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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承連忙道:“那怎麼行,哪有先生去看學生的,如果鄭先生去了的話,我可就太失禮了。”

又對小月兒說道:“小月兒不要著急,糖果我已經給你帶來了。”

小月兒衝著趙承拍手跳著道:“恭喜哥哥高中案首!”趙承急忙掏出糖果遞給小月兒。

鄭玉誠捋了捋鬍子說道:“你能中案首,說明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不過還要戒驕戒躁,靜下心來準備府試。”

趙承知道科舉這條路,自己算是剛剛起了個頭,要真正步入仕途,還有好幾條獨木橋要闖。

將禮物送到鄭玉誠家裡,又陪著他在院子裡聊了半個時辰,看到鄭玉誠的精神頭有些不濟了,趙承就提出了告辭。

“鄭先生,我先回去了,明天可能要參加縣令準備的宴會。”

鄭玉誠嗯了一聲:“去吧,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到了二月底,就要準備府試了。”

就在趙承忙於奔波縣試中式之後的事情時,月亮灣的味精倉庫也已經徹底清理完畢。

十幾個蠻人把所有的材料全都清理乾淨,製成的味精分壇裝好,裝載到了趙承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上運走了。

剩下倉庫中的缸和木柴都清理完畢,連廢水都傾入外面的岸槽中漚肥。

倉庫中再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阿呼風打量了一圈這個倉庫,這段時間以來,他帶著十幾個族人就在這裡日夜辛苦的勞作,一邊等待阿熾的訊息。

現在終於等到了阿熾,他們的辛苦也算沒有白費。

阿呼風感慨的打量了一圈倉庫,對阿熾說道:“現在咱們可以走了,儘早回去吧,杜詔的耐心是有限的,自從我們出來找你,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只希望杜詔信守諾言,在你沒有回去之前,不會傷害咱們的族人。”

阿熾看了阿呼風一眼,悶聲悶氣地開口道:“杜詔沒資格審問我們,他並不是鳳凰山的血脈,甚至不姓盤,有什麼資格審問我們?”

阿呼風氣得一巴掌抽在阿熾的後腦勺上:“杜詔當然沒資格,但是他手裡有兵,我們難道跟大陳朝開戰嗎?”

阿熾臉色陰沉的摸了摸被打得有些麻木的後腦勺,沒說什麼。

杜詔是陳朝鎮守在邊區的將領之一,在他駐軍的附近,最多的就是畲族人,因為他奉行的是當今皇帝“懷柔遠人,義在羈縻”的邊鎮政策,所以一直是懸在這些畲族人頭上的一柄利劍。

阿呼風看了一眼阿熾問道:“那時你到底有沒有去過青州,跟大陳朝的人有沒有接觸,你先說給我聽聽。”

阿呼風是這一支的首領,所有人都聽他的,除了阿熾。

阿熾不想跟阿呼風說這些,也不想說自己這些年到底都經歷了什麼,因為他知道,就算說了也沒什麼用,首領並不會理解。

而且首領的目光僅限於鳳凰山方圓千里,出了那個地界,就算天塌下來都不關心。

所以阿熾不相信阿呼風能理解自己說出來的話,既然不能理解,那又何必多費唇舌。

“阿呼風,你知道嗎?從陸上走,我們要回到鳳凰山,至少要一年,而且途中不知道要翻過多少座山,淌過多少條河。”

“可是假如我們乘船從清水河一路向東,耗時一個月,就能到達海邊。”

“那個時候剛好四月,海上的水流會向南湧動,乘船一路南下,只要兩個多月,就會回到千帆港,從那裡回鳳凰山,只要半個月。”

“加在一起,不等到七月,我們就到家了,足足省去半年的時間。”

阿呼風看了一眼阿熾:“你認得水路嗎?”

阿熾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我知道這條航線,但是沒有坐過。”

阿呼風說道:“並不是我老古董,不肯走近路,而是帶著你,就等於是帶著全族的希望。”

“如果你在路上跑掉了,我們可以把你抓回來,至少也能往回走一段路,四處檢視。”

“但是在海上,一個浪頭打過來,所有的方向就都失去了,如果你趁機跑掉,根本不知道去哪裡才能找到你。”

“族裡人都在等著我把你帶回去,我不能讓他們的希望落空。”

阿熾皺眉反駁道:“可這次是我自己主動回來的,你們一直在這裡等著我,是我主動聯絡了你們。”

阿呼風反手一把掌抽在阿熾的後腦勺上:“如果不是我帶來了你孃的頭巾,你會回來?”

此時清河縣的縣衙裡,何主簿正在與一箇中年文士對話。

“孫先生,依你之見,冒兄竟然是遇害了?這不大可能吧?”

“實不相瞞,我清河縣三年之內已經沒有出過人命案了,民風淳樸,地方安靖,有裡坊的照應守護,一旦有事,就可以迅速集結,安全得很啊。”

中年文士正是早上在城外勘查痕跡的孫安,他不緊不慢的搖著一把扇子,說道:“據在下觀察,兇手得手之後,車輪印一直向北,並沒有進城。”

何主簿一拍大腿:“對啊,所以清河縣中並無什麼兇手。”

孫安搖了搖頭:“但這只是兇手在故布迷陣而已,不要被他騙了,車向北,但人一定向南,應該就在這城中。”

何主簿聽孫安這樣說,不由得感到頭疼。

冒五之前來清河縣的時候,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縣裡就算想巴結也巴結不上,更何況冒五神秘兮兮的,許多事情並不適合讓別人知道。

所以對冒五的行蹤,何主簿還真是無從查起。

孫安說道:“何主簿放心,冒五的屍體,我已經遣人去追,無需擔憂,只要有痕跡,就一定能夠找得到。”

“我來見何主簿,其實是想要追查兇手。”

“兇手?”何主簿覺得這個孫安有點胡吹大氣。連屍體都沒見,就能把事情編得有鼻子有眼的,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孫安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銀環放在了桌面上。

“這個銀環,應該就是兇手遺留下來的,我來找何主簿,就是想借一下縣中的衙役,把這個兇手圍住,免得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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