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也要和大姐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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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那些怎麼能算是狐朋狗友?”
“那可都是縣城裡大人物的兒子們。”
“六弟,你這次一定要幫我。”
“我可是好不容易找人脈,讓人家和我一塊兒去吃飯。”
“六弟,這飯錢,你必須得幫我啊!”
“你如今管著阮家的財務。”
“你何必這般扣扣搜搜?”
“大姐以前可就不這樣!”
他說著說著。
直接說順口。
一舉扯出來了阮竹。
那阮飛誠本來就氣,聽到阮文瑞的話,剛準備心軟,下一秒又聽到他說出阮竹。
霎那間。
腦子裡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一沓厚厚的清單。
是。
阮竹當然能有求必應。
可那是阮竹從四歲開始,奮鬥了二十來年奮鬥出來的。
為此勞心勞力,日夜操勞。
更是因為阮嫣然的事情,直接被逼著嫁了人,算是完全斷送了自己的後半輩子。
阮飛誠只是一細想。
就覺得窒息。
阮竹已經被如此捆綁了這麼些年。
難不成。
他這個代替阮竹管家的人,也要被這般捆綁?
他冷著臉,“沒錢。”
阮文瑞聽此,直接破防,破口大罵:“好好好!”
“六弟啊六弟!”
“你這才管家一個月,你就竟然變得這般冷血?無情?”
“你不要忘記,我可還是你的哥哥。”
“難道你要對你的哥哥也要這般嗎?”
這話說完。
阮文瑞死死地盯著阮飛誠。
眼神直勾勾的。
非要逼著阮飛誠說出個所以然來。
阮飛誠頓時只覺得呼吸一滯,竟是怎麼都呼吸不上來。
他皺著眉,捏了捏眉心:“五哥,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阮家現在什麼經濟狀況,你也知道。”
“三哥住院又花了不少錢。”
“雖說有李會長免費給做手術。”
“可前前後後的花銷哪裡不需要錢?”
“更別說,一個月後開學,咱們都還要去縣裡上課。”
“到時候學費又是一筆大錢。”
“五哥,你知道的,弟弟很為難的。”
“你能不能暫時不去吃那個飯。”
“等以後寬鬆點再說?”
阮飛誠苦口婆心。
捏著眼角,揉了揉,一字一句的逐字分析。
但。
說了一通再抬頭後。
就發現那阮文瑞依舊臉色冷漠,一聲不吭的看著自己。
明晃晃的等著自己表態。
仿若自己剛剛所說的那些都只是不給錢的藉口。
霎那間。
阮飛誠只感覺一陣心累。
全身無力。
阮文瑞見此只是脫口而出一句話:“六弟,你是不是也想學大姐那般叛逆冷漠無情冷血?”
“我們可是七兄弟。”
“你要和我們鬧開嗎?”
他字字不提“威脅”二字。
可他句句都是威脅之意。
阮飛誠所說的一番話,就像是全力一拳揮到了棉花上,軟綿無力。
他來回深呼吸幾口氣。
終於是像是做好了最後的妥協一般。
他虛著嗓音,無力道:“你要多少錢。”
霎時。
阮文瑞臉色驟變,從冷漠陰沉,直接變得討好笑意盈盈。
湊到阮飛誠面前嬉皮笑臉:“我就知道六弟最好。”
“怎麼可能會真的不給?”
“六弟放心,這次我絕對不多要。”
“就五十,五十就夠了。”
“也不用給多,放心,我都儘量減少了。”
他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一開口就是明晃晃的五十。
說的就像是那地裡的大白菜一般輕鬆。
阮飛誠頓時呼吸一滯。
“五十?”
阮文瑞:“對啊,六弟。”
阮文瑞:“你不會不給吧?”
阮文瑞:“才五十呢。”
說到這裡。
他臉色又冷漠了起來。
眼神直直的鎖定著阮飛誠。
但凡阮飛誠下一秒說個“不”字。
那便是冷漠冷血無情!不愛他這個哥哥!
他冷漠盯著。
阮飛誠卡在嗓子裡的那句“這麼多”硬是生生的嚥了回去。
他低垂著頭。
肩膀不知道何時竟然變得有些挺直不起來。
彎腰弓背。
白髮也有了幾根。
青春少年的張揚自信,他已經不知道少了多少。
他點點頭,艱難著張口閉口欲言又止。
好半響後。
終是無力的說道:“三天後給你。”
那阮文瑞聽到確切答覆。
一下子綻放笑容,喜形於色。
“三天後就三天後!”
“六弟你可千萬別忘了。”
“這大人物我可是約了好久。”
“人家好不容易答應的呢!”
“我跟你說,六弟啊,以後只要五哥賺了大錢。”
“五哥絕對翻倍還你這些錢。”
“五哥絕對直接給你在縣城裡買房買車。”
“咱們也去搞一輛那個小轎車!”
他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一張張大餅畫下去。
阮竹硬是沒忍住微微勾唇笑出聲。
這一下子。
頓時吸引到了兩個一上車就坐在前方,也沒顧得上看後面的兩人。
“誰?”
阮文瑞回頭。
“大姐?”
“阮竹?!?”
“你一個村婦怎麼在這???”
“你來縣城裡幹什麼?!”
阮文瑞見到阮竹。
警戒線瞬間拉高。
心裡眼裡臉上,那都是滿滿的不待見。
阮飛誠見此,腦海中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下一秒就被阮文瑞的聲音吸引。
“你旁邊的這人是誰?”
“你跟著這個人一起來縣城?”
“你這樣怎麼對得起陸家?”
“他給你多少錢??”
阮文瑞心中那是怎麼看阮竹怎麼不順眼。
阮飛誠沉默著,並沒有吭聲。
阮竹剛剛笑著的嘴角,這一刻早就陰沉了下去。
她冷著眸子:“我們已經分家,我來縣城做什麼,這是我的事。”
“用得著你問?”
“還有,別自己齷齪就看什麼都齷齪。”
她和小鄭清清白白!
單純的合作伙伴!
她臉色不虞。
看向阮文瑞,更是沒有半點好感。
那阮文瑞被刺,也是生氣。
分家這件事,阮嫣然和阮飛誠阮志哲已經給她們說了。
雖說沒有經過他們其他人的同意。
可只要嫣然願意,他們幾個其實都是同意的。
當然。
阮彥寶除外。
這個阮彥寶,當知道阮竹和他們分家後,竟然是在醫院裡嚎啕大哭。
當場就要鬧著回七里村找阮竹。
呸!
沒出息!
一個在家裡白吃白喝白住的累贅,毫無價值的村婦!
有什麼留下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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