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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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山之中的窪地裡,一時寂靜無聲,只能聽到溪流潺潺流過的聲音。
大家說不清自己心中的感受,似乎是澎湃的,卻又感到一種看破歷史流轉的悲哀,但更多的是一種浩然之氣在胸口激盪著。
這世上,只有他們能用這樣的眼光看待這個人間。
“好了,都別傻站著了。”柳之恆一句話叫醒所有在出神的學生們,拍拍手道:“大家散開,把這些石頭畫下來,每個人都要畫一幅這處的全景,再選幾塊有特色的石頭畫下來,要畫清楚石頭上的紋路,行了,都散開吧。”
學生們紛紛散開。
一起來的軍中將領們倒是不用畫圖,柳之恆便讓他們先幫忙把帳篷搭起來,今日他們就在這裡休息。
看大家都畫得差不多了,柳之恆檢查了一遍之後,便帶著大家在溪流邊休息下來。
“今日最重要的事情還不是看這些石頭,而是教會大家如何野外生存。帳篷已經搭好了,八個帳篷,大家自己分一下。
柳之恆和春草自己帶了一個小帳篷,春草已經搭好了。
等到大家分好了帳篷,柳之恆便讓大家分批准備,一群人去附近找柴,一群人負責生火燒水。
可水燒好之後,大家才意識到,他們吃什麼啊?難道吃揹簍裡那點子乾糧。
正想著的時候,就看到夫子揹著弓,拎著一隻野兔回來了,她身後還跟著春草,春草採了一簍子野菌。
“太好了,我們有吃的了!”
柳之恆橫自己的學生一眼,冷冷地說:“本夫子打的野雞,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想吃就自己抓去!”
那邊柳之恆和春草一塊利索地開始處理那隻野雞了,沒一會兒就煮上了,大家聞著流口水的時候,那邊軍中的幾人也抓回來兩隻兔子,開始烤。
大家聞著流口水,於是也準備去打獵。
這裡的學子都是學過君子六藝的,射箭也是其中一項,大家都是佼佼者,不一會兒就又有人抓回野物來了。
只是大家會抓不會做,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些野物,尤其是有的野物還還沒死,學生們也不曉得要怎麼殺,便都來找夫子。
柳之恆很是無奈,抓了一隻雞,割喉放血,拔毛下鍋,再一抬頭,看到學生們都離得自己遠遠的。
“你們站那麼遠做什麼?”
“夫子,你能不能幫我們殺一下雞,這……我們實在是殺不了啊。”
“有什麼殺不了的?”
“聖人言……君子遠庖廚!”
“對!君子遠庖廚,見其生而不忍見其死!”
柳之恆嫌棄地看了一眼這群公子哥,大手一揮道:“管他什麼聖人言,現在你們的夫子雲,真正的君子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給我殺!不殺就餓著,這隻雞我沒收了!”
於是這群學子們只能硬著頭皮開始殺雞宰兔,一時山林間都是慘叫,但不是野物的慘叫,而是學子們的慘叫。
等到天黑之後,每個帳篷前面,大家或煮,或烤,好歹都燒上了食物。
吃飽喝足,大家都在帳篷旁休息,這一整天,都不得安生,此刻終於可以休息了。
柳之恆又開始跟大家科普,說這野外最可怕的就是在睡夢中凍死。
“現在是冬季,大家心中還會注意些,要知道,這山裡夏天可是也能凍死人的。
有學生不理解,“夏天那麼熱,為什麼會凍死人。”
柳之恆解答道:“因為到了夜裡,山裡的氣溫會驟降,而大多數人想著是夏天,不會注意保暖,也一般不會帶厚實的衣物,山中大家又多睡在河流邊,很可能一不小心就在睡夢中凍死了。所以在野外,最重要的就是夜間的保暖,明白了麼?”
大家紛紛點頭。
晚上大家分批守夜,每一批八個人,分別在營地的四個方向守夜,守夜的人要保證火源不熄滅,還要警惕野獸靠近,每一個時辰換一次班。
柳之恆選擇第一批守夜,這樣就能睡個整覺。
柳之恆正烤著火,一個穿著黑甲的將領便坐到了她旁邊,柳之恆抬眼一看,喲,這不是今日新來的那個九分帥的將軍麼?
看到帥哥柳之恆心情還是非常好的,經歷過段無咎之後,柳之恆其實很少覺得有誰帥了,但是這位將軍身姿提拔,寬肩窄腰,腿又長,一雙手又白又骨節分明,還能看到上面的青筋,實在是有點戳到她的審美上。
見帥將軍不說話,柳之恆笑眯眯地湊過去跟他搭話。
“這位小將軍看著有些面生,今日是第一次上我的課吧?”
段無咎點點頭。
“小將軍怎麼稱呼呀?”
“鄙姓風。”
“原來是風將軍啊,風將軍今日第一次上我的課,還習慣麼?”
“習慣,柳夫子的課很有意思,鄙人深受啟發。”
段無咎說完這句話,忽然發現面前出現了一張小巧可愛的臉。
柳之恆忽然湊過來,一動不動地盯著段無咎的眼睛,歪著頭仔仔細細地看著,看得段無咎忍不住動了動喉結。
如果不是這人皮面具極好,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柳夫子離我這麼近做什麼?”
柳之恆歪著頭,笑眯眯地看著段無咎道:“有沒有人告訴過風將軍,你的眼睛很好看?”
段無咎:……
火堆的柔光照亮了柳之恆的臉,把她照得格外嬌俏可愛。段無咎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他不確定柳之恆誇自己是為什麼。
難不成看上他了?
“風將軍娶妻了麼?”柳之恆眨巴了兩下眼睛問。
段無咎搖搖頭。
“那有心上人了麼?”
一時間段無咎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他竟有一種自己成了個大姑娘在被人調戲的錯覺,可柳之恆調戲的是他又不是他,他一時不知道作何感想。
“有。”
柳之恆嘆一口氣,哎,可惜了,要是沒物件還能逗著玩玩兒,這有物件了,不得保持距離了。
“但沒有在一起。”段無咎又補充道。
“哦?”柳之恆覺得自己又行了,又湊過去問:“怎麼就沒成呢?”
“時機未到,現在的我還給不了她想要的。”
柳之恆嘆口氣,敢情還是個痴情人,我想建功立業之後,再去求娶。
柳之恆又萎靡了,打著哈欠烤著火。
段無咎也不知道柳之恆為什麼忽然又變得冷淡了,只能默不作聲繼續烤火,也怕說多了會暴露。
忽然,旁邊的柳之恆打了個噴嚏,段無咎沒有猶豫,接下自己的披風替柳之恆披上。
柳之恆感覺身上一暖,低頭一看是一張墨狐披風,再抬頭一看,見到給自己披披風的人是風將軍。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怎麼覺得風將軍看自己的眼神特別的溫柔呢?
柳之恆眉頭微皺。
這人怎麼這樣?剛才還說自己有心上人,要建功立業之後去求娶,轉頭就把自己的披風給第一次見面的女子用。
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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