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騙我是心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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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無咎放下手中的餃子,禮貌地對門口的人笑了笑,柔聲道:“你就是升表弟吧?你跟你阿姐長得很像,一看就是親姐弟。”
這一句跟阿姐像,實在是討好了柳之升,他的神情一下子就好看了不少。
段無咎起身,展顏一笑,拜了拜道:“表弟好,我是你的表兄,段雪郎。”
柳之升被段無咎的笑容晃了下神,他生活在村子裡,之前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就是謝聽瀾,但謝聽瀾是那種男人的俊,不像眼前這位表哥,有一種雌雄莫辨的美。
他之前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子,再加上伸手不打笑臉人,段無咎這麼一笑,柳之升的氣勢又少了一半。
“我怎麼不知道家裡有什麼表兄,你別是哪裡來的騙子……”柳之升嘟囔道。
段無咎按照之前和柳之恆商量的說法跟柳之升解釋:“我不是騙子,我們兩家是表親,我家住在雍州,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你姐姐從前也見過我,你不信,一會兒可以問她。”
“是麼?”柳之升半信半疑,又問:“那你何時來我家的,又來我家做什麼?”
“我來了有近半月了。我是你爹爹叫來的,這次你爹爹出門,擔心家裡沒人照顧,特意寫信讓我來的平洲。”
聽他說得這麼信誓旦旦,柳之升稍微信了幾分。
爹爹走了,他就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但是他又得去書院讀書,畢竟他以後是要當官的。
他這一走,家裡可不就沒男人了麼?姐姐那麼一個美人一個人待在家裡確實是需要有人護著。
“你要是沒有什麼壞心思,我倒也不反對你呆在這裡。”
段無咎失笑道:“那可真是謝謝表弟了。”
柳之恆這時候也從灶房裡走過來,看到柳之升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心裡暖暖的。
她走上前去,揉了揉弟弟的腦袋,溫柔地說:“你回來了!跟你表哥打過招呼沒有?沒有欺負你表哥吧?”
“當然沒有!”
柳之升瞪段無咎一眼,示意他不要胡說八道。
段無咎笑得和風細雨,道:“表弟對我很客氣的。”
“那就好”柳之恆拉著弟弟去廚房,“快跟我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柳之恆趕緊拉著弟弟去廚房洗手,順便私下叮囑弟弟一番,讓弟弟對段無咎好一些。
雖然心中還是有所懷疑,柳之升也只能被迫接受。
反正姐姐看著還是挺正常的,應該沒有又要死要活的。只要姐姐不發瘋,姐姐想做什麼呢,他都無所謂,都會護著姐姐的……
晚飯是在柳之恆的房間裡吃的。
吃飯的時候,柳之升仔細觀察著段無咎,見他吃飯的動作優雅,不疾不徐,實在是賞心悅目,心中對他的評價又好了一些。
只不過……
“表哥為什麼穿著爹爹的衣服?”柳之升問。
柳之恆和段無咎對視一眼,柳之恆趕緊說:“你表哥路上遇到強盜,把他包袱搶走了,只能先穿爹爹的衣服了。”
“這樣麼……”
柳之升不再多問,皺著小眉頭繼續吃飯。
段無咎含笑不說話,一直等到吃過飯,他和柳之恆一起收拾碗筷進廚房的時候,他才小聲在柳之恆旁邊說道:“以前竟是不知道,阿恆說起慌來臉都不會紅的。也不知道,阿恆還有沒有事情騙我。”
“你不是聞得到謊言的味道麼?”
“阿恆總是迷我的心神,偶爾忽略了,也是有的。”
看段無咎故意促狹她的模樣,柳之恆也忍不住逗他,真的認真地想了一下,回答:“大概也是有幾件的,怎麼辦呢?”
段無咎還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模樣,柔聲道:“沒關係,阿恆願意騙我,說明阿恆心裡是在意我的,要不然,阿恆怎麼不騙別人呢?”
這個邏輯柳之恆也是萬萬想不到……
戀愛腦的腦回路果然不凡。
段無咎主動洗碗,趕走了柳之恆,柳之恆和柳之升姐弟倆便一起在屋裡看書休息。
姐弟倆坐在羅漢床的兩邊,各看各的。
這個世界的歷史和柳之恆原來的世界是完全不一樣,但文學典籍的內容倒是差不了太多,頂多只有個別字的區別。
只不過作者是全都變了的。
柳之恆坐在羅漢床上看地理志,柳之升坐在另一邊看從書院帶回來的書。
柳之升的記性其實挺好,課文看一遍就會背,但年紀放在那裡,對文義的理解肯定還是差一些,得柳之恆給他一句句的講。
但是柳之恆也是理科生啊,就算是學霸,那也不是她研究的方向,她講著也吃力啊!
“這些我不懂的……”
“怎麼會?以前都是姐姐跟我講這些的,姐姐哪有不懂的?”
柳之恆聽弟弟這樣說也是有些迷惘。
她只有原主最近兩年的記憶,14歲之前的記憶她都是沒有的,但很多的細節,讓她總覺得14歲之前的柳之恆,和前兩年愛上謝聽瀾的柳之恆,似乎不是一個人。
“姐姐,你想什麼呢?”
聽到弟弟叫自己,柳之恆這才從剛才的想法裡回神,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點什麼,可那念頭一閃而過,很快就不見了。
柳之恆從自己的書堆裡翻出了一本《九章算術》給弟弟。
“四書五經什麼的咱先別看了,你過幾天去了書院,等師父講,在家裡咱先看這個,這個好。”
這個她懂,她能教!
柳之升一臉不耐煩,扔開那邊算數,不開心地說:“這個科舉又不考,書院裡的先生也不教,學了也是白學”
柳之恆不服氣了,“科舉不考的你就不看了麼?看書怎麼可以這麼功利呢?”
柳之升冷哼,“我以後可是要做官的,沒空看這些閒書!”
柳之恆:“那萬一你要是當不了官呢,也可以給自己多找點出路吧?你如果研究術算、天文,研究出點名堂來,一樣能進朝廷!朝廷不是有個叫華林省的機構麼?好像就是專門搞這方面研究的。”
柳之升:“進華林省哪裡有做官好!”
柳之恆不屑道:“怎麼沒有?就算你有一天官至丞相、權傾朝野又如何?咱們大夏朝有幾個丞相是平穩落地的?就算平穩落地了,史書上了不起就是一行字、半頁紙,還沒人看,過個一百年,誰記得你?”
柳之升無言以對,因為大夏開國一百多年,有幾個丞相,又都是誰,他還真的不知道。
柳之恆又說:“所謂炙手可熱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可你若是能把術算、曆法、天文、地理、水利研究出來個成果來,那可是利在千秋的,就是千年後,也有人記得你,明白麼?”
柳之恆使勁兒的忽悠,滔滔不絕,就是想讓弟弟學點她能教的,有利於她維持自己姐姐的光輝形象。
可說著說著,發現她的乖弟弟眼眶竟然紅了。
“哎呀,我又沒有罵你,怎麼眼睛還紅了?”
柳之升忽然抱住姐姐,悶悶地哭了,他悶聲道:“姐姐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教導過我了,也很久沒有跟我說這麼多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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