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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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劍深知,以陛下對此次出海的重視程度,還有自己這個弟弟的聰慧,待他平安歸來後必有重賞。
然而自己呢?
他天資平平,即使是走官場的路子,說不得要費上個十年八年才能看到成效。
他能肩負起振興家族的責任嗎?
齊劍無數次對此感到懷疑。
再反觀這個弟弟,明明他是因為自己才能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後自己的成就竟然還可能不如他?
甚至未來或許還需要倚仗他的提攜?
齊劍不能接受。
直到一道威嚴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你可知干擾武舉正常進行,該當何罪?”
齊劍萬念俱灰,噗通跪地,磕頭道:“我、我不知,還請陛下懲處。”
忠勇侯夫婦見到這一幕,人都傻了。
他們的大兒子竟然要害二兒子?!
忠勇侯痛聲道:“你糊塗啊!”
齊劍羞愧得不敢抬頭。
元祐帝吩咐禁軍,“將人帶下去,依律處置。”
禁軍統領抱拳,“是!”
齊修竹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熟讀大夏律法,自然知道兄長性命無憂,只是少不得傷筋動骨,且日後不僅不能走官場的路子,恐怕其餘的出路也頗為艱難。
畢竟,兄長已經讓陛下不喜了。
忠勇侯此時才想起來看一眼自己的小兒子。
齊修竹出生那年,正逢侯府鉅變。
忠勇侯認為他出生的時間不吉利,為此如鯁在喉,自然也對他喜歡不起來。
意識到小兒子可能是侯府唯一的希望後,忠勇侯心情百味雜陳。
侯府在他出生那年衰落,日後是否也會因為他而振興呢?
一切還未可知。
元祐帝道:“此次武舉選拔出來的人才,最後都會歸到禁軍當中。”
齊修竹愣怔地抬頭。
他如今已經被刷下來,陛下為何還要跟他說這些?
難道……
齊修竹死寂的心快速跳動起來。
他攥緊手掌,望著那玄色衣袍的皇帝,聽見對方緩緩開口:“武將有了,卻還缺少文官。”
“朕本意是想從朝臣當中進行挑選,可如今來看,你也不錯。”
“朕決定給你一個機會。”
“若是你能透過考核,朕便讓工部在此次出海人員的名單上添上你的名字。”
忠勇侯率先一喜。
陛下竟然願意給機會?看來陛下對他的小兒子十分滿意了,否則也不會主動提議。
齊修竹反應過來後,掙扎著要從擔架上爬下來行禮,“多謝陛下厚愛,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元祐帝道:“起來吧,你的身子如今還未痊癒。”
淑妃心神微松。
她畢竟出身忠勇侯府,自然不願意看著侯府徹底走向滅亡。
三皇子聞言鬆了口氣。
幸好。
雖然二表兄被大表兄害得不能參加武舉,但還可以走自己最擅長的文人路子。
齊修竹動容,雖然不知陛下因何對他另眼相看,但他一定不會辜負陛下的期望的!
太子看向他。
太子雖然仁善,卻也不是傻子。
自己弟弟的表兄,未來會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太子對此有所懷疑。
但是,葉霜的心聲所透露出來的事從未有假。
太子陷入沉思。
隨即他看向三皇子。
想必未來的他,應該對三皇弟很是信任吧。
否則他不會輕易重用三皇弟的表兄。
至於二皇子。
太子此時完全沒想起他來。
足以見二皇子的性子有多貓嫌狗厭。
武舉選拔出幾位人才後,元祐帝又派人查了他們的底細,才決定是否將其安排到禁軍當中。
畢竟禁軍是要隨行出海的,人選自然要慎之又慎。
齊修竹憑藉著自己豐富的知識底蘊,順利透過考核。
同時他還發現,忠勇侯夫婦對他也不如以前那般輕視了。
忠勇侯自從知道陛下對他的看重後,每日都會將他喊到書房,一通噓寒問暖。
齊修竹的心緒,卻很難再為此激起半分漣漪了。
他目光長遠地落在出海之事上,併為此準備著,至於忠勇侯府的彎彎繞繞家長裡短,都影響不到他。
試圖修復父子關係最終卻以失敗告終的忠勇侯府挫敗不已。
齊劍也試圖找自己這個弟弟談談心。
奈何齊修竹每日都在為出海之事準備,根本沒空跟他閒談。
齊劍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和這個弟弟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他帶著難言的情緒,回到自己的房中。
半個月過去後,出海的事宜都準備妥當。
元祐帝令司天監挑了個良辰吉日,讓江雁帶著訓練一年多計程車兵們出發去海外了。
元祐帝甚至親自出宮送行,臨行前對著她殷殷囑咐。
朝中大臣們也是神色殷切。
江明月道:“沒想到陛下竟然對此次出海如此重視。”
葉霜道:“那當然,畢竟,江指揮使身上可是承載著萬千百姓們的希望。”
江明月沒說,她真正意外的是,陛下從未見過那土豆紅薯,僅僅只是江雁的一面之詞,陛下竟然就願意大費周章籌劃出海之事。
江明月發自內心地感慨,陛下真是個為國為民的好皇帝!
