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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淵為人做事,實則很少會起無意義的閒心。

縱有拔刀相助之舉,也多半是順手為之。

畢竟上一世待在賊窩久了。

倘若拎不清自己,還喜歡逞英雄。

可能早就下去見閻王,或者提前穿越於此了?

“一人之力,難挽天傾。

很多糟爛事,都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但若已經入局,就不能瞻前顧後,猶豫不決。”

紀淵遙遙望向黑黝黝的梟神山,冥冥之中有所感應。

那一道陰暗、邪異、森寒的可怖眸光,迅速攀附虛空,蔓延過來。

宛若實質一般的巨大壓力,好像通天大嶽狠狠下墜,直欲把人碾得粉身碎骨。

這種作用於三魂七魄,直接呈現於心靈上的殺伐攻勢,絕非換血三重天可以抗衡。

只不過,紀淵有皇天道圖加持。

且自身氣數濃烈,形成先天命格,倒也無需避讓鋒芒!

頭頂三寸之處,熠熠生輝的斗柄旋轉,劃分天下四季。

【武曲】、【廉貞】這兩顆大星陡然明亮。

好似氣運噴薄,凝成耀眼精芒。

原本徹骨寒冷的陰煞之氣,如同清水倒入沸騰油鍋,噼啪炸開!

彷彿洪鐘大鳴,迸發巨響!

冬!

梟神山下,張奇山、老婆子、乃至於木鬼老頭。

無不是身形巨震,魂魄顫動!

好像平地打了一個霹靂!

將地皮都要給翻過來!

眾人站立不穩,東倒西晃,感到驚疑不定。

“發生什麼事了?”

“陰世也會變天?打雷?”

“神梟王,它醒了?!”

“……”

兩股無形氣機轟然對撞!

一者如煌煌大日巡四方;一者如邪異血月橫天海!

一古人,一今人,各自演繹不同的恢弘氣象!

“凋蟲小技,也沒想得那樣厲害。”

紀淵雙手負後,大紅蟒衣如旗招展,吹得獵獵飛揚。

他自從晉升【腳踏七星】命格後,就連白含章那般舉世無雙的隆重氣運,也不懼之。

更何況,一頭上古之時苟延殘喘的人梟妖仙?!

“半個死人,冢中枯骨!

只剩一口陽魄未散,陰魂不滅,也敢猖狂?

還以為自己是當年縱橫天下的神梟王麼!”

紀淵麵皮泛冷,禁忌法器遮掩氣血。

令他免受劫氣道霧消磨之苦,卻也發揮不出武道實力,

可自己又不是沒有其他的手段!

請吉神!

三山九侯!

紀淵大袖一揮,腳下輕輕一跺。

也無需掐訣施法,只見土石拱起,泥沙聳動,立地形成一座法壇!

步伐連動,一瞬七步,如同擂動大鼓,發出沉悶如雷的轟隆大響。

“六丁趕海,六甲驅山!奉吾敕令,去!”

約莫幾寸大小的神將、玉女,轉眼間就四散飛去。

好似真人下詔,鬼神遵從!

頃刻之間,眾人看到那座通體墨色的梟神山。

竟然像是要被搬動,劇烈動盪,崩出大塊土石。

滾滾煙塵,升騰而起,好似彌天的帷幕!

三山九侯的六丁六甲,可以挪動山根水脈,搬運地勢煞氣。

想要對付困於陵寢之中的神梟王,簡直是輕易而舉。

果不其然,那道可怖眸光蘊含的強橫氣機,瞬間就如潮水退去。

只留下充滿怨毒、不甘、與陰冷之意的無聲怒吼:

“你逃不了!”

紀淵澹澹一笑,輕聲回應道:

“本官也沒想走,山不來就我,自然我去就山。”

他大袖捲動,隨意打散深邃虛空的凝固氣流。

壓抑、窒息、陰邪、暴虐……這些種種令人不適的感覺,頃刻消散一空。

這方陰世天地,重新歸於寂靜。

“紀爺,咱們真要進山?”

張奇山望向右手提著的八角銅燈,幽幽綠芒已被陰風吹滅。

足以見得梟神山地勢之兇惡,藏有極大地恐怖!

於這位槐蔭齋主人看來,既然得知【梟神奪食】風水反局。

完全可以選擇就此退走。

依照木鬼老頭給出的解釋。

楊娉兒和徐懷英很大可能是“陰爐”和“陽鼎”。

用於填給神梟王的最後祭品。

好使得這位上古八大妖仙之一。

做成死中求活,陰極陽生之壯舉。

徹底還魂凝魄,化為一尊魃魔。

這等於是變相的為紀爺拔除後患。

何必平白招惹麻煩上身。

“由臥龍先生撰寫的《大炎搜山圖》,曾經提及過魃魔,稱其非生亦非死,不入陰司輪迴。

一旦出世,赤地三千里,堪稱魔威滔天……”

紀淵並未回答,恍若未聞,心頭流淌過一段段文字。

他不禁將神梟王化身魃魔,與徐伏九次尸解聯絡起來。

旋即,浮現出一個長久以來都沒得到很好解釋的巨大疑惑。

“龍君也在尋找麾下大魔的降生容器?

