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三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九章 改變,洞淵深處:地底仙,上官三野,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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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你?”陳司一臉疑惑,“謝你什麼?”
孫曉雙手在胸前交叉,嘴角掛著得意的微笑,“你以為沒我的幫助,芸芸她能答應讓你來音樂會?上次說好的,幫了你就帶我去吃烤鴨,不許賴賬!”
陳司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瀟芸芸改了性子竟會主動邀請他,原來是有閨蜜在吹耳邊風。
這孫曉看似大家閨秀,卻其實最看重口腹之慾,是個名副其實的吃貨,而陳司恰好知道街頭巷尾的許多本地小吃,此前便以此收買了她,讓她幫自己打助攻。
她在美食麵前卻毫無抵抗力,轉瞬間就陷落,現在看起來是準備要邀功了。
陳司無奈地搖搖頭,“放心,一頓飯而已,缺不了你的。”
孫曉眨巴眨巴眼,這才滿意點頭。
隨即,她鬼鬼祟祟環視了一圈左右,又說道:“對了,瀟叔叔最近注意到你了,之前還向我詢問過你的狀況呢。我雖然是挑好的說,可看他的樣子,對你可不怎麼滿意啊,小陳司,你可得加把勁嘍......”
陳司打斷道:“沒關係,我也不在乎他的看法,以後你就不用操心這方面的事情了。”
孫曉歪了歪頭,奇怪道:“可是不擺平岳父,你不可能追到瀟芸芸啊。”
陳司呵呵一笑:“我出家了,以後不近女色。”
孫曉腦子宕機了片刻,看見陳司臉上隱隱的壞笑,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依舊露出一絲慌亂。
“怎麼說放棄就放棄了,可是,可是......”
這時,場上的燈光突然熄滅,從幕布後走出一個亭亭而立的女孩。
黑色的禮服恰到好處地將她身體柔美的線條展示出來,步態輕盈,舉止高雅,舉手投足間毫不做作中又露出一絲出塵的氣質。
單單是遠遠望去,就能感受到她令人驚豔的美。
瀟芸芸整理了下裙襬,然後在鋼琴前的座位前坐下。
全場漆黑,只有她所在之處被聚光燈點亮,如一朵黑夜中的黑蝴蝶。
雪白纖細的長指在琴鍵上落下,發出一個個悅耳動聽的音符。
陳司本來是不懂音樂的,但聽見她的曲子竟然也一瞬間出了神,呼吸逐漸舒緩,心境空曠平靜起來。
自從踏入修仙界後,陳司的內心就一點點變得焦躁,甚至逐漸開始暴戾。
陳司原本對自己的變化毫無察覺,也就是在此刻,腦海好似才突然清明瞭些許。
他突然回想起在入鬼洞之前,自己也不過是個涉世未深的大學生,為何短短几個月過去,心性竟然會變化這麼大?
他心底有些覺得不對勁。
是因為鬼洞對自己精神的影響還在持續嗎?還是功法在改變自己的心理?又或者只是見慣了太多殺戮,內心慢慢被那些邪修同化了?
陳司望向彈鋼琴的那個女生,腦海中回憶起了第一次和她見面的場景。
那陣陳司剛入大學不久,時間開始入冬,早晨的空氣呼入鼻腔有些刺痛,能呵出一道白氣。
不過太陽還算暖和,照在人身上酥酥的。
學生們都步履匆匆,只為了趕緊跑去教室佔座。
只有那個女孩,穿著白色的裙子,戴著米奇色的帽子,站在一棵樹底下唱歌。
大風揚起她的黑髮,陽光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熠熠生輝,真是美得令人窒息。
當時許多人都不自覺地駐足在她周圍,陳司本來正嘴裡咬著麵包,騎著腳踏車往教室趕,也不自覺停了下來,看著那道身影,心跳哐哐撞個不停。
那時內心悸動的感覺依舊深藏在腦海,陳司捂住胸口,那顆沉寂已久的心臟又開始跳動起來。
自己怎麼會突然對她沒感覺了呢?
是從什麼時候起......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入陳司耳中。
“查理德·克萊德曼的《秋日私語》,彈得不錯。”
陳司陡然從剛才的狀態中清醒過來,雙眼微睜,腦袋往右一偏,發現右邊的空位不知何時坐上了一個穿著黑色的斗篷的青年。
他左半張臉戴著扭曲的黑色面具,整個人散發出陰鬱的氣息,空氣在他四周彷彿都冷了幾分。
正是高利耀!
他竟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在這個場合!
陳司低聲道:“你瘋了!怎麼挑這麼個地方?”
高利耀露在外面的半張臉冷冷一笑。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既然是別人打電話邀請你來的此處,司靈部便想不到我會和你也約在這裡碰面。別擔心,旁人聽不到我們談話。”
陳司這才發現,高利耀說的話根本沒經過耳朵,而是直接灌輸進的腦海,他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但周圍的人果真沒有絲毫反應。
陳司於是在腦海中回應高利耀道:“你改信教了嗎,怎麼打扮成這副鬼樣子。”
高利耀道:“我不信教,我誰都不信,和你一樣,我只信自己。”
陳司撇撇嘴,高利耀的眼神和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看了讓人討厭。
高利耀繼續道:“我知道你會來,你經不住洞底的誘惑,一定想知道真相。”
陳司有些不耐,“少廢話,我們是來做交易的,互相交換完情報就算交易完成,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想和你有過多接觸。”
“只怕我們今後打交道的機會還多著呢。”高利耀冷冷道,“好了,在交易之前,我想知道你能給我提供什麼情報,你又希望知道些什麼。”
陳司目光閃爍:“為什麼是我先說?我覺得你更需要展示些誠意。”
“呵呵,就像你在夢裡說的,我境界更高,知道的更多,這場交易本來就不平等,不是嗎?”
陳司臉色陰沉,心中衡量了半天,還是繼續道:“我認為首先需要弄明白你我二人誰是真貨,誰是假貨。畢竟按照我們各自的說法,出洞的可只有一個人。”
高利耀饒有興趣地點了點頭,似乎非常確信自己才是“真的”高利耀,只等怎麼拆穿陳司的謊言。
“首先,我需要很確切的告訴你,你在我的記憶中已經死了,而且是很明確地被張春民親手殺死。
我和張春明是在眾人當中唯一活下來的兩個人,但最後我選擇了回到地面,而他選擇向地底深處繼續走去。”
高利耀的神色稍微嚴肅了些,說道:“可在我的記憶中,我和你的爭鬥最終是以我的勝利告終,我丟掉了我的一隻手,而你則徹底失去了生命。
我最後選擇和張春民繼續向洞底走去,他收集了你們四人的殘肢,啟動了四象喚仙陣,但最後的結果卻無人知曉,因為人類根本承受不住地底那個存在磅礴浩瀚的意志,我最後暈了過去。”
陳司眉毛一挑問道:“這麼說張春民他還活著。”
高利耀搖搖頭:“不......沒人知道他是否還活著,也沒人能想象得到他到底成為了怎樣的存在。”
陳思突然想起華寅峰口中所說的異類。
每一批從鬼洞中倖存的人必然會誕生一個非比尋常的存在,或許那個存在既不是自己,也不是高利耀,而是真正接觸到終級的張春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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