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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望著狹長幽暗的通道,不知為何,岑雲再度回想起鳳冢所見,握緊了拳,跟著柳湟走到通道盡頭的藏丹室前。
藏丹室外,張魁依舊如門神一般嚴密把守,不過這一次柳湟卻沒有帶他去見止明長老,而是轉過身將手放在了一旁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按了下去。
咯咯……
隨著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響,一個三十丈見方的空曠暗室,陡然顯現在二人眼前。
“進去吧。”柳湟淡淡的說了一句,走進暗室。
岑雲站在室外躊躇了片刻方才走了進去.
只見柳湟站在室中間,一掃先前儒雅隨和的態度,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的氣息,說道:“將你這三個月的修煉成果展現給我看。”
岑雲知道柳湟所說的成果,正是修煉《五行概述》與《分神術》的進度,當下也不二話,手掐法訣,在室中施展出火焰術與分神術。
柳湟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臉上沒有表情,但岑雲還是從其平靜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不滿。
只見柳湟從儲物袋中取出數十件形狀各異的靈器和靈符,道:“這些都是我從宗門所購,你從其中挑選出適合的器物靈符,用盡全力向我攻來。”
岑雲不由嚥了口唾沫,眼前這麼多的靈器,足矣令整個外宗瘋狂,看來柳湟這一次是打算動真格了。
想到這裡,岑雲不再猶豫,走上前從其中挑選出兩件盾牌和五柄劍器,再拿了一些輔助的靈符備用.
準備好後,岑雲深吸一口氣,一臉認真的看向柳湟,手掐法訣,操控兩件盾牌護在前胸後背,同時操持五柄劍器,從前後左右宛如毒蛇般包抄過去。
柳湟雙眼一眯,也不見任何法訣動作,身子一晃人就鬼魅的消失在原地,出現時已在岑雲左側防禦薄弱處,手上握著一枚熾熱火球,重重地拍了過去。
岑雲面色蒼白,對於這一幕始料未及,剛想運轉羽行術與柳湟拉開距離時,腳下突然一虛,原本結實的地面,居然如泥沼般軟化,讓他在一瞬間無法借力,閃躲不及,被柳湟握著火球的手,一掌重重地拍在左肩上。
碰!
火球爆炸所形成的強大沖擊,將岑雲重重地甩了出去,砸向暗室一角。
“噗嗤!”岑雲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只感覺左肩灼熱劇痛,已然脫臼,不由震驚的看向煙塵中猶如魔鬼的柳湟。
“法術修煉不在多,在精,修士之間的勝負,不在靈器之堅,在須臾之隙,你若沒有夯實的法術基礎,如何能在間不容髮的戰鬥中取勝?”
柳湟面色嚴峻,冷聲道:“不要總把目光停留在某一法術的缺點上,法術是死的,人是活的,關鍵在於你如何運用,創造出出其不意的攻擊技巧。”
柳湟接著道:“這點小傷對你而言應該不算什麼,站起來,我們繼續。”
岑雲當然不會因為一次失利就喪失鬥志,抹去嘴角鮮血後,將左肩錯位的骨頭復位,站起身凝重的看去。
現在的柳湟看似全身破綻,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接近,究其原因便在於雙方對於法術理解之差異,以及他的心神過多放在了靈器的攻防上。
就像一個全身重甲的鬥士,動作上如何能及輕裝便行之人?
思慮至此,岑雲卸下了前胸後背負責保護要害的盾牌,五柄劍器中也只留下了一把靈器。
柳湟嘴角露出一絲笑,卻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岑雲知道柳湟是在給他時間消化總結經驗,柳湟方才那一擊總共蘊含了四道法術,羽行術躲避攻擊,土陷術限制對手行動,火焰術作為主攻,因其速度慢等缺點,是以巧用羽行術貼身近擊,同時又在手上附著了化解衝擊的法術,可謂環環相扣,巧妙至極。
至於其為何能節省中間繁瑣的捏訣時間,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多半是因為靈符的緣故,就和當初孫袁在外圍給予他偷襲的一擊相似。
思慮至此,岑雲迅速在兩腿上貼上急速符,同時手掐法訣,操縱劍器正面攻向柳湟,腦中則飛速思考其躲避後可能進攻的路線,卻沒有想到柳湟僅僅是一抬手,伸出兩指便輕易的接下迎面飛來的劍器。
“我方才應該說過,靈器之堅並不是勝負的決定性因素,如果無法創造出對手的破綻,再多也不過廢鐵爾。”
說著,柳湟將劍器之上附著的神識抹去,兩指鬆開向前一揮,劍器立即調轉鋒芒,破空射去。
岑雲急忙側身閃過,那柄劍器在撞擊到身後暗室的牆壁時,立即怕擦一聲,斷裂開來,所形成的衝擊攜帶著銳利碎片向周遭激射擴散。
岑雲心中大驚,連忙取出一張靈符往其上注入少許靈力,形成一道黃色光罩,擋下了劍器斷裂所形成的碎片衝擊。
與此同時,岑雲左手掐訣,在身後緊急佈下一道風牆,右手手心之上更是凝聚出一團熾熱火球,轉過身一掌重重的拍去。
碰!
