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光戀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一章 單膝跪地,我真不會演戲啊,小時光戀曲,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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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有來生嗎?
愛顯然無來生。個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無法彌補。
但是,把範圍拉大,放到族群上,愛可以有來生。它未必發生在小玉與和尚身上,可以發生在其他人上。
片子沒有明確講出這一點,可能很多觀眾以為這是純粹悲情的電影,但姜紋能有更多思考在劇情之外。
從一開始,小玉的朋友之所以一週才找她一次,就已經說明了。
因為小玉對男人不感冒,而她朋友卻早早的結婚了,有家庭要照顧。
在小玉和朋友的聊天過程中,鏡頭特意給了朋友遞來的結婚照特寫,那上面正是身穿不同民族服飾的結婚照。也就是說,這樣的悲劇已經不再發生。上一世的,也隨著上一世而去。
姜紋看到的是院線版本,到這裡片子已經結束。攝像頭對著懸起的朝陽一懟,越拉越近,直到畫面全白,開始出字幕。
如果是俞非虹的導演剪輯版本,最後還會有一段意識流的戲份。即小玉騎著馬在草原上飛奔,她發現了和尚,便停下來把和尚拉上馬,兩人一齊消失在畫面中,到了天涯海角去。
這種意識流鏡頭比較對業界人士的味兒,因為知道你在表達什麼意思,同時也是演員飆戲的場所。
有人會問:
和尚都已經死了,怎麼又遇見了騎馬的小玉?
實際上這倆是各自族群的化身了,是一個意象化的表達,兩族群現在可以各自通婚,自由自在的戀愛了。因為電影裡,一開始是和尚掠走了前世小玉,所以在結尾反過來拍。
《投名狀》最後一幕,金城武有一段幾分鐘的凌遲戲,當時花了大價錢做肌肉特效裝,然而導演狠下心剪得一點不剩。
不是因為不該拍,也不是金城武演得好,純粹是因為破壞了故事節奏。
來電影院的觀眾審美水平差異較大,前面提到的杜鵑花、精心設計的臺詞對話等等,他們未必都注意到了,而只是純粹的感受到了一個不知道為何,但似乎走向悲劇的愛情故事。
什麼族群啊,時代的變遷啊,片尾的希望啊,通通都沒發覺。
你給他一個意識流結尾,他們會覺得,“啊?”電影bug了嗎?
東京影節的評委主席代表作《通天塔》也是如此,講的是人與人之間無法互相理解,上帝試圖打造前往天堂的通天塔,然而,上帝卻又讓人們講不同的語言,生活在不同的種族。
即便個人在努力,然而現實卻猶如天塹。
這老外在結尾也給了個希望的結局,而且給的比俞非虹直白得多。
就是女主脫光了衣服,在物理上和心理上都坦誠相待——東亞文化不能這麼搞,必須含蓄著來。
影院的大燈開啟,好多人已經是淚流滿面。情侶們看了虐片更珍惜了彼此,眼下相擁著求安慰。
姜紋抖了抖腿,整個背因為意料之外挺直了很長時間而痠痛,但他還是堅持站起來面對著方沂。
因為他看到的不僅僅是一點點愛情,還有更深要表達的意思在,這片子當然還遠遠稱不上折服他,但配得上他拍手。
作為一部七夕愛情片子,能有除了愛情外的立意,難能可貴。
前排的條件反射的跟著拍,像是鏈條反應一樣,掌聲隨即傳遍整個影廳,這個過程說起來慢,實際上只花了不到十秒鐘。
在這種掌聲下,眾主創也不得不提前上臺,俞非虹相當緊張,有人給她送來了一束鮮花,主持人讓俞非虹發表感言,結果俞非虹更嚥了幾下,讓方沂來說。
方沂接過話筒:“我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不要等待來生。”
很討彩頭的一番話,底下的掌聲更烈。
“還有,好電影要用實在來支援的,如果有條件的話,可以給身邊的朋友去分享……”
底下很多人答他的話,隱隱約約能聽出來肯定的意思,方沂點點頭,看俞非虹狀態好些了,把話筒還給她。
俞拿來便道:“十年前……”
她分享起自己冗長的十年拍戲路,先前媒體都不願意聽,現在有不少人在記著了。
在俞非虹說話的過程中,所有主演都拿到了鮮花,不知道是各自真有粉絲,還是影院的安排。
最後是眾人合拍環節,星美影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更新自己的電影牆,上面有不少電影劇組合照,有的人出道即巔峰,很快沉淪了下去;也有的現在如雷貫耳,方沂他們把自己照片掛上去考驗。
“方沂?”
劉天仙整個腦袋埋進花中聞,然後抬起頭只說一個字,“香!”
方沂被逗笑了,覺得她開始莫名低齡化。
劉天仙見到方沂的笑,不知道哪根筋兒出了問題,忽然單膝跪地,把花獻給方沂,方沂嚇了一跳,下意識接過來了。
然後反應比較快的焦恩駿等人都把花拿來給方沂,直到他再也抱不下。
一場風波就此而消。
這天晚上,除了星美,還得去另一家影院宣傳——路演大概是這樣,北上廣深是必去的,而且在一座城市內不止去一處。
在新世紀頭幾年,說四大城貢獻了一半票房並不誇張。
如果片子賣的格外好,或者在某些地區相當有吸引力,比如港片之於粵省,劇組還要在當地另選幾個經濟發達的城市宣傳。
影院給劇組留有另一條道,免得被粉絲堵得出不了門,這條道相對冷清,只有影院的工作人員。
劉天仙跟在方沂後面,扯住他衣角,讓方沂回過頭了,她指著自己眼睛。
“怎麼了?”
“你看啊。”
“光不夠啊,看不清楚。”
方沂直到上商務車才看清楚,劉天仙在他關門前,興沖沖愣是擠進去了,進去了又發現全是方沂團隊的人,她和方沂在一塊兒比較自在,現在見到陌生人,又不好意思了。
於是不說話,還是指自己眼睛。
方沂做口型:“哭了嗎。”
劉搗蒜一樣的快速點頭。
在點頭間,她的眼淚被甩出來,非常不爭氣的用指腹去剮蹭。
“電影有這麼傷心嗎?你不是知道劇情?”
劉天仙又搖頭,一指禪戳了他一下,“你呀,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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