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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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村子裡的婦人多。”
“老人也多。”
“很多人呢,比起我爸來說那可是有經驗多了。”
“果不其然的,還真就給說準了一位。”
“我爸帶著我媽去,只是沒過上半年,就身體全好了。”
“當時我爸那可是逢人就見著笑。”
“甚至為了這事,直接宰殺了家裡唯一的一隻豬。”
“村子裡的人呢,也都歡喜。”
“大家歡聚一團,高高興興,和和睦睦的。”
說到這裡。
經理的瞳孔裡閃著晶瑩的淚光。
眼神看著前方時,並無焦距。
似乎是發著呆一般回憶到了當年那一幕的熱鬧。
可很快。
他的神色逐漸低落下來。
剛剛一直笑著的嘴角也開始收回。
像是真就映照了那句話一般:“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高樓起,眼看他大廈傾,直落得白茫茫大地一片,真乾淨。”
“他們最幸福的時候,我來了。”
“我媽的身子好了。”
“所以我來了。”
“可我的到來並沒有帶來好運。”
“接二連三的帶著我媽去看病,家裡早已入不敷出,甚至糙米都吃不起。”
“那隻僅剩下的最後一隻豬被殺。”
“就像是見證了最後一場食物宴席。”
“消耗殆盡以後。”
“整個家裡破敗不堪,能吃的糧食全靠地裡的野菜。”
“我爸為了改善這樣的生活,他上山打獵。”
“他幫人種地換取糧食。”
“他自己大冬天的還在到處找著新鮮的食物和柴火。”
“他用自己的肩膀養著一家人。”
“在這後續的幾年裡。”
“雖然貧窮,但是快樂。”
“所以我媽又給我填了好幾個弟弟妹妹。”
“他們嗷嗷待哺,給這個家裡加上了重擔。”
“我一直以為最先忍受不住的應該是我爸。”
“但我沒想到……呵呵,竟然是我媽。”
他苦笑一聲,像是看了一出鬧劇。
“我爸在最後一次上山打獵後,摔斷了腿。”
“能治。”
“可需要錢。”
“用錢治好後,還需要修養兩年才能繼續幹重活。”
“家裡的錢早被拿去給我媽治病掏空的一乾二淨,哪裡還有給我爸治腿的錢?”
“家裡一度陷入絕境。”
“可村子……”
“村子裡的人沒有放棄我們!”
“她們其實也並不富裕,可還是挨個挨個的一角一分的湊出來了錢。”
“我以為希望的曙光再一次照亮了我們。”
“可我沒想到拿到錢的第二天早上。”
“屬於我媽的衣服還有她的用品全都不見了,連帶著她這個人還有那給我爸治腿的錢。”
“她跑了。”
“這種沒有希望的日子,她不願意,不願意了!”
“她……她不願意了……”
“父親知道後,一股氣沒有喘上來,被活活的氣死。”
“整個家庭的重擔再一次的落到了我的肩膀上。”
說到這裡。
經理已經是沒忍住低著頭手抱膝蓋。
身子因為強烈的壓抑的哭泣而忍不住的顫抖。
滾燙的熱淚如同熔漿一般砸在地面上濺起激盪的火花。
那點火花在地面上蹦躂,蹦躂蹦躂,蹦躂著蹦躂到了阮竹的心裡。
剎那間。
一股無法言說的悲慼從四面八方襲來。
阮竹的胸腔也在被一股股名為“難過”的情緒充斥。
她幹張著嘴,只覺得喉嚨乾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欲言又止時。
卻見那邊的經理這會兒又已經擦乾了眼淚,抬起頭來。
眼裡帶著是對命運的不公還有那股不甘的野心。
“南方的酒店老闆給了我錢就讓我躲躲離開,最好回老家。”
“可我不甘心!”
“我生來也是一條命。”
“我生來也呼吸著一樣的空氣,踩著同一片天空下的土地。”
“為什麼?!”
“我這輩子難道就真要這樣?”
“我不願意!”
“我想賺錢!我想成為人上人!我甚至想給村子裡的人修一條能夠走的安安全全放心的路!”
“我這輩子沒什麼大機會讀書,全靠後來自己出來以後自己寫寫畫畫。”
“我不想我的弟弟妹妹們也成為我這樣!”
“我要讓他們安心讀書!”
“安心在自己的村子裡讀書!”
“我要在村子裡建學校!”
“我要在村子裡讓他們也體會到什麼是潮流,什麼是宮廷菜,什麼是早茶!”
“這些這些我統統都還沒做到,我如何甘心?!”
“所以。”
“我沒走。”
“我不僅沒走,我還到處找工作。”
“我知道,以我此時的力量和柳家那些人對上無異於以卵擊石。”
“所以我不怕吃苦,哪怕是洗盤子洗碟子的工作我都能做。”
“只要能留在南方這個大都市裡,只要能有賺錢的機會。”
“可我沒想到這柳家的人會這麼狠。”
他低著頭。
此刻用著另一隻手挑出自己另一隻斷了胳膊的衣袖。
只見那衣袖之下,面板之上仍然是到處密密麻麻的淤青和疤痕。
有些地方甚至才剛剛結滿血痂沒幾天。
這樣一條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胳膊。
阮竹瞅著當下是眉頭緊蹙。
“他們光天化日之下,明張目膽的就敢做出這種事來?”
這柳家的人莫非就如此張狂了不成?!
她眼神凝重,心中也是火氣。
那經理搖搖頭,這才苦笑一聲:“他們的手段可比我們想的狠多了。”
“做事怎麼可能還會留下這些把柄?”
“我洗完盤子,半夜十二點回家的路上被他拖到了巷子裡。”
“他戴著口罩。”
“指使著身邊的人上來打的。”
“而他自己則站在巷子口旁邊抽菸,默不作聲的像是一個路過的。”
“看起來和這事好像是一點關係不沾。”
“事後我也有想過報警。”
“可,沒用的。”
“我去醫院治療。”
“可,更沒用。”
“我一無背景,二無錢。”
“就連事發之後的第二天,也被房東趕了出來。”
“之前酒店老闆給的那筆錢也被他們假扮成小偷偷拿了去。”
“就算是報警都沒用。”
“我睡了三天的大街。”
“胳膊還一直受傷著。”
“傷口發炎嚴重,連帶著腦子也一起發燒著。”
“本以為這輩子就要如此。”
“卻是沒想到剛好碰上了來南方的小鄭老闆。”
“是他率先認出了我來。”
“帶著我直接去了曹明曹董事長那裡。”
“可時間太久,胳膊已經沒辦法治好。”
“索性倒是把命保住了。”
“也算是萬幸。”
“南方已經容不下我,他說他正好缺一個店裡看門的,問我願不願意來。”
“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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