伴隨著一聲巨響在暗室之中炸開,岑雲凝望前方火球爆炸所產生的白煙,不由嚥了口唾沫,只感覺打在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上。
“你的悟性果然令人驚歎。”
白煙之後傳來柳湟的聲音,只見其操持一件綠色龜甲,向前用力一推,將岑雲撞飛出去,死死地按在暗室另一側的石壁上,冷冷的說道:“不過你應該清楚,吳天的實力並不在我之下,倘若你連我都無法擊敗,如何能為蘇師弟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
岑雲艱難地用手推開壓在身前的綠色龜甲,腦海中再次浮現出蘇逸慘死的情景,一股怒意不禁從心底滋生出來,也不顧風險,再次近距離使出火焰術轟向龜甲。
碰!
在爆炸聲中,綠色龜甲被巨力震飛回去。
反觀岑雲,雖然雙手焦紅,嘴角帶著一抹血跡,卻依然從煙霧之中走了出來,目光血紅,死死的盯著柳湟,儼然已經將其當做成了吳天這個假想敵。
他們二人不論修為還是實力,都是現在的自己難以跨越的大山,正因如此,他才要將生死拋在腦後,認真對待這一場難得的訓練,否則如何能超越自己,超越柳湟,戰勝吳天?
“看來你終於想通了,戰鬥不是兒戲,只有置之死敵方能重獲新生!”柳湟臉上露出難得的興奮之色,操持龜甲,再次砸向岑雲。
岑雲抹去嘴角血跡,二話不說,張口吐出丹田之中的金色氣劍,手掐劍訣,迎擊而上。
既然已經決定認真對待,那麼他就沒有理由再藏著掖著,反正凝劍訣作為殺手鐧遲早會暴露在眾人之前,倒不如藉此良機好好磨合一番。
茲啦~
綠色龜甲在與金色氣劍對撞的剎那,幾乎瞬間就被其從中間貫穿。
柳湟目光一凝,身體向一旁閃躲開去,心中雖然吃驚於此劍威力,但馬上就發現岑雲不能很好的控制,連忙化作無數殘影,在暗室中快速移動起來。
岑雲驅使金色氣劍,雖然攻擊一次又一次的撲空,又一次次的被柳湟擊倒,但他卻沒有放棄,不斷的站起。
漸漸的在與柳湟的對戰中,他對於金色氣劍以及法術的使用,愈發熟練,不知不覺,就在暗室裡與柳湟對戰了一天一夜,卻絲毫不知疲倦。
柳湟掃了眼四周散落的靈器碎片,以及前方傷痕累累,被鮮血染紅仍舊站著的岑雲,右手一招,將半空中一柄與金色氣劍纏鬥的劍器收了回來,同時取出一枚青色丹藥,扔了過去。
“這次的訓練到此為止,你回去後好好休養,一個月後再來此地找我。”
岑雲口喘粗氣,目中戰意不減,接過青色丹藥,毫不猶豫的吞服下去,身上的傷勢立即在藥力的作用下迅速恢復。
“此物你留著,或許日後能派上用場。”說著,柳湟又將一個玉簡扔了過來。
岑雲接過玉簡,翻開一看,瞳孔不由收縮,難以置信的看向柳湟。
柳湟則回以微笑,離開暗室。
岑雲只好將之珍重的收入儲物袋,跟著離開,回到了清幽居洞府內。
洞府中,岑雲盤膝而坐,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手中玉簡開頭的三個字《氣鑄術》
何謂氣鑄,柳湟沒有解釋,但其中內容卻令他大為震驚。
氣鑄術是鳳歧山始祖玉清子流傳下來的宗門秘術,共分為靈鑄和血鑄兩篇。
靈鑄篇講述如何透過積聚靈力,構築神通,看似簡單,實則只有達到金丹期修為,才能積聚足夠的靈力施展。
而血鑄篇則講述如何透過燃血之法,構築血器,因其代價過於巨大,故而被玉清子列為禁術,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施展。
至於柳湟為何要將此術傳授給他,他也不清楚,難不成是以為處於煉氣期的他能夠修成此術,還是說柳湟已經察覺到了他能夠強行突破修為極限的秘密?
岑雲臉色變得愈發凝重。
不論柳湟是何心思,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一旦煉成此術,就意味著應對吳天這樣的強敵多了一層保險。
想到這裡,岑雲取出藏日鞘,向前一揮,進入到藏日空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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