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草(一種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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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擂臺賽開始,令孤月一直在躲,觀眾們也都理解,畢竟實力差距在那裡。
她只是一個煉氣六層的小萌新,而任寬,卻是能打築基的煉氣大佬。
甚至有觀眾偷偷在臺下支賭桌,賭令孤月多久被任寬追上,暴打出局。
他們驚訝於令孤月的速度,卻並不覺得令孤月有打贏任寬的實力。
哪知這小丫頭居然反擊了,還是用拳頭硬碰硬的反擊,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好!修仙者就該有這樣的氣勢!青雲宗今年的新人不僅顏值高還心性好,我先粉一個!”
“得了吧,還心性好,這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也不瞅瞅她對面的人是誰就敢硬碰硬,可能下一次大比你都見不到她了。”
在觀眾的喝彩聲和叫衰聲中,令孤月和任寬實現了第一次碰撞。
“砰!”
拳頭撞擊在一起的聲音聽得觀眾們心潮澎湃,鼓聲也進入了高潮,鼓聲和著叫好聲,竟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高昂氣勢。
只拳頭接觸在一起,任寬就感覺不對勁,非常不對勁,他怎麼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力。
而令孤月,跟任寬對了一拳之後,被震得五臟六腑都差點移位,她也不戀戰,快速把任寬往擂臺邊上一讓,從任寬身後踹出一腳。
“哦!天吶!我的老天鵝呀!第一次碰撞任寬居然處於下風!我決定了,令孤月我粉了,不管結局怎麼樣!”
令孤月心裡有個聲音正在催促著,“主人,他太兇了,技能維持不了三次,估計再有一次都有點夠嗆,得速戰速決。”
她咬咬牙,夢瑤還說那隻小狐狸能給她恢復一小半的實力,小狐狸都交給她了,一小半的實力就這?
看著被自己的慣性和她一腳踢過去的力量給弄倒在擂臺邊緣的任寬,不顧快散架的身體,跑過去又是一腳。
煉氣期沒學什麼技能,又都是半大的孩子,看著可不就跟小孩打架一樣嘛。
原本煉氣期的擂臺人氣是最低的,可任寬的卻恰恰相反,觀眾享受那種任寬虐打對手的快感。
誰知角色好像反了過來,這讓觀眾們更加興奮了。
後起之秀跟多年老將,究竟誰能贏得最終勝利?
令孤月一腳踹過去之後,任寬直接原地消失,令孤月也當場給所有觀眾表現了一個萌娃劈叉。
該死!他居然用瞬移符!
瞬移符十分珍貴,是比較高階的符師才能學習的一種符篆,需要強大的空間領悟能力。
令孤月不敢遲疑,雙腿一用力就從地上站起來轉了個身準備迎接任寬的進攻。
讓她意外的是,任寬並沒有在她失勢時趁機攻上來,反而就站在他瞬移過去的那個位置,研究的看著她。
“令師妹,那個技能,你應該用不了幾次吧?不,對上我,最多兩次!”
他是怎麼知道的?
令孤月沒有理會他的問題,他現在不打,剛好給她緩一緩的時間。
別看剛剛她一頓操作猛如虎,實際對任寬的傷害卻是微乎其微的。
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柳掌門送她的那件火鼠毛披風,穿戴好。
而後衝任寬道:“任師兄,輕視他人是會吃虧的喲。”
任寬失笑,他對面前的這個女孩,沒有絲毫的輕視之心,只不過,這種局,他確實沒想過輸這種問題。
他實力早就超過了大多數築基,一直用特殊方法壓著不過是替宗門守好煉氣階段宗門大比第一的位置。
換句話說,這一場,他從未想過會輸。
任寬的拳頭硬,令孤月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硬碰硬的來了幾個回合。
這樣的身體素質,倒是讓任寬另眼相看,他以為令孤月跟他走的是一樣的路子。
難怪宗門花費大手筆安排這一次黑幕,估計除了他,煉氣期沒人能打贏面前這個女孩了吧。
任寬興奮的舔了舔薄唇,提醒道:“令師妹,其實我最厲害的可不是力量,你接下來要小心了。”
不是力量?三師兄居然情報有誤!
對於任寬這種出自於炫耀的提醒,令孤月還是稍稍產生了一些好感,這人雖然自大,但應該不是個人品有問題的偽君子。
衝著任寬即將要變的招數,令孤月沒有正面跟他對上,閃躲著避開了幾招。
直到被逼到擂臺邊緣,令孤月避無可避,一拳跟任寬對上。
只見任寬咧嘴一笑,正太的臉加上少年的身形,讓已經幾十歲的他有種嬌憨的感覺。
令孤月察覺到不妙,想用夢瑤的技能避開。
“來不及了,令師妹。”
他拳頭底下的衣袖裡突然冒出一把小鐮刀,那鐮刀無比鋒利,劃過令孤月的手腕帶出一串血珠。
緊接著,血如泉湧,竟是割到了大動脈(噴我就是你對)。
令孤月趕緊閃避開,一邊躲一邊取出珞磐真尊給的藥粉止血。
然而讓她始料不及的是,任寬是個見到血就有些控制不住的變態。
他將鐮刀湊到嘴邊,伸出舌頭,陶醉一舔,“令師妹的血,格外的甜美呢。”
!!!
令孤月當即不跑了,她在原地停下,神情複雜的看著任寬。
她有想過自己會輸,也有想過自己會以任何一種方式贏,唯獨沒想過這種……
“怎麼不跑了?令師妹,難道你還有後招嗎?”任寬更加興奮。
令孤月輕嘆一口氣,取出傳音符,“師父快來啊!要出人命啦!”
任寬震驚了,裁判震驚了,在場的觀眾都震驚了。
這是什麼情況?打不過叫家長?
裁判抽了抽嘴角,小丫頭打不過可以直接認輸啊,他難道還會讓這裡出人命不成?終歸還是太嫩了。
但是令孤月又沒直接認輸,他還不能宣判結果。
對面的任寬更是哭笑不得,“令師妹,我們這是擂臺賽,不能傷人性命的,你放心,你要是害怕的話,認輸就行了。”
臺下的觀眾們除了令孤月的親友團,更是鬨堂大笑起來。
令孤月無法解釋,只同情的看著任寬。
只一息時間,任寬“咚”的一聲,直挺挺的倒在了擂臺上。
“握草!怎麼回事!”
“難道剛剛令孤月說的要出人命是指任寬?我咋看不懂了嘞?”
“看不懂加一,什麼情況啊?有黑幕!絕對有黑幕!”
……
鑑於任寬倒地時間太長,看著不像演戲,裁判下場走了過去。
“別碰他!”
令孤月趕緊喝止了裁判,這種情況她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了,師父沒告訴過她中了她血液的毒該怎麼辦啊!
師父怎麼還不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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