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光戀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六十一章 難忘今宵,我真不會演戲啊,小時光戀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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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臨時起綽號“胡姬”的熱巴實際上是方沂的小粉絲,她的追星之旅相當坎坷。
10年,方沂參加天梭手錶的“漸凍人”慈善活動時大秀身材,跳進海里游泳,也是在這場活動上見到了熱巴。
當然啊,在場那麼多粉絲,方沂不可能記得這個熱巴,而熱巴就忘不了了,她一邊遮住自己的眼睛,一邊張大指頭縫尖叫。
“啊啊啊!我是你的粉絲啊,我……”
結果話沒有說完,被趕來的助理當成是失控的狂粉,給她強行架走了。
隨後熱巴嘗試考方沂的所在院校央戲,打算做他學妹,沿著偶像的道路亦步亦趨,然而高中畢業的熱巴成績並不理想,沒能考上。
藝術生一般會同時參加大陸多個表演院校的考試,這個學校考不起也許那個學校就要了。東邊不亮西邊亮,兜兜轉轉,熱巴最終被滬戲錄取了,算是入了這行,保留了革命希望的火種。
去年年初,盧川拍攝《王的盛宴》,才剛上大一的熱巴違反校規,冒死參加了電影海選,這也是模彷偶像“早出名”的人生軌跡,然而這次也很遺憾,她再次被淘汰,連第二輪也沒能進去。
受限於天賦,她的追星之旅相當灰暗,在她的心目中,只有偶像才是那個眾所周知的完美的人,是她心目中複雜的寄託,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掉鏈子。
她第三次做嘗試要等到“一心娛樂”成立了,真姐跑到各大表演院校掃貨,挑一些樣貌不錯又有演技的年輕演員,這次時間線得到了收束,熱巴和真姐很投緣,她加入到了偶像門下。
回到現在。
只是沒想到誤打誤撞惹惱了偶像啊,看樣子自己的追星之旅變得越來越艱難了。
小粉絲心裡有澹澹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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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生肖》劇組在臨近新年時休了一星期假,全員解散。
方沂抽空參加了嗖狐組織的網路春晚,攜手另一位代言人劉一菲向全國人民拜年。
當時大量彈幕飄過:方沂到底什麼時候上央視春晚?
我要在電視臺春晚上看到方沂。
我要看方沂,不,我要看他們倆。
才過去的2012年央視春晚風評不佳,這一年央媽大膽選擇了之前從沒有執導過春晚的“新人”導演哈紋。哈紋是幕後製作人員,名氣不大,她老公李永更為大眾熟知一些。
96年起,哈紋連續五年擔任315晚會導演,後來又是一系列央媽綜藝(《非常6加1》、《幸運52》)的導演、製片,經驗豐富,但是在外界看來,她作為春晚導演是完全的“新人”。
新人哈紋本人相當敢做,上任後丟擲改革口號,不僅要“開門辦春晚”,甚至要“拆門辦春晚”,砍掉了大量的春晚固定套路。
這人是有想法,又敢做的人,只是一些做法現在的觀眾未必能接受。她砍掉了趙苯山的小品,引起軒然大波,趙傳說因此氣病了,媒體蜂擁而至。
趙在病床上接受採訪,說了一長串話,全程不批評哈紋,只是誇讚春晚之前的執導導演:
“過去21年我和央媽合作很愉快,很可惜,今年春晚是由一批比較年輕的導演們執導,組成一個年輕的團隊。我跟他們是第一次合作……”
嘖嘖,說話的智慧啊。
另一個觀眾無法接受的是,龍年春晚取消了固定的《難忘今宵》歌唱節目。在過去的四十年裡,只有兩次李谷壹老師沒有登臺演唱這首歌。
雪花一樣的信件飛往央媽大樓:
“早知道沒有李谷壹,就不該守到零點”。
“沒有《難忘今宵》,以後都不看春晚了”。
哈紋因為這事兒對觀眾道歉,說自己考慮不周。
這可更把老趙氣得不輕啊,合著就我好欺負是吧。
第三個觀眾不太接受的,主要是年輕一代觀眾們,他們不能接受沒有方沂。
哈紋銳意改革,重視年輕觀眾的收視,先後在網路上和各校座談會上搜集了大學生的意見,主要有倆:
“春晚中必備的電報、賀電環節沒意義!浪費時間,現在誰還用電報呢?我是中國人,我不是日本人。”
哈紋從善如流,果真早早取消了這個環節。
另一個是“我要看方沂,我要看周捷輪。”
哈紋邀請了方沂,方沂沒時間呀,拒絕了。
哈紋於是知道今年方沂上不了了,但大眾是不知道的。
春晚這節目就像是開盲盒一樣,提前一兩個月電視節目上就開始猜測春晚內容,精確到了哪個人哪個節目,各種造勢,言之鑿鑿,說哪個大牌出現在央媽電視臺附近,他肯定是去參加排練了。
方沂一月份參加了小撒主持的《開學第一課》欄目,被拍到照片,媒體瘋傳他是春晚的壓軸嘉賓,有個語言類節目,傳得是有鼻子有眼。
諸多訊息轟炸下,大眾以為方沂肯定上了春晚,因為他呼聲高,哈紋此前也承諾會盡最大努力邀請他,結果等到了午夜鐘聲敲響,主持人開始說串詞:
“雪花飄飄年來到,爆竹聲聲真熱鬧。千家萬戶俱歡笑,萬紫千紅諸事好……”
方沂啊,我的沂,你為什麼沒有出現在春晚上?
不管了,這都是哈紋的錯!
頭一次做春晚導演的哈紋成功得罪了老中青三代觀眾,不得不再次道歉,把方沂提到了和李谷壹老師相似的地位上,不論明年的春晚導演是誰,這倆必須出現。
進入到2月份頭一天,《十二生肖》劇組轉戰巴黎,方沂陛下降臨他忠誠的巴黎。
“難忘~今~宵,難忘今~宵~”
出了機場,方導一直在唱這首歌。因為春晚今年沒上《難忘今宵》,引發了觀眾的報復性補償。這歌在不少地方都能聽得到,千度、嗖狐平臺上下載率飆升。
廖帆在旁邊應了一聲:“就是可惜方導沒上,這春晚也是討厭,明明方導沒有上,還要在前瞻節目裡炒作,搞的我都以為方導偷摸摸的在哪裡排練過,只是我不知道。”
到巴黎的這天下著小雨,天色挺陰鬱,澹澹的灰階像是油彩不多的西洋畫,流淌在大巴黎灰白色的建築上。
方沂的心情不錯,回了一句:“春晚要花時間排練,我抽不出空,只有等今年看看有沒有機會。”
廖帆豎大拇指:“方導那肯定是想上就上了,你和春晚是互相成全。”
郭凡忽的橫插一句,糾正他:“是方導成全了春晚。”
廖帆愣了一下,隨即誇張道:“是,是,我這嘴笨,沒說來。”
郭凡:“方導不僅僅是上春晚,說不定做春晚導演呢。”
廖帆:“有這樣的先例嗎?”
郭凡:“先例不就是用來創造的嗎?我說實話,方導的水平不得比那哈紋高?”
廖帆要順口答應,方沂連忙止住這倆胡謅:
“得,你們可別亂給我戴高帽,根本是不一樣的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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