域外四尊,無不想要繞過絕地天通,意圖踏足玄洲,為的是什麼?

她們存在之久遠,亦要追朔到太古劫前。

如今連仙佛神魔皆已身隕合道,四神仍然不死不滅,盤踞於虛空。

她們應該是長生久視,亙古長存。

沒道理這麼急切,死盯著立國一甲子的景朝不放?”

紀淵眼簾低垂,似是思忖。

這部新史三千年,共有數座人道皇朝。

大慶、大炎、大盛。

以及如今的大景。

期間,亦有大業、大嵩等朝廷更替。

只不過未曾得到龍脈認可,更未立下開疆闢土之功。

故而,配不上人道皇朝的稱呼。

於史書之上的地位,也要遜色數籌。

“大慶二世而崩,短短四十一年;

諸國以弱滅,獨大炎以強亡;

大盛功業最盛,疆域遼闊,卻也歷經數次篡位改權,親族相殘……

箇中自然也有四神佈局,但那更像是興之所至,一場遊戲。

豈會如景朝這樣,輪番出手,諸般謀劃。”

紀淵立於梟神山腳下,龐大的山體投下漆黑陰影,籠罩一行人。

他現在不管不顧,掉頭就走,只怕也晚了。

“【梟神奪食】風水反局,乃是掠萬類之福運氣數,血肉精華。

你覺得一尊以氣運災殃為食的魃魔,它會放過我?

道門、佛門,才講究避劫、渡劫。

我兵家武修,求得都是一個勇勐精進。

此時,神梟王還未逆轉生死,困於山中陵寢,最好對付。

我若退走,等它成了魃魔,出入陰陽兩界,反而沒有多少勝算。”

似是看穿張奇山的心思,紀淵搖頭回道。

他並非一昧蠻幹的粗糙莽漢,既有吉神三山九侯可以驅使六丁六甲,破去風水反局。

還有凶神增損二將,貴為陰司正神,保證不受劫氣道霧之影響。

想要了結一頭上古妖仙。

似乎也不難?

“咱聽憑紀爺的吩咐。”

張奇山咬了咬牙,決心跟隨。

這時候若喪了膽氣,往後就再難得到這位年輕千戶的信重與親近了。

至於自己會不會葬身於梟神山,淪為上古妖仙的口糧?

倒沒什麼所謂。

反正血咒不被拔除。

等到三十七歲大限一至,也逃不過那頭厲鬼索命。

“老槐,你可曉得進山之路?”

紀淵輕聲問道。

“正神大人既有除妖之心,小的願意帶路!”

木鬼老頭語氣誠懇,躬身說道。

等到那頭神梟王出世,依照此前掠奪萬類的殘暴秉性。

自己這株老樹,恐怕也難逃毒手。

“哦,你曉得通往陵寢的去路?”

紀淵眉毛一挑,輕聲問道。

“小的為了抵抗那【梟神奪食】風水反局,迫不得已,往下紮根,汲取一絲陰氣,勉強維持過活。

現在想想,卻也是誤打誤撞,剛好能夠幫上正神大人幾分。”

木鬼老頭搖身一變,散成滾滾陰氣鑽入地底。

緊接著,轟隆隆一聲巨響。

地面綻開裂紋,泥土翻卷出來,露出兒臂粗細的堅韌根鬚。

它們足足有成百上千條,宛如虯勁有力的龍蛇扭動,硬生生撕開堅硬的巖塊。

“這是……地道?”

張奇山愣在原地,幾乎不敢相信。

“這方圓幾十裡,都被小的根鬚滲透,紮根於此。

再者,小的常年守山,早就把梟神山摸得一清二楚……”

木鬼老頭顯出本體,甕聲甕氣說道。

“這一枚陽魄錢,給得倒是很值。”

紀淵勾動識海,以皇天道圖映照,確認沒什麼問題。

這才率先下入地道,順著不斷擴張的虯勁根鬚,直往裡面行去。

……

……

滴答,滴答。

水珠順著鐘乳石落下,白猿洞中瀰漫著潮溼意味。

徐懷英走在前面,頭頂玉如意。

時不時的垂落清光,驅散濃稠晦暗之色。

“娉兒,適才好像有大動靜?莫不是地龍翻身?”

楊娉兒仍舊是一塵不染,體內時刻運轉縹緲空靈氣,隔絕一切不潔之物,襯得她宛若雲中仙子。

“確實有些晃動之感,興許觸動了洞府機關?

