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三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章 彼岸花,洞淵深處:地底仙,上官三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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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前面有條河,咱還過去嗎?”
陳司抬眼望去,果然見著面前有一條較為湍急的河流,起碼十來米寬,水深足能夠到胸口。
虯龍子在右臂不安地摩挲著身子,探出腦袋對著河對岸發出不安的嘶嘶聲。
陳司知道那個存在恐怕就在對面了,當下便拎起冉柱準備渡河。
誰知冉柱卻死活不幹,在陳司手上像泥鰍一般死命掙扎。
“村老人說了,這河裡早年間鬧過食人魚啊,哪能這麼直接渡過去的?小爺,咱沿上下游走走,看看有沒有橋吧?”
陳司現在一身仙氣煉體,幾條食人魚哪傷得了?提起冉柱就跨進了河中。
如今已深秋時節,剛碰到河水,一股刺骨的涼意就從腿上傳來。
隨著陳司一步步靠近河中心,水流也越來越湍急。
不過他的身體還是巍然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可就在他以為即將渡過最急的區域時,小腿上突然傳來一陣刺骨的痛意,讓他臉上微微一抽。
難不成真有食人魚?它是什麼品種,竟能咬穿我的面板?
陳司一陣皺眉,腳上用力一甩,那東西似乎就被湍急的水流給沖走了,並沒有繼續纏住不放。
所幸的是後半段再沒有食人魚現身,兩人得以安然上岸。
陳司提起褲腿一看,卻發現小腿上卻沒有一絲咬痕,一時間不禁心生疑惑。
可很快一股眩暈感襲來,令他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白霧對他的影響越來越大了,那感覺的源頭就在前方不遠處!
陳司捂著腦袋向前看去。
河這邊是一片草地,上面零零散散地生長著朵朵紅豔的鮮花,像是有人栽種培育,又像是自然成長,每一朵都嬌豔美麗,不長一片葉子。
草地上鋪著一條長長的石板路,筆直地向前方蔓延,直到大霧的盡頭。
冉柱呆呆地望著這條路,神情有些恍惚。
陳司兩眼微眯,引誘著問道:“你怎麼了?”
冉柱遲鈍地左右環視四周。
“這裡好熟悉......我好像來過......在夢裡,我來過一次......”
“什麼時候?”
冉柱一動不動矗在原地,思索了好久,才開口答道:“在不久前,我在夢裡死掉了......死去之後就過了河,來到了這條路,有女人在種花,她很好看,對著我笑,只不過她用血澆花......她引著我往前走,走過這條路,一直走,走了很久......我好像認識她......”
眼看他的眼神越來越渙散,陳司生怕他和那些活死人一樣徹底失了神志,趕忙將他拍醒。
冉柱彷彿從夢中驚醒,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臉,然後重重地扇著巴掌。
“媽呀,中邪了中邪了!神仙勿怪神仙勿怪啊!柱子我是來給您燒香的,還請您老人家笑納啊!”
陳司沒去管他,蹲下摘了一朵鮮花放在鼻下嗅了嗅。
一股淡淡的腥味傳來。
此花果然是用人血來澆灌的!
石板路上已經長了一層薄薄的青苔,腳踩在上面滲出些水分來,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此處顯然已經有段時間沒來過人了,也不知是什麼人在這麼個偏僻地界修了條石路,還種起了花來。
不過對方既然能屠了全村人煉成人傀,顯然不是什麼善類。
陳司小心翼翼地行進著,還派出了魍魎在前方探路。
四周豔麗的紅花越來越多,它們有意無意地向石板路靠近,每條石板的縫隙間都能長出一朵血紅色的小花來。
陳司覺得此花頗為詭異,落腳極其小心,絲毫不敢傷到這些花朵。
與此同時,周圍的白霧也漸漸變了顏色,一點一點變得暗沉,最後徹底成為了妖冶的暗紅色。
他知道這意味著霧氣對心智的影響越來越強了,但也拿這些霧氣也沒辦法,只能加快腳步,儘快從根源上剷除禍源。
然而,隨著這些紅霧鑽進他的耳朵,一道淡淡的呢喃聲響起。
“薙婺……&岙窩&*網*……”
陳司身體猛地一震,立馬回頭望去。
可身後除了一臉錯愕的冉柱哪還有其他人?
“不對,不對......怎麼還會有這聲音?”
陳司捂著胸口,呼吸急促起來,不斷地摳著自己的耳朵。
冉柱看陳司這副樣子嚇了一跳,以為他也中邪了,趕緊問道:“小爺你咋的了,是不是這片地氧氣薄缺氧了?要不咱還是回去吧?”
陳司艱難地站起身來,深深地望了冉柱一眼,隱隱覺得眼前的一幕有些熟悉。
不過還是強行收斂心神,搖了搖頭便繼續往前走了。
他不知道這片林子和鬼洞有什麼關聯,但他有預感,自己的狀態很不對,一定得儘快殺了這元兇,趕快走出山林,要儘快!
兩人走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此刻紅色的大霧瀰漫,已經看不到天日,前方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看不清面貌,但看身姿應該是個女人,婀娜有致,蓮步盈盈。
冉柱眼睛猛地一睜,跳起來指道:“就是她!我在夢裡看到過這人!”
說罷就拔腿追了上去。
陳司沒攔著他,默默地跟在他的後面。
可那女人雖然看似走得緩慢優雅,不論兩人跑多快,卻始終追不上。
過了會,兩人重新進入一片樹林,周圍的樹木不似之前,一棵棵不生枝葉,形態扭曲,隱匿在霧中顯得陰森詭異。
突然,女人停了下來。
她緩緩轉過頭,露出了一張模糊的臉,抿嘴一笑道:“你回來了。”
陳司心中一驚。
回來了?我可從未來過這鬼地方,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此時透過重重霧氣,他才發現腳下的石板路已在不知不覺間走到盡頭,他們面前是一座破敗的小屋。
屋子由青磚壘成,做工粗糙得很,上面的瓦片也是稀稀拉拉的,根本擋不住雨。
而在屋子前的小院內,有棵高大的榕樹,這榕樹枝繁葉茂,和四周的樹木對比鮮明。
那女人塗著胭脂的嘴微微一笑,便散成了一道霧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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