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臥槽!人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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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因為和同學打架,被學校叫家長。
他不敢告訴阮父阮母,於是他就來找阮竹。
阮竹把手上的農活停下,去了。
老師說。
事情的起因是阮彥寶想強行拿走對方的一塊錢零花錢,還警告對方不要告訴老師,不要鬧事。
這算什麼?
這是搶劫!
對方男孩子也不是好惹的。
硬是捅出來不說,還直接反抗回去,當場就和阮彥寶打了起來。
動靜鬧得太大。
學校立馬叫了家長。
這是阮竹第一次理虧,第一次感到惶恐。
因為過往阮彥寶無論打了多少次架。
沒有一個緣由是因為搶劫,是因為犯罪!
更甚至,之前他都是被迫接收對方挑釁的人!
阮竹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對方的家長是城裡人,和學校的一個老師更是親戚。
擺明了咽不下這口氣。
要把阮彥寶送去坐牢。
阮彥寶當時才多大?
十三四歲的孩子。
這要是去坐牢,這一輩子真的就毀了。
阮竹衝著對方家長彎腰鞠躬,不停說對不起。
阮竹衝著對方家長跪下,不停說自己管教弟弟不嚴。
阮竹掏出自己面朝黃土背朝天,沒日沒夜幹活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十塊錢,賠給對方。
是,錢是不多。
可卻也不少。
一分,一角,皺皺巴巴的被疊起來,從紅布包裡取出。
拆開一層一層又一層。
用著那雙裂開枯老泛黃,猶如老樹根一般的手,捧著錢恭恭敬敬的遞給對方家長。
甚至到最後。
她直接給對方的孩子跪下。
給老師們跪下。
求求他們原諒阮彥寶,他以後能改。
她像個沉穩的大人,操心自己的孩子。
可當時她才多大呢?
21歲。
如花似玉的年紀。
終於。
對方家長被阮竹的行為打動到。
願意給阮彥寶這個機會。
阮竹當時喜極而泣。
帶著阮彥寶寫道歉書的時候,她突然好奇問道:“你搶人家的一塊錢幹嘛?”
“嫣然妹妹見她們班上有個小姑娘帶了個好看的髮夾。”
“說是從國外進回來的。”
"城裡買,要一塊錢呢。“
“她讓我早點買給她。”
少年的語氣不以為意,滿不在乎。
但說到阮嫣然的那刻,眼裡是無盡的寵溺。
霎那間。
阮竹遍體生寒。
偏偏少年還要接上一句:“姐,你把錢都賠給人家了,那你還能再倒騰一塊錢給我嗎?”
“不過說實在的,姐,你給他們跪下求原諒的樣子,真的讓我好丟人哦。”
阮竹:“......"
那一次回家。
阮竹對少年第一次揮起了掃帚。
對阮嫣然第一次進行委婉的交流,並且又給阮嫣然加了一塊錢的零花錢。
可那次之後。
她被阮父阮母暴打一頓,癱瘓在床半個月。
沒人管她吃管她喝。
她只差一點點就離開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世界。
為什麼?
因為她對阮嫣然委婉的交流,讓阮嫣然感到委屈,所以她哭了。
而阮家的小公主,怎麼能哭??
那一次。
她是真的心寒。
真的下定決心再也不理會。
可後來。
沒多久。
她就好像忘記了一般。
莫名其妙的又舔著臉上去找阮彥寶和阮嫣然不說。
心裡更是一個勁的只想為他們付出。
因此。
後來的阮竹,就連自己都已經數不清,她為了阮彥寶,究竟在學校裡有多丟人,有多低聲下氣。
......
如今。
再次想到這些。
心中雖恍惚,怨恨,甚至仇恨。
但終究更多的是不想繼續拉扯的陌生釋懷。
就這樣吧。
不必再拉扯接觸了。
不必再有親情關係了。
更不必,再成為姐弟。
她眨眨眼,望著天。
今天的陽光很晴朗,透過樹影垂下來的斑駁點點,像是每一個綻放的新生。
遠處吹來的微風清新而香甜,彷彿吹進了心坎上。
不遠處的陸母朝著她叫道:“兒媳婦,你那邊菌子摘得咋樣?”
阮竹一把抹掉淚花,瞅了瞅自己因為回想事情而空空如也的背篼。
然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道:“媽,我......我這邊沒有。”
陸母:“咦......這孩子,咋不早說。”
陸母:“我看你半天沒動靜,還以為你悶聲幹大事。”
陸母:“快快快,趕緊來我這,我這有一大片。”
阮竹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乖乖的點頭回答:“喔喔,好的,媽我這就來。”
拍了拍褲子上沾上的泥土。
拿起旁邊放著的鐮刀。
再把背篼往起來一抬。
嗯?
往起來一抬?
嗯?
抬?
嗯???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被背篼掩蓋下的大片樹葉和野草。
因為阮竹的一拽一抬,悄悄然然的露出一個熟悉的草須。
不是阮竹吹。
她前世給村子裡的那個老怪人當了一年的免費勞力。
是沒賺到一分錢不假。
可那老怪人那裡珍藏的草藥,以及一些珍貴的中藥方子。
那老怪人,可真是不藏私。
因此。
雖說阮竹沒賺到錢。
可確實正經認識了不少中藥藥材草藥。
再加上她今天早上時不時就偷悄摸悄的翻出《神農易經》看。
所以。
眼前的這東西。
她看的沒錯。
真的,一點沒錯。
她顫抖著身子,激動著,儘量穩住。
一張嘴硬是笑的裂開。
根據老一輩講的話。
顧不上大喊。
立馬從兜裡掏出一根紅繩。
然後直直綁住眼前的草須。
唯恐跑了。
就這她還不敢嘟囔。
拿著鐮刀在周圍翻來覆去的扒拉。
再確定還有一個後,立馬又趕緊拿鐮刀割斷另一半紅繩給綁上。
待做完這一切。
她放鬆的長長撥出一口氣。
然後悄聲的衝著陸父陸母叫道:“爸,媽。”
陸父離得有些遠。
陸子迪剛剛一直鬧著要抓魚。
陸天雷見此就帶著陸子迪去了山腳下的河邊。
畢竟是孫子。
陸父還是有些不放心小孩。
就一點一點的也跟著去了。
所以眼下。
就只有陸母在。
聽到阮竹偷偷摸摸的聲音。
陸母採摘菌子的手不停,一邊又支稜起耳朵:“咋了?”
阮竹:“您過來啊。”
陸母:“我這菌子還有好多呢,這都還沒摘。”
陸母:“啥事啊?”
阮竹:“別摘了別摘了,快來!”
陸母:“這一天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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