元祐帝看向江雁的眼神和藹至極。
元祐帝心情激盪,握著她的手,慈祥道:“待你回來後,朕必定給你記功,屆時給你封侯——”
“不,朕給你封一等爵位!”
江雁都懵了。
一等爵位?
她倒不是沒想過皇帝會給她升官,但還沒想到能有爵位傍身。
江雁動容,“臣,定不負陛下所望!”
什麼土豆紅薯各種特產,統統都是大夏的了!
江雁恨不能立刻出發,然後回來領賞。
元祐帝拍拍她的肩,又看向她身後隨行計程車兵們。
“待爾等回來後,朕亦有賞賜。”
士兵們頓時鬥志昂揚,彷彿看見白花花的銀子在向自己招手。
此時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平安歸來!
齊修竹也在隨行的隊伍中。
聽見這番話後,他心神震盪,胸中升起一股豪情壯志。
沒有人不渴望著向上爬。
即使是他,也有自己的抱負。
元祐帝面帶微笑地目送眾人登上他讓工部特意為出海所打造的船隻,直到船隻漸行漸遠,他都未曾收回目光。
“陛下。”
良久過去,大太監彎腰,提醒道:“時辰不早了。”
元祐帝深吸一口氣,“回宮吧。”
“是。”
皇宮。
葉霜自從去上書房報到後,就鮮少去找四皇子捏泥巴了。
她還頗為感慨,“果然四歲不比三歲。”她現在是個忙著學習的大孩子了。
不過天氣晴朗的時候,她還是會抽時間去御花園散散步。
就比如現在。
葉霜手裡捏著風箏線,她的身邊是五皇子,兩人正在御花園裡放風箏。
其實她本來想捏泥巴的。
考慮到今日是個難得的大晴天,這個想法便作罷了。
泥巴什麼時候都可以捏,這麼晴朗的天氣卻少有。
“皇妹!”
葉霜忽地聽見身後有人喊她,回過頭便瞧見四皇子。
四皇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皇妹你最近怎麼沒來找我了?”
“最近比較忙……”
話還沒說完,她就感到一陣心虛。
葉霜看了看手裡捏著的風箏線,還有旁邊的葉承文,怎麼看都覺得自己不像是很忙的樣子。
四皇子卻沒在意那麼多。
“我已經寫完少傅佈置的功課了,能跟你們一起玩嗎?”
葉霜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
畢竟是一起捏過泥巴的交情。
四皇子很珍惜這份兄妹情。
再過幾年,他就要上朝領差事了。
到時候不僅沒有時間跟皇妹玩,恐怕他跟皇妹的交流也會漸漸變少吧。
四皇子不願意看到那樣一幕。
但他又深知即使那一天真的到來自己也只會是無能為力,所以他倍加珍惜這段他們共同在上書房上課的時間。
四皇子拋開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專心致志地放起風箏來。
今日的天氣著實不錯,惠風和暢,碧空萬里。
蘇容華也帶著七皇子出來曬太陽了。
蘇容華讓人在草坪上鋪了層絨布,以便七皇子在上面爬。
七皇子如今才一歲多,正是對外界事物懷揣著好奇心的時候,才剛被放下,就彷彿脫韁的野馬似的,迅速地爬來爬去。
“噗嗤。”
一聲輕微的笑聲被風傳過來。
蘇容華抬頭,便看見二皇子和三皇子。
那聲笑是誰發出來的,不言而喻。
蘇容華朝著兩人行禮。
二皇子擺擺手,“娘娘不必多禮,起來吧。”
“是。”
蘇容華依言起身,同時在心裡感慨,看來陛下的禁足多少還是有點成效的。
這不,二皇子現在也不似從前張狂了?
