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喊那麼親熱,怪噁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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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海棠沒理會婆婆,把肉放砧板上,其他的東西放碗櫃裡面,還拆了顆水果糖去餵給小女孩,女孩趕緊躲在哥哥身後,怯怯盯著她,男孩護著妹妹,也不說話,很仇恨地盯著她。
劇本上原主作死地虐待這兩個孩子,就這之前幾天她還摁把侄女的頭摁在水缸裡,差點把她溺死了,怪不得不敢吃她的糖果。
她沒勉強,把糖果塞自己嘴裡,轉身到灶臺拆了一包中藥,在碗櫃底下找到瓦罐,洗刷一下後,把藥倒進去,先用冷水泡上。
“媽,草藥浸泡半小時,一會燒點柴火,先大火燒開,再小火熬著,別熬幹了。”安海棠溫言叮囑。
“什麼藥?”李秀梅一臉驚疑。這個兒媳婦,嫁過來後何曾叫過她媽,和她這麼溫和地說過話,還好心去買藥,莫不是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安海棠回答:“給您治咳嗽的。”
李秀梅扶著灶臺,咳得喘不過氣,眼神疑惑又警惕。
安海棠抓住她的手,手指掐住她大拇指根部、手腕橫紋處的太淵穴,緩緩運氣。
李秀梅劇烈的咳嗽逐漸緩和,卻不知道安海棠在給她治病,穴位的痛感讓她下意識想甩開安海棠的手。
她喘息著說:“你別琢磨害我們,我剛和文武商量了,結婚給你的彩禮,還有你們安家陸陸續續從這裡訛去的錢,我們都不要了,只求你把孩子生下來,我們來養,你和文武離婚。”
安海棠瞧她一眼,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她手指在她穴位的力道加大,轉動手指揉捏,疼得李秀梅齜牙。
“放開奶奶!”小侄子衝過來,狠狠地推她。
安海棠閃開,堅持了一會才放手,這兩分鐘的功夫,李秀梅已經停止咳嗽,一會吃了中藥,今晚應該能好好睡一覺安穩的了。
她拉下臉,故意盯著婆婆質問:“安小茶剛才在我家幹什麼?你們母子聯合一個外人一起對付我嗎?是不是咱文武還想著人家?”
屋裡傳來文武的悶吼:“胡說八道!我和小茶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鹺!”
安海棠哼一聲。小茶小茶,喊那麼親熱,怪噁心人的!
堂妹寫的劇情,文武被逼結婚,心裡那口氣一直還沒散,一直不願親近原主,但原主使壞的那一次,卻懷上了文武的孩子,她把孩子作流產後,落下毛病,還失去了生育能力。
堂妹真是頂著最毒的劇情詛咒她,好在她穿過來,孩子保住了,那她偏要好好生下來,養個最聰明漂亮的崽崽或者閨女。
外面傳來吵鬧聲,沈老潑揹著鋤頭,氣勢洶洶地打過來了,家裡瞬間雞飛狗跳,安海棠往窗外看,這狠心婆娘竟然一鋤頭挖死了兩隻雞,大黃狗也被挖了一下,痛得慘叫,狂吠著邊退邊和她對峙。
“大黃!”侄子文河跑到窗邊,氣得發抖。小侄女文文緊緊抓著哥哥的衣襟,嚇得大哭不止。
沈老潑嘴裡汙言穢語,扛著鋤頭到了門口,懟著門挖了過來。
“哎呀!這可怎麼得了!怎麼得了啊!”李秀梅嚇得趕緊搬了桌子去擋門。
沈老潑的咒罵不堪入耳:“文武這個死癱子,癱了還不死心,還惦記勇軍媳婦,我來鋤死他!”
安海棠大怒,這老婆娘,竟然罵文武!她推開桌子,伸手去開門,李秀梅一把拉住她:“你出去做什麼,不怕她一鋤頭挖死你!”
