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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柳湟來到洞府內,見岑雲滿臉疲憊之色,眉宇間隱隱夾雜著一股暴戾之氣,狐疑道:“岑師弟,昨夜是否沒有歇息好?”
岑雲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變化,在藏日空間修煉了一夜,雖然沒有凝練出劍元,但卻聚斂了大量殺戮之氣,急忙將其收斂起來,搖頭道:“洞府內靈氣充沛,我一直在修煉,所以有些疲累,並無大礙。”
柳湟嘆了口氣道:“修煉刻苦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身體,否則身體累垮了,豈非與初衷背道而馳?”
“多謝大師兄教誨,師弟記住了!”岑雲躬身道。
柳湟道:“其實你也不必如此,師尊讓我幫助你修煉,自會有辦法讓你在修煉上追平吳天。”
“辦法?”岑雲不解的看著柳湟。
柳湟將一個儲物袋扔了過來,岑雲接過後神識一掃,其內放滿了修煉用的培靈丹,粗粗算下,共有四百餘瓶,上千枚丹藥,心中大為震驚。
若這些丹藥流到外界,足矣讓一個小門派發展數十年,而這些居然僅僅是給他一個人用的,未免太過奢侈了些吧?
“師兄,這是……”岑雲依然不敢置信的道。
柳湟道:“吳天是千年罕見的天靈根,即使不用丹藥修煉也比尋常人快上百倍,你若想追平他,尋常的修煉之法並不適用於你,只有依靠丹藥。”
“可如此一來,豈非動搖根基,導致修為虛浮?”岑雲疑惑問道。
“尋常之人或許如此,但你不同,你身上的巫之血可以融合丹毒,大可不必擔心。”說完,柳湟轉身離去。
岑雲現在總算明白彥卿說的話了,先天資質上的差距,只有依靠後天丹藥才能彌補,只是讓他沒有想到,自己身上那所謂的“巫之血”,居然有這麼大的價值,大到可以讓止明長老慷慨的用上千枚丹藥幫助自己修煉。
“看來日後回到村中,還要再找巫祝大人和兄長問個清楚!”想到這裡,岑雲取出儲物袋中大把的培靈丹,如豆子般扔進嘴裡。
八枚丹藥同時入腹,立時轉化為龐大的靈力,這股靈力在體內橫衝直撞,起初雖然難受,但經歷過凝劍訣第一層心法的殺戮之氣洗禮,這點程度反而很快就能適應,急忙將其煉化吸收。
如此迴圈往復四次,體內靈元爆發式增長,修為直接從練氣三層跨入練氣四層,這等簡單粗暴的提升方式,著實讓岑雲對於修煉的方式方法有了新的認識。
只不過隨著修煉的提升,岑雲明顯感覺到吞服丹藥所需要煉化的靈力也成倍增長,原先從練氣三層到練氣四層只需要吞服三十餘枚丹藥,然而從練氣四層到練氣五層開始,卻需要吞服一百多枚,藥效明顯開始衰減。
岑雲此時已顧不得那麼多,將丹藥取出繼續吞服下去,開始了漫長的閉關生活……
大獵結束後,鳳歧山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這一場盛事因內宗的吳天和柳湟提前退出,令趙立獲得了魁首,然而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喜色,反而多出了不解和鬱悶。
他不明白岑云為何會突然投奔藥圃,對於在外圍發生的事情,也毫不知情,因為關於吳天和岑雲之間的衝突,在止明長老出現的一刻就完全被抹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有當事人知情。
趙立回到劍池後,立即便向鑄劍樓的皇甫塗稟報此事。
“哦,這麼說來,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子已經投奔了藥圃?”鑄劍樓大廳,一位身材高大的白袍老者,目光如劍,盯著手中一柄還未成型就已劍氣凜然的劍胚,略感驚訝的道。
“是,大獵結束後,弟子就在山門等待,聽路過的外宗弟子說,岑師弟早在半月之前,就已隨柳湟前往藥圃。”趙立頗為痛心的說道。
“皇甫師兄,按趙師侄所言,此子極有可能就是三百年前那個幽族的後裔,現在止明那廝搶先一步將其收入座下,無疑坐實了這個猜想,你我如何是好?”
與此同時,大廳之旁,一名身強體壯滿身刀疤劍痕的硬朗老者問道。
皇甫塗沉吟良久,搖頭道:“本座實不知他們回來的用意,石師弟,你意如何?”
石赫目中充滿了憤怒,悶哼道:“不論他們回來的目的是什麼,都絕不能讓止明那廝再現三百年前的浩劫,我意即不能將此子收入劍池,倒不如徹底毀了他!”
