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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景目光如劍,看著魏宇道:“魏師弟,此地不是你宣洩之地,若再敢放肆,休怪我不客氣!”
緊接著看向岑雲,悶哼道:“小子,修煉不易,莫要自毀前程。”言訖,御風而下,消失在垂鳳崖中。
“看在泉師兄的面上,我便放過你,若有下次,就沒有這麼好運!”魏宇冷哼一聲,收起靈器,走到一旁坐下,不再理會二人。
岑雲不由感到後怕,方才魏宇從身後將劍抵在他的後頸處,若非泉景及時趕到,他人頭已然落地。
鬆了一口氣後,他走到蘇逸身邊,將其扶了起來,道:“沒事吧?”
蘇逸一臉愧疚之色,搖了搖頭,抱拳道:“岑師弟大德,在下沒齒難忘!”
岑雲尷尬的笑道:“蘇師兄你別這麼說,你若在清水澗沒有救我,我也活不到今天,對了,方才你們說的人失蹤了,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此事,他本不想牽扯過深,但人在鳳歧山憑空失蹤,這本就是一件離奇之事,多知道些,也能提前避開禍端。
蘇逸輕嘆道:“此事說來話長,當時我還是記名弟子,只因小婷在外圍執行任務受了傷,暈在清水澗的竹林裡,我偶然幫助了她,小婷便對我另眼相看,在修煉上指點於我。”
“然而我資質平庸,要想在修煉上有所精進,就必須另闢行徑,恰好在半年前聞聽藥圃缺人,我進入外宗後孟長老挑中了我幫他打理藥田,習學煉丹之術,可誰知小婷知曉後便來勸我,我們產生了一些分歧,她回去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小婷了……”
說到這,蘇逸一臉低落之色。
“大白天的人在宗門失蹤,還有這等離奇之事?”岑雲聽得有些迷惑,不由問了一句。
“哼,什麼失蹤,分明是讓他們擄了去!”此時,魏宇突然從旁插了一句。
岑雲並不理他,反而看向蘇逸,只見他苦澀一笑:“魏師兄說的是爐鼎吧?”
“爾等藥圃之流,若是好好修煉丹道倒也罷了,可你們偏偏不走正道,濫用丹藥不說,還學那邪道的採陰補陽之術,不然在你等藥圃頻頻失蹤的弟子作何解釋?”
魏宇冷哼道,“而你,一個資質平庸的劣靈根,才晉升外宗短短半年就從煉氣三層躍升至煉氣六層,怕是資質優異如天靈根的吳師兄,也做不到這等神速吧?”
“御氣六層!?”岑雲心中暗驚,急忙用神識探測蘇逸修為,在他的感知下,其依然只有煉氣四層的水平,也不知魏宇說的是真是假。
蘇逸嘆道:“不管魏師兄信不信,我對小婷絕無加害之心,況且魏師兄應該知道,在鳳歧山不論資質如何,差距是可以透過丹藥數量來彌補的,這也是為何我即使修煉到御氣六層,也不是魏師兄對手的原因!”
魏宇冷笑道:“即知濫用丹藥會動搖根基,為何還要這樣做?”
蘇逸仰天道:“我與魏師兄你不同,你出身修真世家,無牽無掛,而我不過是山村野夫,我若不學好煉丹之術,儘快提升修為,家父家母和村中百姓,就一日無法從瘟魔的詛咒中脫身,更保護不了小婷……”
“現在說這些不覺得虛偽嗎?”魏宇諷刺道。
蘇逸低下頭,不再說話。
岑雲大致理清了事情始末,只不過他作為記名弟子,能力有限,顯然不適合插手此事,便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就這樣,時間一晃,三個月過去了。
這三個月裡,蘇逸和魏宇思過了十日便被放出了垂鳳崖,而岑雲卻彷彿被人遺忘了般,哪也去不了,飽受風吹日曬之苦,直至龔木出現,他才被放了出去。
在見到龔木時,岑雲向其打聽了丁虎死因的調查結果,得知至今沒有查清,成了一樁無頭懸案,不由問道:“董師兄說此事不查明,我就不能從垂鳳崖出去,現在龔師兄將我放出去,豈不是有違門規?”
龔木搖頭道:“雖然事情沒有查清,但長老要見你,所以就決定提前放了你。”
“見我?”岑雲問道,“向長老為何要見我一個記名弟子?”
龔木一路被問的頭疼,無語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岑雲撓了撓頭,知道自己再問下去也沒有用,於是便跟著龔木來到了弟子閣,向長青依舊神態威嚴,目光如劍的看著他。
岑雲心中一凜,還以為又犯了什麼錯,躬身道:“弟子拜見長老……”
“妙瓶,將東西給他。”向長青對身旁的女童道。
妙瓶走上前去,將一個儲物袋交到了岑雲手中。
岑雲神識一掃,其內赫然是外宗弟子的服飾和腰牌,滿臉困惑的道:“這……弟子並未完成晉升任務,長老這是何意?”
