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問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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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恆想,不會段無咎有什麼奇奇怪怪地癖好吧?想到書裡,他殺了那麼多的人,忽然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見到柳之恆停下來看著自己,段無咎立刻微笑著開口,開始誇讚柳之恆。
“阿恆剝兔子皮的手法實在利落瀟灑”
“阿恆連殺雞都懂,真厲害。”
“阿恆的手沾上血之後,竟然更好看了。”
“就是被阿恆捅一刀,一定都是件樂事”
柳之恆無語凝噎,段無咎是懂彩虹屁的。
不愧是全書最大的反派,連表達感情都比別人驚悚。
柳之恆無奈道:“雪郎啊,快樂的方式有很多,不必非得被我捅一刀,咱們換點正常人的樂趣,行嗎?”
段無咎滿眼都是對柳之恆的愛慕和眷戀,點點頭,柔聲道:“以後,我一定會找到天下最紅的瑪瑙石、珊瑚珠、鴿子血給阿恆帶上。”
柳之恆開心地點點頭。“這個可以!”
入夜,柳之恆和段無咎一起在屋裡吃著鍋子,喝著雞湯,用的還是謝聽瀾送來的炭火。
看到柳之恆把謝聽瀾送的東西拿來給自己用,段無咎的心情不錯,白天生起的殺心,此刻終於是煙消雲散。
果然,在阿恆心裡,還是他更重要一些。
可很快,他就又想殺人了,因為柳之恆提出把柳一鼓的屋子收拾出來,讓段無咎住進去。
“為何?因為白天那個姓謝的來了,你怕他誤會是不是?”
“不是!”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柳之恆不能讓他又誤會,趕緊解釋:“他來不來,我們都不能住一起了。”
“為什麼?”
“這大雪停了,慢慢來往的人就多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沒幾日我弟弟也要回來,他看到你住我屋裡算怎麼回事?我以後還怎麼教弟弟?”
段無咎神色稍霽,想了想問:“那白日我呆在爹爹的屋裡,晚上我再偷偷溜去你的屋子裡睡,天亮前再回去,可以麼?”
什麼爹爹?這柳一鼓的面還沒見過,段無咎怎麼這就把爹給叫上了。
“不可以。”
柳之恆毫不猶豫地拒絕,也虧得段無咎會想,這跟脫褲子放屁有什麼區別?
段無咎又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為什麼,以前我們也一起睡的。”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以前我問心無愧,現在我問心有愧。”
段無咎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微微頷首,垂眸看著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又開心了起來。
阿恆的意思是,她喜歡他麼?
“那我聽阿恆的。”
柳之恆的臉也紅了,怪不好意思的,然後就看到一隻手拽住了她的袖子。
“我明日再去主屋住好不好?今日是最後一日……”
柳之恆噎了噎,最後還是沒捨得說拒絕的話,低著頭嘟囔道:“那就最後一日吧……”
最後兩人還是睡在了一張暖炕上,雖然隔得遠遠的,但是僅僅是能在一個空間裡,也是開心的……
興許是想著明天就不睡在一起了,兩人說了一晚上的話,只不過大多數時候是柳之恆在說,段無咎在聽。
直到柳之恆說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段無咎才湊過去在她的頭髮上親了親。
等到柳之恆徹底睡熟,段無咎這才悄無聲息地起來。
他開啟柳之恆放他物品的箱子,箱子裡有他的衣服,玉佩、冠帶和腰帶。
段無咎拿出那腰帶,嘗試了一下,輕輕一抽,只聽見嗖的一聲,白光一閃,腰帶裡竟然抽出一把軟劍來。
段無咎笑了笑,那日看到柳之恆拿出自己的東西時,他便注意到這個腰帶似乎有什麼玄機,他果然沒猜錯。
段無咎拎著那軟劍,一個翻身出了院門,順著白日聞到的那股討厭的鐵鏽味兒,尋找到了謝聽瀾的家。
他還是覺得,這個人只有死了,他才能真的放心。
段無咎悄無聲息地進入了謝聽瀾的屋子,他看著沉睡的謝聽瀾,想著到底是一劍封喉好,還是慢慢地掐死他比較好。
思索片刻後,段無咎還是決定給他一個痛苦。
“噌”的一聲,軟劍在月光下抖動著,似乎正在為即將要見到的血光而感到興奮。
可是,就在段無咎抬手準備攻擊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量似乎控制住了他,似乎是在阻止他出手。
段無咎再次從窗子翻身出去,壓抑著體內要暴動的戾氣,匆匆離去。
再次回到柳家的小院的時候,段無咎已經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的暴躁,直到他翻身進屋,聞到了柳之恆的氣味,才覺得稍稍平復了一些。
柳之恆也被段無咎的動靜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卻明顯感覺到段無咎渾身都帶著一股冰涼的寒意。
“雪郎,你去哪裡了?”
噗的一聲,段無咎一口血吐了出來,嚇得柳之恆趕緊找帕子給他擦血。
“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吐血!”
段無咎撐著胸口,強忍著翻湧的氣血,眼裡盡是猩紅。
“他不對勁。”
“誰不對勁?”柳之恆是懵的。
謝聽瀾不對勁,但是段無咎什麼都沒有和阿恆說,只是眼裡殺意畢露。
方才他想殺謝聽瀾,可是剛想動手,就覺得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阻止他,內力也開始混亂瘀滯,竟是差一點就要因為內力暴動而爆體而亡。
如果不是及時回到阿恆身邊,他可能已經死了。
段無咎想到這裡,對謝聽瀾的厭惡更甚,偏偏氣息還沒有徹底平復,因為憤怒,又是一口血吐出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柳之恆心疼地擦著段無咎嘴角的血跡。
“我無事,修行一會兒便好。只要阿恆在我身邊,我就不會有事情了。”
段無咎看著柳之恆,又想起那個渾身古怪的謝聽瀾,心中忽然生出一種不受控制的恐懼來。
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柳之恆正在給他擦血的手。
“阿恆,你不要被別人搶走好嗎?”
“你在說什麼呢?”柳之恆有些懵,“是出什麼事情了麼?”
“我怕有人會把阿恆搶走。”
“誰能搶走我?你想什麼呢?我不願意的事情,誰都不能逼我。”柳之恆堅定地說。
段無咎眼中的光忽而炙熱起來,他璀然一笑,心底的鬱結彷彿一下就散開了,那暴動的血氣一瞬間就平復了下來。
是啊,他的阿恆可不是一般女子,哪裡會有人別人予奪?
謝聽瀾那種人更是搶不走阿恆,他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樣,實在是惹人討厭,哪裡有他懂得討阿恆的歡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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