她才剛發出感慨,就聽見二皇子的聲音跟著響起。
“皇弟你看,七皇弟像不像一條毛毛蟲?”
似乎是顧慮著她會聽見,二皇子的聲音壓得很低。
只是可惜沒什麼用。
二皇子對自己的大嗓門毫不自知。
“看上去好蠢哈哈哈!”
三皇子:“……”
蘇容華:“……”你禮貌嗎?
耳力極佳的葉霜:“……”
她抬頭看了看天。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狗改不了……
不對,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二皇子的笑聲比之從前還是有所收斂的。
至少四皇子和五皇子就沒有聽見。
二皇子現在行事的確不如從前那麼張揚。
但是他依舊沒有把七皇子,還有還未出生的八皇子放在心上。
七皇子生母被賜死,八皇子的母妃只是個小小的才人罷了。
二皇子不會明目張膽地諷刺他們,但這不妨礙他私下裡嘲笑挖苦。
雖然只是他以為的沒有明目張膽。
二皇子以為自己的笑聲沒有讓任何人聽見。
然而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卻見蘇容華身邊的宮女過來,朝他福了福身。
“二殿下,娘娘有句話讓我帶給您。”
二皇子嘀咕,父皇的妃子能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隨即又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他有些氣短地摸了摸鼻子。
糟糕,不會被人聽見了吧?
果然如他所料。
宮女道:“娘娘說,七皇子畢竟是她的孩子,也是陛下交予娘娘撫養的,是您的皇弟,還望二殿下日後能夠與七皇子和諧相處。”
二皇子微頓,“你回去轉告蘇容華,我知道了。”
宮女福身離開。
二皇子收回目光,想起自己被禁足的那段時日,不禁打了個哆嗦。
“所謂禍從口出,也不過如此吧?”
三皇子看他一眼,“皇兄知道就好。”
二皇子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
大不了他以後不說出來,在心裡想一下不就行了?
二皇子決定,以後他一定將嘴閉得嚴嚴實實,只在心裡嘲笑挖苦。
葉霜和四皇子還有五皇子一個下午都在放風箏。
直到傍晚,幾人才告別對方各自回到宮殿。
葉霜回到坤寧宮時,恰巧碰上元祐帝。
她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葉承文也跟著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元祐帝第一反應是去看兩人的衣裳。
在瞧見衣裳上乾乾淨淨時,他欣慰地點頭。
又無意間看見兩人手裡的風箏。
元祐帝道:“你們日後若是閒來無事,也可以去宮裡放放風箏,賞賞花。”而不是帶著太子一起去捏泥巴。
葉霜聽懂他的潛臺詞了。
葉承文沒聽懂。
他點頭答應下來,“日後若是有空,又恰逢晴天,兒臣便帶妹妹一塊去御花園走走。”
元祐帝微微頷首。
“快去洗手準備用晚膳吧。”
“是。”
元祐帝在膳桌上落座。
“陛下。”才剛坐下,大太監就湊過來附耳低語。
元祐帝聽完後,精神為之一振。
“當真?”
大太監笑容滿面,“千真萬確。”
“前線戰報傳來,定遠侯此戰勝了。”
元祐帝龍顏大悅。
“不錯,待他回來後,朕定有重賞!”
皇后聞言讚道:“定遠侯的威名果然名不虛傳。”
元祐帝心情越發鬆快。
定遠侯如今正在回京的路上。
大太監又請示道:“另外,東陵國的皇帝說要派人來京城向獻上厚禮,順便洽談有關將士們的撫卹一事。”
元祐帝道:“稍後朕去寫一封聖旨,告訴他,朕允了。”
大太監畢恭畢敬地彎腰,“是。”
膳桌上的氛圍也因為戰勝的訊息而輕鬆至極。
元祐帝用過晚膳後,揮筆寫了封聖旨,交由禮部官員帶去東陵。
禮部官員帶著聖旨來到東陵。
東陵皇帝得知大夏會派禮部官員過來後,早早地設宴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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