的觸鬚身體,跟毛毛蟲一樣。
一個個的都太小可愛了。
“你確定拿自己和小動物比?”緹婭瞥了鄭逸塵一眼。
“當然不。”
“那就可以了,在你最初出現異常的時候,只要你主觀上依然認為自己是人,那就不會有額外的變化,往後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甚至和普通人之間不存在生殖隔離。”
聽修女緹婭這麼說,讓他心裡安定了不少,隨後最快多問了一句:“和別的生物呢?”
說完他就後悔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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