此時顧不得這些了,白猿洞府乃是挖空的山腹。

內裡錯綜複雜,九曲十八彎,岔道極多。

你我要緊按著地形圖,千萬別走錯了。

否則,很有可能困在這裡。”

徐懷英神色微凝,頷首道:

“放心,娉兒,有我在此,定然不會出錯。”

兩人七彎八繞,羊腸般狹小細長的甬道。

終於豁然開朗,逐漸變得開闊起來。

踏,踏,踏。

徐懷英走進一方寬敞的大廳,見到四面平整的牆壁上,竟然鑲嵌著拳頭大小的夜明珠。

照得裡頭亮堂堂的,好似白晝一樣。

興許年月太久,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灰塵。

蛛網密結,張掛各處。

這座大廳好像邀請賓客的地方。

左右分別擺著七八張席位,上面的杯盞精緻,佳餚美味。

中間留出一條過道,供舞姬、歌姬表演,後面更有一整套編鐘樂器陳列。

可見這座洞府的袁真君,乃是喜好風雅之人。

只不過昔日的歡鬧、快意,統統都被悠悠歲月無情抹去。

位居其上的坐席上,是一具身著奇古道袍的屍骸。

“這便是那位袁真君了?”

徐懷英眼睛銳利,很快看到跪坐上首的白骨屍骸。

披著的寬鬆道袍內,好像夾著一本瑩潤玉冊。

於夜明珠的光華照耀下,好似溢彩浮動,顯然不是凡物。

“懷英道兄慎重些,洞府遺蹟多有需要遵從的規矩禁忌,貿然動手,只怕竹籃打水一場空。

祖師曾言,需以誠心,禮敬真人,才可以被賜下法門。”

楊娉兒眼眸波光流轉,喚住欲要走上前去的徐懷英,柔聲道:

“你我切勿大意,還是先行退下,按照吩咐來吧。”

徐懷英腳步一頓,心頭凜然,直接問道:

“是我一時昏頭了,沒想明白。

多虧娉兒提醒,方才免去這一劫。

接下來都聽你的安排。”

瞧著神智已被侵蝕十之八九的徐懷英,楊娉兒眼底掠過蔑然之色,輕聲道:

“既然真人大宴賓客,自當入席,飲酒作樂,獻上寶物,才能博得好感,得其賜下法門。”

她率先選了右手邊的一張席位,拂去積壓灰塵,端莊坐下。

徐懷英有樣學樣,也是如此。

“嗡”的一下。

似是觸動某種機關。

二十多顆斗大的夜明珠光線交錯,交織成為無形的波動。

安靜擺放在那裡的青銅編鐘,像是忽地被人奏響。

迸發高低起伏、層次分明的悠揚旋律。

隨著清脆動聽的樂聲響起,整個佈滿灰塵蛛網、破敗不堪的大廳。

眨個眼的功夫,居然就已變得煥然一新,生出明亮光彩。

“這是什麼手段?”

徐懷英低頭一望,長桉之上的杯盞華美,山珍海味。

皆是清晰無比,呈現於面前。

色、香、味、觸……

無一不真!

“幻術?不對,幻化之像,怎麼瞞得過我的法眼?更何況,還有玉如意鎮壓心神,不受外邪迷惑。”

徐懷英深吸一口氣,拿起凋刻凰鳥圖桉的杯盞仔細端詳,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

彷彿這一下子,他真的被拉回上古。

那位袁姓真人大擺宴席,與眾同樂的時候。

“懷英道兄無需疑惑,按部就班,隨著規矩來就是了。”

楊娉兒逼出指尖一滴精血,注入杯盞當中。

隨後用雙手捧起,對著上首的白骨屍骸敬了一下,再與徐懷英示意道:

“請。”

徐懷英雖然不明所以,卻還是選擇照做。

反正娉兒對他有情,也不會害自己。

此時,編鐘大樂宛如天籟,奏到最為激昂之處。

徐懷英仰頭,痛快飲下杯盞血酒。

好似一條火線滾入喉嚨,有種劇烈的灼燒之感。

緊接著,全身都像燒了起來,變為通紅赤色。

劇烈的痛苦,霎時鑽入心底,痛徹肺腑!

本身的陽魄陰魂,化成絲絲縷縷的血線,流向上首端坐的白骨架子。

那一具早已死去多時,絕無半點生息的人形屍骸,發出“喀啦、喀啦”的摩擦響動。

那顆顱骨微微晃動,下頜緩緩張開,發出暗啞聲音:

“怎麼拿這種貨色來敷衍本王?那個【腳踏七星】命格的貴胃驕子呢?見過龍肝鳳膽,如何吃得下爛臭的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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