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光戀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章 多支預告片,我真不會演戲啊,小時光戀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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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電影被送往總菊稽核。目前的影視作品是雙稽核制度,即劇本立項的時候要拿去稽核,最後拍出來再稽核一次。
中國追劇最快的人不是影片網站的vvip,而是總菊的稽核人員。
不過,這樣也不能徹底杜絕掉亂來的。
比如賈樟可、樓燁之列的導演並不走主流的院線回本道路,而是透過拿獎和賣海外版權回本,其電影成本控制也較好,因此可以不鳥總菊,徹底開擺,一輩子不進入主流電影圈。
俗話說的好,只要你開擺,自我放棄,天下就沒有人能拿捏你。
經過漫長的兩週稽核,看在方沂“自家人”的份兒上,又沒有劣跡斑斑的前科,總菊給出了龍標。這代表電影真正定下來了,之後再也不能更改。
《情書》電影開始放出第一個預告片,中影隨即向全國影院分發物料。
根據預告片引發的市場反應,其最終數量可能遠遠不止一個;同樣的,宣傳的物料也隨預告片不斷更新。
因此宣傳費用迅速拔高到一個極高的水平,遠遠超過《愛有來生》那一部,幾乎和大片《通天帝國》持平。
體現線上下,就是忽然多了一堆《情書》電影的海報和宣傳畫,主演們的早年經歷紛紛被挖出來,連方沂的同班同學白羽都因此收穫了些名氣。
方沂則頻繁的攜帶劉天仙上電視媒體做宣傳,日程排的滿滿當當,已經安排到了兩個月之後。
“還要去東洋?”
劉天仙嚇了一跳,“去東洋幹什麼?他們很奇怪的,不怎麼看外國片子,自己的片子也不怎麼看,中國片子就幾乎不看了。”
她之前在東洋當過兩年的唱跳偶像,自詡對東洋的傲慢比較熟悉,“我接觸到的東洋人,就沒有看中國愛情片的習慣,覺得我們包裝的不好,不洋氣。”
“《如果愛》你知道嗎?”
“知道。”
“就一億日元票房而已啊,而且金城武是東洋國籍,票房還不如《愛有來生》的八九分之一。”
方沂:“這說明我們是例外唄。”
劉天仙正色道:“《愛有來生》是古裝片子,東洋人認可我們的古裝片,專門進口來放……現代愛情片可不一樣呀,還沒有登陸成功了的國產片。”
她又道,“何況,預告片也不一定對東洋人的胃口,似乎很本土化啊……”
說的是第一支預告片:在坐滿學生的教室裡面,方沂一次次的去拉前面劉天仙的馬尾辮,她則懊惱的回頭,每次她回頭,黑板上內容都在不斷變化,意指時間飛快的過去。而劉天仙的表情,也越來越溫柔,到後來變得嬌俏。
最後一次拉她頭髮,兩人都換成“大人衣裳”,劉天仙表情複雜的回過頭,方沂同樣苦澀的笑,鏡頭拉遠,這原來是“家長會”。
——兩人參加光鮮傳媒的“影視風雲榜”採訪節目,主持人柳言之前在《新三國》中和方沂有過交際,現在採訪起來比較隨意了:
“方導演,預告片那是什麼意思,是兩個人錯過了嗎?各自成了不同家庭的父母,卻在參加孩子家長會的時候相遇了……”
方沂搖頭:“預告片不一定要和電影演的一樣啊。”
柳言表情繃不住了,“原來不一樣嗎?”
“我可沒這麼說。”
她覺得方沂太聰明,不好套話,就找劉天仙問:“電影是不是沒這一段?”
“我不知道。”
“那就是沒有哦,為什麼這麼拍?”
“我真不知道。”
柳言目光又放在方沂身上,劉天仙則苦惱的低下頭,捏緊拳頭,好像要給柳言來一手廬山升龍霸。
方沂拍了拍她肩膀作安慰,回答柳言:“預告片不一定要完全按照電影的劇情來,那不是劇透嗎?預告片的重點在於‘告’而不是‘預’,現在的預告片更像是抱憾了的青春,目的是激起觀眾的共鳴。”
柳言這時候還很活潑,跳到鏡頭前比出勝利的手勢,“我們已經知道,《情書》電影的第一支預告片並不是電影的結局,重磅新聞!影視風雲榜!首次披露!”
採訪完畢後,方沂馬上要趕下一場,迅速回到商務車上補覺。他左等右等,卻沒看到電影女主角。
他嘟囔一句:“人呢?”
正在接商單的真姐瞥了一眼窗外,“和那個主持人聊著呢。”
方沂:“那主持人不是套她話嗎?”
真姐推了推茶色的防藍光眼鏡,“從她們相見恨晚的程度來看,更像是上輩子的姐妹。”
——好在劉媽最近跟著女兒跑宣傳,她能鎮得住自己女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強行把戀戀不捨的劉天仙拖回保姆車上——那是她自己的保姆車。
在關門前,劉天仙跳起來朝方沂揮手:“我回來了回來了!小氣!”
她媽把她的嘴捂住,望著方沂的方向笑,以為他能看到。
方沂實際上躺著假寐,正在想宣發的事情。
《情書》將要發數支預告片,以力求貼近大多數人的青春,形成一股“懷舊”的潮流。預告片這玩意兒被稱之為“再爛的片子都有三分鐘的精華”,意即不能真實的反應片子的水平。
《赤壁》的預告片就耍過觀眾一頓,在《赤壁上》的預告片中,有一段孫劉聯軍大戰曹軍的武打爽戲,然而,觀眾把整個《赤壁上》翻來覆去的看,都沒有預告片中的精彩片段。
然後才知道,啊,那原來是《赤壁下》當中的內容。
退票嗎?
那是不可能滴。
吳白鴿當時對這種一部電影分兩次放的行為格外得意,認為是好萊塢的經典操作。
也難怪《赤壁下》票房暴跌。
一個耳熟能詳的故事,前後看完要花差不多一百塊,這可是09年的消費力啊。
真姐說:“最近你的劉伯母又有寸步不離跟著女兒的趨勢了,天天幫她拎包打理人際關係,做起了保姆。”
她感慨道:“劉伯母的業務水平怎麼樣先不提,對女兒的照顧啊,我們真是拍馬都趕不及。”
“哦,是嗎?”方沂隨口回了句。
接著他自個兒忽然表情變得難看。
他問真姐:“我們是不是最近的工作強度很大。”
真姐回他:“我又長了兩斤……好像是有一點大。你身體好,跟鐵人一樣,聽郭凡說你之前拍《情書》一天睡不夠五個小時,但看你好像沒什麼發覺。”
到了新的節目場地,方沂第一時間沒有跟主持人寒暄,而是在劉的車那裡等著她下來。
她一推開門,揉了揉自己發腫的臉,因看到方沂而明顯的嘴角上翹:“找我幹什麼,想我了。”
“辛苦。”方沂說。
劉天仙則趕快伸出胳膊做了一個顯擺肱二頭肌的姿勢,“我一拳能打死一頭牛。”接著朝前揮舞起來。
她軟綿綿的拳頭被方沂凌空接住,臉蛋可見的紅潤,“你得找一頭真牛跟我決鬥,不能太大,也不能具有攻擊性,就是那種吃牧草的小奶牛,只知道懶洋洋曬太陽……你這種根本不算。”
方沂說:“你作為演員,有權利對自己的行程做出合理的選擇,也不是每一個都要去跑,量力而行。”
劉見主持人已經靠過來了,極小聲而迅速的說,“可這是做女朋友的義務,必須百分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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