“她敢!”安海棠推開婆婆,猛地將門開啟。
沈老潑估計沒料到他們敢開門,舉著鋤頭愣住了。
安海棠就知道這個老潑樣子嚇人,但真要傷人還是不敢,她無非是欺負文武癱了,李秀梅病弱,過來鬧騰撒野一番,撿兩隻雞回去,就是她的勝利了。
她拍著自己腦袋,冷笑說:“你要鋤文武,你先往我這招呼試試!”
“你以為老孃不敢?”沈老潑唾沫星子四濺,但她卻將鋤頭扔了,朝安海棠生撲過來,膝蓋懟著她肚子頂。
李秀梅護孫心切,一把將安海棠拖開,身子護住她,替安海棠擋了一腳。
“沈老潑,你敢傷我的孫子,我和你拼了!”她撲向沈老潑,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沈老潑也揪住了她的頭髮,李秀梅咬牙切齒,雖然人比沈老潑瘦弱多了,但她拼命的樣子也挺嚇人的。
安海棠一直以為李秀梅只會哭,沒想到病弱的李秀梅發威的樣子這麼厲害,很像農村裡面死命護著自己崽崽的老母雞。
行啊,這婆婆能處!
安海棠假裝嚇得不得了,帶著哭腔拉架,其實死命在後面抱著沈老潑,假裝拉拉扯扯的時候,將她肩胛卸了,讓她被李秀梅揪著頭髮猛甩了幾個耳光。
沈老潑痛得慘叫,把文家祖宗十八代一頓亂罵,兩個小屁孩本來嚇得躲在角落,文河一直護著妹妹,這會看沈老潑佔了下風,撒腿跑過來,抱住沈老潑一條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小兔崽子!”沈老潑再次慘叫,奈何這條胳膊脫臼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文武在屋裡聽著灶屋的吵鬧,幾次想起來,但腰卻一點勁都使不上,一時之間急火攻心,胸口一陣劇痛,喉頭鹹鹹的,吐出一口鮮血。
他用盡全力,伸手摸到床邊的搪瓷缸,朝門口丟了過去。
安海棠和李秀梅都聽到房間內“哐當”一聲,安海棠趕忙把沈老潑往屋外推,將她一個狗吃屎推倒在門口後,馬上鎖門。
“媽,你和文河快去找村幹部,讓村支書帶您去鎮派出所報案,我去看看文武,咱們這是正當防衛,而且這個死悍婦欺負的是村裡的抗洪英雄,你腰桿子直點,不要怕!”
“啊!好!我去找幹部!”李秀梅轉身開啟後門,牽著文河從山後操近路往村支書家跑。
安海棠來不及管沈老潑,抱著文文進屋,看到文武雙手拽緊,脖子僵直,眼睛也直了,胸口的被子沾染了鮮血,嚇了一跳。
她放下文文,快步走到床邊,摸出三枚銀針,紮在他的人中穴、合谷穴、內關穴。
她用手撫著文武的胸口,柔聲說:“文武,你別急,咱沒吃虧,媽去派出所報案了,一個潑婦,咱怕她啥呢?”
文武悠悠醒轉,怔怔盯著她。
“好點沒?”安海棠問。
文武心頭舒服多了,但他沒說話,他再看一眼安海棠,又看看他手腕和虎口的銀針,滿臉疑惑。
安海棠說:“我在家自學過的。”
文武盯著她,自學他相信,安家的祖輩都有點醫術,但她有多厲害,他卻不認同,估計剛才幾針也是瞎貓撞耗子而已。
安海棠說:“村裡現在報名培訓赤腳醫生了,我打算去參加,回頭考個赤腳醫生證,不知道你支不支援。”
文武皺眉,支援的意思肯定是要報名費和生活費、學習費用,剛才安小茶過來,也和他提了考赤腳醫生的事,他不想欠安小茶的人情,結算了一下她最近給他開中藥和針灸的醫藥費,把家裡僅剩的五元錢付給了她。
安海棠早知道他枕頭底下的五元錢,現在錢沒了,家裡又只有安小茶來過,她不又得發飆撒潑尋死覓活鬧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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