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本王給她兜底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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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無咎讓人紫陽把這些黃冊先送去給柳之恆,不曾紫陽剛開啟門一隻野雞就飛了進來。
這隻野雞脖子上有一圈白色的環狀羽絨,渾身點綴著墨綠色的羽毛,尾羽很長,上面是褐色的橫紋,被養得油光水滑,肥嘟嘟的,飛起來都顯得笨重,一蹦一蹦地就進了屋子。
“這王府裡哪來的野雞?”紫陽趕緊說:“我去把它抓住。”
段無咎看了一眼那野雞,淡淡道:“不用,隨它去。”
那隻野雞蹦蹦跳跳地進了段無咎的書房,然後飛到了他的書桌上,歪著頭看著段無咎。
段無咎和這隻野雞對視,嘴角揚了揚,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是你啊,看來她把你養得很好。”
段無咎認出來,這隻野雞是他當初追了一夜才追到的那隻,回來後就被他氣得扒了一半的毛,阿恆捨不得它就這麼死了,便把它扔進了雞窩,不曾想,如今還好好活著,還被養得一身肥油,這回是想飛遠也飛不成了。
紫陽看到自己主子在逗一隻雞,實在是有些不可置信。
“野雞吃什麼?”
“應該吃些穀物和小蟲子吧……”
“你讓人去給它找些吃的來,晚點再給它做個窩。”
“主子要養這隻野雞麼?”
“你的廢話是越來越多了。”
紫陽不敢說話,趕緊去辦,走了幾步又回來,“主子,雞窩怎麼壘?”
“算了,你快去送黃冊吧,本王自己來。”
……
柳之恆當天就收到了紫陽送來的黃冊,開心地就開始翻看起來,越翻臉上的笑容就越快樂,這黃冊,連身高都寫了,段無咎辦事是讓人放心的。
果然,北方男子個子就是高啊。就是柳之恆有些納悶兒,明明她只是說了句玩笑話,要兩個好看的學生,怎麼就一個賽一個的俊?
柳之恆直接問紫陽了:“你們燕地是有什麼長得不好看的人不能讀書的規定麼?”
紫陽也很尷尬,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這科舉選的是朝廷官員,未來是要面聖的,自然是不能破相、不能難看,有的名字難聽都是不能參加科舉的。”
柳之恆點點頭,她也是沒有想到,古代的科舉部門竟然就是最大的外貌協會。
看到柳之恆那麼專心地看那些畫像,紫陽忍不住為自家王爺擔心。
“要我說,這些學子沒一個比得上我們家王爺的。”
“那是,”柳之恆漫不經心地說:“只論皮相,這全天下也找不到幾個比你們家王爺還好看的人了。”
紫陽開心了,這才告退。
等紫陽走了,柳之恆又仔仔細細把所有學生的資料看了一遍,看完才把春草叫來,將黃冊交給春草。
“春草,你識字麼?”
春草點點頭,“認識的,以前跟著謝秀才的時候學過呢。”
“行,你試試看能不能把這些人的名字和長相還有家世背景都記住。”
“是。”
春草拿起那些黃冊就開始看,努力地開始記,也不追問柳之恆為什麼要她背,也不懷疑自己能不能背下來,反正姑娘要她記住,她就用盡全力去記了。
柳之恆看著春草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就春草這不內耗的性子,這輩子做什麼做不成啊?
轉眼正月就要過完了。
安樂這次來平洲是為了躲避皇后娘娘的賜婚的。
姑姑想讓安樂嫁給太子表哥,來個親上加親,太子表哥雖然人還算得上敦厚善良,但年紀比安樂大上許多,還剋死了兩任太子妃,安樂自然是不肯嫁過去,只能以探親為名躲到了偏遠的平洲,沒想到來了平洲沒幾日竟然在上元節燈會上遇到了江流雲。
本來平洲就沒有京城繁華,什麼都不如安樂的意,整日無所事事的她,便日日跟著江流雲出遊,這苦寒之地的日子好歹是沒那麼難過了。
不曾想,江流雲忽然說自己沒空陪她,要去天下第一地師開辦的講堂求學。
安樂悶悶不樂,她和江流雲一起在宮中長大,一個給皇子伴讀,一個給公主伴讀,兩人青梅竹馬,江流雲每件事都以安樂為先,這還是第一次丟下她。
“什麼天下第一地師?我怎麼沒聽說過?別是這小地方的人自己編纂出來唬人的。”
安樂身份尊貴,在京城長大,自然認為天下的精英豪傑都聚集在京城,這偏遠的平洲也不是什麼人傑地靈的地方,哪裡能出什麼天下第一地師。
“你可別瞧不起人,這地師叫做雪山居士,他的才能就連天府書院的院長都是認可的。”
天府書院難得院長是天下聞名的大儒,就連安樂的祖父左相萬壑松也是對其尊重有加的,安樂臉上那不屑的神色這才收斂了一些。
“據說天府書院的院長看過那雪山居士畫的悲嶗山堪輿圖後,直接就把天府書院最優秀的五個學子送來了平洲。”
安樂有些驚訝,“今年可是有秋闈的,他不怕此舉會影響學生秋闈的成績麼?”
這個時候都應該專心致志苦讀才是。
“這學堂只開兩個月,也不影響科考。而且那天府書院的院長說了,他寧可讓他的學生錯過秋闈,也不願錯過這次的講堂,可見這天下第一地師不是浪得虛名。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把自己加進名單裡,這段時間是真的不能陪你了,你自己玩吧。”
“不行,”安樂想了想,“我也要去聽,你給我想想辦法。”
於是,江流雲又花了不少力氣,還送了好些禮,這才把安樂也安插進了名單裡。
這邊,紫陽得知兩位京城的貴人也想來柳姑娘開的講堂,主動去找段無咎請示。
段無咎正在喂那隻野雞,這野雞深諳東食西宿的精髓,白日在段無咎這裡吃東西,晚上回柳之恆的院子裡休息,但打鳴卻一定是要來段無咎的院子裡打的。
“這江太師的兒子和安樂郡主不知怎麼知道了這次的講堂,託關係想要來聽雪山居士的課,需要把兩人從名單裡去掉麼?”
“江流雲?”
段無咎又想起那一日上元節燈會,柳之恆和他一起有說有笑的畫面。
“他知道柳姑娘就是雪山居士麼?”
“應該不知道,王爺囑咐過,柳姑娘正式授課之前,不能透露她的身份。”
“那便不要緊,他們想來,就來吧,留著。”
“是。”
段無咎又想了想,問:“講堂幾時開課?”
“二月初二。”
“把我那日的事情都推了吧。”
“王爺也要去柳姑娘的講堂麼?”
“去看看,省得真有不省心的人欺負她。”
那個安樂郡主段無咎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京城最高傲的花孔雀,看似禮數週全,實際上就連公主、皇子,她都不看在眼裡,只怕就連他這個燕王,她也是不放在眼裡的。
段無咎還真有些擔心這位安樂郡主會不識好歹,惹得柳之恆心情不快。
“王爺是擔心萬自芳吧?”
別人看這講堂開在王府,無論心裡怎麼想柳之恆,知道她是王爺照拂的人,面上是絕對不敢造次的。
可這安樂就不同了,她祖父是萬壑松,三朝元老,姑姑是皇后,表哥是太子,她只怕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王爺怎麼不直接把安樂郡主從名單裡拿出來?反正她用的是化名,我們全當沒發現便是了。”
“阿恆怕是不喜歡被人過度保護,還是先讓她自己處理吧,本王給她兜底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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