向長青呵呵笑道:“晉升任務就不必了,你僅用了一年便可修煉到煉氣三層,若不加以培養,豈非辱沒了人才?”
緊接著,話鋒一轉,“再過三日便是宗門每四年一度的大獵,你收拾收拾,一起參加吧。”
“宗門大獵?”岑雲一愣。
龔木從旁解釋道:“你才入門一年,不知道也正常,宗門大獵每四年舉辦一次,弟子需在一個月內前往外圍和深處獵殺妖獸,獵殺妖獸最多的內宗弟子可獲得一枚三品破鏡丹,而外宗前十名則有機會被長老選中,成為藥圃或劍池弟子。”
“怪了,鳳歧山弟子眾多,有沒有我參與都無妨礙,向長老卻偏偏挑在這個時候才將我放出來,難道是真的想培養我,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
岑雲心中起了一絲狐疑,但他面不改色,收起儲物袋,躬身道:“謝長老。”
“龔木,給他安排新的住處。”向長青對龔木道。
“是。”龔木應了一聲,帶著岑雲離開弟子閣,來到南區一處無人居住的房屋前,道,“以後你就住這。”
岑雲推開房門,看了眼房屋內部,乾淨整潔,屋牆如洗,不知比雜役區的茅草房舒適多少倍,於是走進屋中盤膝而坐,閉目沉思起來。
他越來越覺得在鳳歧山的背後,有一隻無形大手在操縱著一切,而自己就像是一隻無頭飛蟲,自從陷入了這張巨大而緊密的羅網裡,何去何從,就已經完全身不由己。
“罷了,再過三日便是宗門大獵,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既然內宗弟子也會參加,屆時說不定能見到趙師兄,他的話或許知道些什麼。”
想到這裡,岑雲換上外宗服侍,掃了眼儲物袋中的物品,下品靈玉十一塊,一階靈器三件,以及一些靈符和血愈丹,均是從孫袁和丁虎身上搜刮而來。
就這點東西想要在外圍那等惡劣環境下生存顯然不夠,思考了一番後,離開住處,來到東區售賣靈器的靈器坊前。
許是臨近大獵,靈器坊比平常任何時候都要熱鬧,一層大廳人頭攢動,十分擁擠。
岑雲走進坊內,看向櫃檯貨架上陳列的各色靈器,價格在五塊下品靈玉至數十塊之間,價格越貴,品質越高,作用自然就越大,只是在外宗,大部分弟子並不寬裕,因此都選擇了更為實用的防禦性靈器,諸如內甲和護心鏡等。
岑雲考慮再三,最終還是決定花十塊下品靈玉,購了一件白鱗內甲穿在其內,此甲可抵擋煉氣九層法術的全力一擊,並可在戰鬥中有效抵消部分傷害,屬於一階防禦性靈器中較為實用的型別。
將靈玉都花的差不多後,岑雲適才回到住處,等待三日後的宗門盛會。
咚~
三日後,旭日東昇,晨霧瀰漫,一道又一道醒人心神的鐘聲悠揚響起,迴盪在鳳歧山間,久久不散。
岑雲隨外宗眾弟子早早來到前山山門處集合,此時山門下已烏泱泱聚集了四百多名弟子,人山人海,好不熱鬧,其中最惹人注目的,莫過於七十餘名身著白衣的內宗弟子。
這些內宗弟子男的英俊,女的秀麗,均面有傲色,卓爾不群,只是不知為何卻分成了兩隊。
左邊一隊內宗弟子佩戴藥圃腰牌,右邊一隊則佩戴劍池腰牌,雙方冷眼相對,劍拔弩張,讓本就熱鬧的場面,平添了一股火藥味。
“你們說,這一次內宗的那位師兄能拔得頭籌?”忽然,耳邊傳來一群外宗弟子的議論,讓岑雲不由側耳聆聽。
“論實力排行,當屬藥圃的柳湟師兄,他可是十七年前朝仙殿試第一人,就連劍池的趙立師兄也敗在其手下,據說正是因為那一戰,才導致趙師兄種下道障,遲遲無法突破煉氣期瓶頸,停留在第九層十七年。”
“依我看不然,柳師兄雖強,卻也在九層徘徊不進,而十四年前入門的吳天師兄,不僅有千年難遇的天靈根,據傳還是海外修仙世家的少主,真不明白,他為什麼好好的家族不呆,要來這鳳歧山?”
“吳天……”
岑雲聽著這屢屢出現在耳邊的名字,不由順著眾弟子羨慕憧憬的目光,看向右邊內宗弟子所在之地,赫見前方一人手持摺扇,白衣似雪,身材高挑,英俊不凡,渾身散發出一股超然之氣。
正當岑雲看得發愣之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騷動,隨即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岑師弟!”
岑雲回頭看去,只見那人也是一身白衣,相貌俊朗,正微笑的看著他,不由心中一喜,脫口叫道:“趙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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