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六弟,我們真的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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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綁阮飛誠的人販子被抓。
只怕阮嫣然聽見也會為阮飛誠感到欣喜!
阮文瑞扯扯阮飛誠的手還想再說上幾句。
臉色正開心著。
下一秒。
就見阮飛誠直接把他的手從他身上一扯甩開。
“別挨我!!!”
阮飛誠怒吼。
又急又亂。
阮文瑞瞬時臉色一僵,不敢置信。
“六弟?”
“你幹嘛呢?”
“瘋了?”
這話他還沒問完,卻見那阮飛誠突然朝著院中的阮竹跪下。
“咚”的一聲。
膝蓋與水泥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濺起一顆顆細細的灰塵。
阮竹擰著眉頭,被嚇了一跳。
她皺眉,剛說出個“你……”字。
卻見阮飛誠直直的跪步上前,雙手扯著她的衣角邊哭邊喊:“大姐我錯了。”
“你原諒我吧,我錯了嗚嗚嗚嗚大姐。”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是我弄錯了,是我識人不清。”
“我當年對你態度不好,我辦了錯事。”
“我該死,我罪該萬死!”
“大姐,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每說一下。
就扇自己巴掌一下。
每說幾句,就衝著阮竹磕一下頭。
動作瘋狂,卻又撕裂。
臉頰瞬間被扇的紅腫,嘴角流出絲絲血跡。
額頭上更是因為水泥地面上的細碎沙石直接磕破了皮,滲透出絲絲鮮血。
淚流滿面,鼻涕橫飛。
哭的肝腸寸斷,痛苦絕望。
只是一看,就跟魔怔了一般。
阮文瑞見此,先是被嚇了一跳。
怔愣過後反應過來,便是瞬間升起濃濃的怒火。
即是對阮竹,更是對阮飛誠。
他一把上前,強行拉著阮飛誠讓他起身。
一邊怒罵一邊不解的吼道:“男兒膝下有黃金!”
“你身為阮家的兒子,誰允許你這麼輕易的就朝著女人下跪?”
“還給阮竹磕頭?”
“你忘記了嗎?”
“當年嫣然妹妹把你從人販子手中救回來的時候,阮竹在哪?”
“她在外面鬼混!”
“她在外面玩到第三四天後才回來!”
“這期間,她對你問過嗎?對你關心過嗎?知道你被綁架嗎?”
“不,她什麼都不知道!”
“不僅不知道,她一回來還冒領嫣然妹妹的功勞。”
“竟然說你是她救出來的?”
“這種人,多噁心啊,多可笑啊。”
“現在你告訴我你在幹什麼?”
“你在求她原諒?求她諒解?”
“六弟,你是不是腦子抽了?磕錯了人?”
“你這樣搞這一出,你可有想過嫣然妹妹的感受?”
說到這裡。
阮文瑞就是來氣。
硬是恨不得自己也上手給阮飛誠來幾個大嘴巴子,讓他好好清醒一下。
可。
沒想到的是他不提阮嫣然還好。
只是一提。
阮飛誠就像發了瘋一般,不僅一把推開了他,還一邊大喊:“滾啊!!!你滾啊!!!!”
“當年救我的人,根本不是阮嫣然!!”
“是大姐!!!”
吼到這裡。
他似乎是用完了體內所有的力氣。
頹廢的直接癱軟在地上,眼淚嘩嘩,血跡斑斑,無力道:“是大姐……嗚嗚嗚嗚……是大姐啊……”
“原來是大姐啊……嗚嗚嗚……原來……”
“……”
他好像才搞清楚了多年的真相,看透了人。
渾身都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崩潰崩塌感。
阮文瑞瞳孔一縮,下意識就是反駁:“怎麼可能是大姐?”
“嫣然妹妹可是說她救的你。”
“你當時不也說是嫣然嗎?”
“怎麼可能是阮竹……”
他說著說著,眼神情不自禁的對上阮竹。
少女負手背立,站在院中筆挺堅韌,眉目之間清明磊落。
見此一幕,表情毫無變化波動。
即便是阮飛誠在她腳邊不停磕頭。
她除了皺眉,擔心自己鞋子會被濺到血跡之外,竟然毫無其它神色!
剎那間。
阮文瑞心中升起一股股寒意。
像是身後一直堅挺的護盾,好像……不護著他們了?
他內心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恐慌。
隱隱約約中渾身更是不由自主的有些惶恐顫抖。
上前半開玩笑,半是輕鬆的說道:“這都多少年了。”
“嫣然妹妹可能是記錯了呢?”
“你不是剛剛還看見了綁你的人販子嗎?”
“你再去找他問問呢?”
“許是記錯了唄。”
說到這裡。
他突然尬住。
阮飛誠這般變化,必然是因為已經確定過了。
救他的人必然是阮竹,而不是阮嫣然。
他嘴角微抽,有幾分尬住,下一秒又一邊拉人一邊像是掩飾的說道:“沒關係。”
“都是一家人。”
“無論誰救的你,不都還是一家人?”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無論是嫣然妹妹還是大姐阮竹。”
“總歸你都可以慢慢感恩不是。”
“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對,我們是一家人!”
他說到最後,語氣已然是從輕飄飄的懷疑,到了後面的堅定。
像是在給自己洗腦。
又像是在給自己篤定。
可說到底。
連他都自己都有些不確定。
阮飛誠見此,心中的痛苦絕望與掙扎已經是再也有些承受不住,欲要昏厥過去。
阮竹看見。
默默的往旁邊移了兩下。
一家人?
這種美夢,怎麼敢想的啊?
她毫不客氣的直接撕開這層薄紗,露出殘忍的一面。
“一家人?”
“剛剛在大巴上,我記得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既然已經分家了。”
“那就誰都不要招惹誰。”
“我不會去攀附你們。”
“而你們?自然也別再來找我!”
她一字一句,直接帶著阮文瑞的思緒回到剛剛大巴車上。
從逼著阮竹代替阮嫣然嫁進陸家開始。
所有的事情,早就已經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阮文瑞聽此,也是心中難受的厲害。
他沉默著神色。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地上的阮飛誠還在繼續磕頭祈求原諒。
而他卻已經是無力阻攔。
錯了。
都錯了。
好像一切都錯了。
陸彥哲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阮竹的身旁。
男人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阮竹慢慢悠悠的離開。
那視如珍寶的模樣,是阮竹在阮家二十幾年都不曾有過的。
阮文瑞看著,一時之間只覺得心痛的快要窒息。
竟然是比阮飛誠還難受。
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滴入地面:“六弟……我們真的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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