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最喜歡看男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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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大郎開啟藥包,聞了聞,質問春草:“這是什麼?”
春草不說話,咬著唇,渾身都在顫抖著。
方家大朗一巴掌打在春草臉上,春草半張臉立刻都腫了起來。
“問你話你就說!”方成材罵道:“你不說,我就把這東西給你吃掉!別是什麼砒霜毒藥,你想要毒死老子吧?”
“不是!”春草怕哥哥真的餵給自己,只能低著頭解釋道:“是……是春藥……”
方家大郎瞪大了眼睛看著妹妹,愣了一會兒,忽而猥瑣的笑了,“喲,這是你想給謝家小子準備的吧?看不出來,你還挺騷。行,哥哥幫你保密,不過,這東西我留著了。”
“你留著做什麼?”
“關你屁事!”方家大郎把那藥又包好收起來,然後踹了春草屁股一腳。“還不趕緊去做飯!”
春草不敢說話了,紅著眼進了廚房開始做飯。
她早就習慣這樣的日子了,在方家,她沒有一天是好過的,父母和哥哥對她都是動輒打罵,可她知道,她就算嫁出去,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她的命運只會跟她的兩個姐姐一樣,被賣掉,然後在一個可怕的男人手中,屈辱卑微的過一生。
這世上,只有謝哥哥有可能改變她的命運……
接下來幾天,整個平洲都颳起了冷冽的北風,風大得能把人颳走,氣溫也跟著降低了不少,桃花村的村民們再次關門閉戶,村長和春草也沒有再來柳家轉悠。
段無咎很開心,終於是沒有人再來打攪他和阿恆了。
兩人一起過了好幾天沒人打擾的日子。
可是柳之恆卻覺得有點無聊,下棋的時候也顯得心不在焉。
段無咎察覺到柳之恆的不專心。
“阿恆這是怎麼了?”
柳之恆丟開手中的棋子,往後一倒,躺在了羅漢床上。
“春草怎麼這幾日都不來了……”
段無咎挑眉,聲音聽不出語氣來,“你很喜歡那丫頭?”
“哎,春草知道的事情多啊,桃花村街坊四鄰的事情,沒有她不知道的,哎,我想聽她講是非了……”
這沒有任何娛樂的古代,她也就聽八卦這點樂趣了。
段無咎放下棋子,認真地說:“阿恆想聽誰家的是非,我可以飛到人屋頂上去偷聽。”
柳之恆撲哧一聲笑出來,又坐了起來。
“我的傻雪郎,我那是想聽人是非麼?我那是太無聊了!這每日不是看書就是下棋的,要不就是畫地圖,實在是太沒意思了……”
“好啊,原來阿恆是嫌棄我無趣了。”
段無咎挪開羅漢床上的小桌,一把就將那邊的柳之恆給拉了過來。柳之恆斜躺在段無咎身上,來不及吃驚,就被段無咎貼上來親了一口。
“我陪阿恆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段無咎一翻身,將柳之恆放在羅漢床上,又附身親了上來。親得柳之恆一陣天旋地轉,他才氣喘吁吁地放開。
兩人俱是紅著臉,喘著氣,生生親出了一身熱汗來。
“阿恆還覺得無聊麼?”
柳之恆覺得段無咎實在是壞得很,可渾身早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軟綿綿地一腳踹過去,“不要臉。”
平時可憐巴巴的模樣,現在跟個狼崽子似的,真能裝!
段無咎一把握著柳之恆的腳踝,然後順勢把她往下一拉,又湊上去,在柳之恆耳邊輕言軟語道:“誰叫阿恆欺負我,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想著別人,我也是會生氣的。”
“春草是女的。”
“女的也不行,今日要懲罰你。”
段無咎用他的大手握住柳之恆的小手,十指交握將她的兩手放在頭頂,然後再一次欺身而下。
“阿恆說過的,親一下不要緊。”
柳之恆的嗚咽聲被堵在了嘴裡。
關鍵是,這也不止是親了一下啊?
……
其實,柳之恆也是很喜歡這樣和段無咎在一起的。
她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大雪封山,又沒有別的娛樂,還能幹什麼?
再說了,就算有娛樂,還有什麼能比男人更好玩?更別說,是段無咎這樣英俊又溫柔的男人了……
外面的風雪,讓柳之恆也有些放肆起來,忍不住主動地撩撥。
當柳之恆把多年來豐富的閱讀量、積累的各種知識、和特殊的體質一起用起來的時候,這三位一體的作用,立刻就鬧得段無咎有些受不住了。
直到兩人都意識到有個地方不對勁了,段無咎才慌慌張張地鬆開柳之恆的手,猛地坐了起來。
柳之恆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看到段無咎不好意思,她就好意思了。
“雪郎,你這樣不聽話哦……”
段無咎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
之前段無咎也是喜歡阿恆的,但從不是這種喜歡。
從前,他就連親吻都是有目的,是能自我控制的。
他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是在觀察柳之恆的反應之後,刻意選擇過的。他做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阿恆的偏愛,為了讓阿恆只屬於自己。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身體毫無緣由的有動作和變化。
這是他的身體第一次不受他的控制。
本來柳之恆還想著繼續打趣段無咎的,可是他紅著眼,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那泫然欲泣的模樣,竟然又把她給戳了一下。
“阿恆……”段無咎低頭看著羅漢床上的柳之恆,聲音喑啞,試探著問:“怎麼辦?”
柳之恆雙眼的水汽更濃,她忽然有了一種自作自受之感。
他太喜歡段無咎淚眼朦朧的樣子了,讓她忍不住想要撲上去。
“你……你還不出去……再呆在這屋子裡,要出事兒了。”柳之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就算段無咎能忍,她柳之恆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兩情相悅、孤男寡女、大雪封山、寂靜無人,不做點壞事恨不得都對不起這天氣。
可是不行啊,他兩個月之後就要走了,她得控制住自己才行啊。
段無咎聽柳之恆這麼說,知道還不是時候,只得尷尬地起身,去屋外面吹風,好好地冷靜冷靜……
屋外,段無咎吹著冷風,可是半響了還是冷靜不下來,只能把外衣脫了,任由北風吹打,直到把自己凍僵了,這才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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