“石師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皇甫塗臉色一寒,冷聲道。
石赫自知失言,陷入沉默,但目中憤恨之意不減。
皇甫塗輕嘆一聲,陷入了回憶道:“唉,三百年前丹衍師尊為壯大宗門煉製禁藥,無意打破死禁谷封印,致宗門血流成河,人才斷代,想不到時至今日,止明師兄卻要步丹衍師尊的後塵,莫非他是忘了紅綾師妹的死,忘了宗門無數人的犧牲,才換來今日的安寧?”
皇甫塗道:“無論如何,我等也不可在錯估此子前,做出與魔道無異的舉動,況且有止明師兄在,你我也無法出手,否則會引發宗門戰端,令鳳歧山蒙受浩劫!”
石赫冷哼道:“難道就這麼看著止明那廝一錯再錯,將宗門拉入萬劫不復之地?”
皇甫塗無奈的道:“現如今只能企望鍾師弟能順利讓靈尊蘇生,否則以你我之力,斷難阻止止明師兄,況且仙道盟之人如今尚在鳳歧山,若止明師兄真有異動,想必仙道盟不會坐視不顧,否則定會殃及整個修仙界!”
石赫仰天哀嘆道:“想不到我偌大的鳳歧山,如今也要依靠外援,罷了罷了,只要能夠阻止止明那廝,一切都還可挽回!”
皇甫塗看向身後趙立,道:“趙立,你回去後密切關注藥圃的動靜,若可以還是要想辦法將那名幽族後裔帶回劍池,弄清楚他們的目的。”
趙立此時依然沉浸在宗門秘辛所帶來的震驚中,聽見皇甫塗叫喚自己,立即應了一聲,轉身離開鑄劍樓。
他隱約覺得鳳歧山將有大事發生,而這件事必定與岑雲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很難相信,更別提將其帶回劍池,這該如何是好?
五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秋風涼爽,靈霧升騰,鳳歧山景色如畫。
藥圃綠竹林深處,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響起,清幽居一處洞府徐徐開啟。
清晨的陽光透過翠綠的竹葉,斑斑點點的灑落在洞府前,照射在一名清瘦的少年身上。
這少年滿身泥垢,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黴味,顯然許久沒有梳洗,但他目光有神,臉龐堅毅,稍稍活動一下身體,右手掐訣,一枚落在十步開外的石子立即漂浮而起,隨著他一揮手向前激射而出。
啪!
但聽一聲清脆聲響,石子射落在百步開外的翠竹上,深深的嵌入其中。
少年微微一笑,顯然很是滿意,剛想邁開腳步,忽然察覺身上汙垢,尷尬起來,自嘲道:“自從閉關以來就未曾梳洗,現在這般模樣若去見柳師兄,怕是要被取笑!”
說完,少年往清幽居後面一處清泉走去,跳入泉中清洗。
而這少年自不多說,便是閉關五月之久的岑雲。
這五個月以來,他不斷的吞服丹藥衝擊境界,雖然藥效不斷的在衰減,但他依然靠著龐大的丹藥量,衝擊到了練氣八層,靈元也隨之增長擴張到整個丹田,彷彿丹田裡充滿了一灘靈水,有著用不盡的力量一般。
伴隨著修為的提升,他發現自己的神識已可覆蓋百步之內的事物,只要物體的重量不超過靈力承受的範圍,他都可以對其進行操控,若是他想,也可以如趙立一般驅使物體在天上飛行,當然這都需要慢慢熟練。
岑雲將身上積攢的汙垢清洗掉後,整個人為之煥然,舒爽至極。
他望向水中倒影,發覺原本黝黑的面板,在經過五個月的修煉,已經變得白皙起來,少了之前的憨厚,多了幾分清秀感。
“雖說依靠培靈丹將修為強行抬到了練氣八層,但想要為蘇師兄報仇,僅僅提升修為顯然不夠!”
岑雲握緊了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新衣換上,來到柳湟的洞府前,在石門上打出一道靈力,靜靜等待。
一刻鐘後,見洞府無人回應,岑雲微微皺眉,喃喃道:“莫非柳師兄不在裡面,那他會去什麼地方?”
話音剛落,遠處忽然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一座偏隅角落中的洞府緩緩開啟,從其中走出一名白衣女子。
這白衣女子身材纖瘦,容貌俏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清冷之感,正是數月前在竹林中有過一面之緣的楊嫆。
岑雲神識探測之下,發現其周遭被一層白霧遮擋,根本無法窺看其修為。
白衣女子察覺到有人用神識窺看自己,臉色頓時一寒,狠狠的剜了一眼岑雲,身子一縱,宛如疾風掠影,消失在清幽居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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