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光戀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二十章 哲學之論,我真不會演戲啊,小時光戀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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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佳曾經說過方沂的麻煩還會繼續。因為能預估到,方沂發展到一定程度後,他的存在本身就會擋別人的路。
事業上老派導演怕他顛覆過頭,讓大家的地位降級,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好日子;商業上,新朗圍脖也會持之以恆的黑他,一方面是為了吸取點選流量,另一方面也是為了打擊嗖狐圍脖的頭號明星。
方沂這邊的公關策略是修煉內功,不斷放出重磅級榮譽。比如隨之而來的金雞、金馬電影節,以及《重返十七歲》在海外重新整理的現代片成績。真姐對傳媒心理學頗有研究,認為這些東西可以讓大眾情感上願意相信他,甚至最後哪怕一切抹黑是真的,也願意寬容他。
正如胡戈接受雜誌採訪說的一樣,“男人花心很正常,男人就是在為女人而奔波……如果現在把一個女人變成很多女人的話,那麼男人的進取動力會十倍百倍的增加……”
社會不少人有這樣的看法,這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社會達爾文主義嘛。
真姐要達到的,就是這樣的效果。這次要反客為主,寬容的大眾印象一旦成型了,方沂這個名頭就不會再擔心一般的抹黑通稿。
不過,這些攻擊卻苦到了劉同學。
俞非虹家世不好惹,柳蜜已經換了條黑紅賽道,就怕沒有通稿,劉一菲名氣又大又缺乏重磅榮譽,簡直是最好的靶子。
】
——她愛說“那又怎麼樣”,不過就她這些天苦看雞湯文的勁兒來說,看來還是“有怎麼樣”。
到二樓房間裡,關了門,方沂說:“聽說最近和我有關係的朋友,不少人在另一個平臺都受到了攻擊,真是被我牽連了啊……”
她“恍然大悟”,皺眉去推方沂,“原來是這樣,都得怪你,他們不好欺負你,就來欺負我!”
方沂躺在床上,舉起手投降,把她也拉到自己身上,“還好你也有個能欺負的,就在你面前,這樣就公平了……罰我吧,想罰些什麼?”
“罰你個……通宵和我聊天?明天你什麼行程啊。”
“行程取決於你罰我什麼。”
“那就是沒有行程了,方沂,”她假裝沒聽懂方沂的話,“我說真的,我真的要和你講講我看的書,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好,好~”
方沂接過來一看,目錄上“一、自我省察;二、努力;三、真實的信仰;四、禱告……”
這玩意兒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啊,這都是些什麼?
要是《月亮與六便士》這種書方沂還能耐著性子看下去,聽說範美人本人力薦,或者是幾米的漫畫集,至少他從構圖上能回答幾句。
你這又是神學又是哲學的……
但劉天仙這會兒最大,方沂只能由她的性子來。
她一邊念上面的文章,一邊聽方沂搜腸刮肚給她攢出一些導演的見解。
她說:“很多時候,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之下,我們會踏進一個我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和無法控制的幽谷之中……”
方沂接:“啊,說的實在有道理。”
她說:“試著從兩方面來看挫敗,有些挫敗是使我們感到懼怕,能夠消耗我們的精力,甚至是能夠毀滅我們的;但另一種挫敗卻有振奮人的功效……”
方沂:“有道理。”
“挫敗感並不是來自外在的環境,乃是來自我們的心裡……”
方沂沒話了,他忍不住了,把書拖過來扣在床邊,“我說下次吧,下次再來仔細講。”
“那現在是要幹什麼?”
“我們來消滅你說的封建糟粕……但消滅它之前,必須先了解它。”
“等等……等等,你你別亂動,先說我看到了哪裡,你把那一頁折了,我好下次再跟你講——我的書,我……我……”
——————
劉天仙起的很早,這會兒方沂操勞過度,還在睡眠中。
她開了檯燈,整個人坐起來,細細看方沂的模樣,看的入了神,情不自禁用手去摸他鼻子,而且莫名其妙的發笑起來。
接著又開始自娛自樂,比如堵住方導的某一個鼻孔,或者朝他吹氣,用頭髮絲去撥弄他。
其實網上一些通稿劉已經習慣了,方沂還真估計錯了。
麻煩的是劉母給她灌迷魂湯。
“方沂生命中的那些女人”,女兒看到了不太著急,劉母是真著急了呀。但這種事情總不能母女齊上陣,只能反覆提醒女兒。
之前和蔣文麗參加的太太團活動裡邊,這些個太太們分享自己的御夫之術,也談到她這樣很危險,給她出主意,往圍脖上發照片,明裡暗裡爆料給娛媒。因為圈裡知道還不夠,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才行。
要讓方沂一旦和她離開,必須遭受名譽上的巨大損失才行,在感情上事業上的雙繫結。
直接一點的,就比如發一張方沂家裡的eva模型照,那大家就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
委婉一點的,把太太團聚會的照片發出來,人家也會猜,你到底是誰的太太啊,不然為什麼參加呢。
但她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發,而是直接來找方沂來了。這樣也不錯,如果之前發了照片,昨晚上肯定很尷尬。
太太團的那些法子有用嗎?
其實很有用的,堪稱是中年女的真知灼見。
比如顧長偉遇見了老婆就發憷,雖然常常有桃色新聞,但始終離不開蔣文麗的手掌心。
可是,劉天仙不想用這樣的辦法,如果愛情發展到繫結的抓姦遊戲,不如徹底拋棄掉算了。從這個角度來說,雖然她什麼也不做,她卻覺得自己比那些人要勇敢。
這個是什麼?
她覺得,這是堅持到了愛情這東西的本質。
——好吧,邏輯挺複雜,方沂起來的時候,並不知道這位的小腦瓜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思考。
大導演發現沒人,拍床邊喊:
“劉一菲——”
“劉——”
答的很簡約:“煎蛋!”
方沂穿好衣服往底下竄,剛走出幾步,想到了什麼,又折返回去,把昨晚上床頭折的那一頁書抹平了,拿下來帶給她。
書從桌子這邊滑到那一邊,劉天仙撿起來一看,無奈道,“結果你果然沒有折誒,這樣我怎麼知道昨天講哪裡了。”
“那就再講一下好了。我也是對哲學很感興趣的,就是一直沒有人領我進門……得不到幫助,我感到很苦惱。”
劉天仙不是傻子啊,頓時明白了,笑道,“方導演,今天也油嘴滑舌。”
方沂覺得這煎蛋味道也變好了,沒有上次那麼糟糕。搞不好她上次是在微微的報復自己。讓自己也嚐嚐她受到的鹹。
於是得寸進尺,“方便的話,也可以直接把那些書都搬過來,就不用每次拿來拿去了,多辛苦啊,你說呢?”
“我說你還是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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