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男人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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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男人站在院門前等她。
沒有抱怨,沒有不喜。
安安靜靜,翹首以盼。
阮竹下車,和司機道別。
再轉向陸彥哲,嘴角上揚:“回來了。”
下一刻。
她便被男人擁在懷中。
額間被男人輕輕的親吻,臉頰被男人深情的撫摸,嗓音自是低沉嘶啞性感,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撒嬌:“想你。”
阮竹大大方方回應男人的深情,同樣上前在男人的臉上親吻:“我也想你。”
夜色下。
兩人對視。
觸目可及皆是美好。
陸彥哲笑了笑,把人拉著,進了院門後這才道:“事情順利嗎?”
阮竹點點頭“嗯”了一聲:“何靈兒的臉已經全部治好了。”
“後續只要繼續喝半個月的中藥就行。”
“我看那縣長何潤光還挺激動的。”
她笑眯眯的給陸彥哲說今天發生的事。
陸彥哲一一耐心聽完,倒是點點頭讚歎:“那何潤光也是一個了不得的父親。”
阮竹點頭:“可不是嘛。”
兩人就像許多老夫老妻一般,忙活了一天回家後各自聊一聊自己今天所遇見的事情。
不一定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柴米油鹽醬醋茶,陸父陸母陸子迪,看病,出警,鎮子上,縣城裡。
儘管不在彼此身邊,但此刻分享起來卻比簡單的最原始運動更讓兩人心貼在一起。
陸彥哲一邊給阮竹拿來洗腳盆,一邊倒著早已燒好的熱水。
“那這麼說來,你說的那何潤光豈不是要去京都上任?”
阮竹點點頭:“對啊。”
阮竹:“具體什麼時候走不知道。”
阮竹:“不過估計也快了。”
她忙活了一天。
同樣累得很。
把腳泡進盆裡的那刻,毛孔大開,整個人都透著幾分舒爽。
在一看陸彥哲眼含笑意的看著她。
她沒忍住伸手把人拉到身前。
男人靠近,低著頭彎腰。
她抬頭,雙手圈著男人的脖頸間。
互相對視一眼,她這才道:“你對於去京都……有什麼想法嗎?”
她倒也沒直接說。
先是試探。
豈料男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然後用著似笑非笑的眼神道:“我的想法是不好,不能去。”
他的語氣是想也沒想的斬釘截鐵。
一開口就直直的做出來了與阮竹決定最相反的打算。
阮竹當下神色有些怔愣。
她“啊?哦……”了一聲。
這下倒是又慢慢的鬆了手。
低著頭泡著腳的時候,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也沒了剛剛的細膩溫柔。
男人見此,在她低著頭的時候嘴角微微勾起,顯得有幾分痞壞。
然後“咳咳”了兩聲,又是故作疑惑:“怎麼了?有問題嗎?”
“啊?沒……沒……”阮竹倉皇失措,連忙擺手。
心中卻是在思考究竟該怎麼和男人細說。
那陸彥哲見此,慢慢悠悠的也不拆穿。
反而還煞有其事的貼上前問著阮竹:“那你覺得去京都好嗎?”
阮竹:“……”
她……
她訕訕的笑了一下,聲音略顯尷尬。
想著要不乾脆直說。
卻見男人突然“哎呀”了一聲:“水涼了,今晚就先泡這一小會兒吧。”
“明天還要早起搬家。”
“咱還是早點睡吧。”
說罷,竟然也是沒等阮竹回應。
匆匆忙忙的就開始給阮竹洗腳,擦腳,然後一把把人往床上裡面一抱。
隨後就直接出了屋子門收拾。
繞是阮竹有心開口。
也被這一打岔給整的有些懵。
她“吶吶……”兩聲。
慢慢吞吞的解著衣服釦子。
等到男人進屋來,收拾好一切,都把煤油燈已經吹熄滅時。
男人這才突然“哈哈哈哈”的笑出聲。
阮竹當下就有些疑惑,這一個疑惑兩個疑惑,頓時所有不對勁的地方便通通串聯了起來!
她咬著牙,頓時有些羞惱:“你知道了?”
陸彥哲:“媳婦兒你在說什麼呢?”
阮竹:“你都知道了,你還擱這跟我一陣一陣兒!”
她氣不過,硬是伸手在男人的腰間輕輕一擰。
見男人沒反應,她便又加重力氣。
惹得男人“嗷嗷嗷”的一聲痛叫後。
她這才有幾分洋洋得意道:“快說!”
陸彥哲笑著鬧著,也把人欺負夠了。
這下才把人擁在懷中,停止了笑意。
他沉聲且溫柔的開口道:“你還記得阮嫣然買兇殺人的那個晚上你對我說了什麼嗎?”
那個晚上。
因為他沒有第一時間說自己腿部被砍傷的事。
阮竹對他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怒火。
此刻被陸彥哲點醒這件事。
阮竹心中已經很是明瞭。
她“嗯嗯嗯”的點頭:“記得。”
陸彥哲:“既然如此。”
陸彥哲:“那你拿到京都大學邀請函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彥哲:“怎麼?這種事還要瞞著你老公嗎?”
陸彥哲:“還是說你打算自己偷偷摸摸去京都另外找一個老公?免得我這個又老又沒錢的舊人影響了你的前途?”
只見男人越說越離譜。
阮竹當下又愧疚的同時,又沒忍住翻個白眼。
她一把捏住男人的嘴,讓男人發不出來半點聲音,然後自己嘟囔道:“你一天天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這……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嘛。”
她煞有其事,鄭重點頭。
陸彥哲“哦~~~”了一聲:“是,是沒來得及。”
“昨晚一整夜和今天一早上都沒來得及。”
“也是啊,您現在可是大忙人。”
“夜夜都這麼晚歸。”
“外面那小年輕夥子們一茬一茬又一茬的。”
“您哪能記得我啊……”
男人陰陽怪氣,還帶著些說不出的怪調。
阮竹“嘿喲”了一聲,已經開始從心中有幾分愧疚,演變成了理直氣壯:“就沒來得及咋滴!!”
陸彥哲:“……”
陸彥哲:“不咋滴,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罷他緊緊閉口。
窗外月光照射進來,男人的神情在月色下顯得極為的乖巧。
阮竹見此當下心中一喜。
只覺得又氣又好笑。
上前薅了兩把男人的臉,胡亂揉搓一頓這才細細慢慢的說道:“家裡有這麼多人需要照顧。”
“你和子迪,陸父陸母,包括陸玲,我一個都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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