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特慢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八章 煉化石胎,道左截殺,神詭世界,我能修改命數,白特慢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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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剛矇矇亮的時候。

縣衙的王捕頭就帶著一班差役,將原本落在小蒼山上的那塊奇石。

用繩索綁好,扁擔挑起,穩穩當當送到紀百戶居住的別院。

把守在門外的李嚴和童關,望著九尺來高,開鑿孔竅的大石,不由嘖嘖稱奇。

“聽說此物送子很靈驗,裴四郎,你不試一試,摸上兩把。

說不定,等回到天京,你家娘子就懷上了!”

李嚴雙手抱胸,靠在門口取笑道。

幾人當中,只有裴途早早地娶妻成親。

“不會說話就少扯閒篇!迴天京就懷上了?那能是我的?”

裴途沒好氣罵了一句,旋即又道:

“你們這些光棍漢,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青樓勾欄的女子再好,那也是外面的野花,遲早任人採摘。

唯獨家花,才能暖心暖胃。”

李嚴撇了撇嘴,似是鄙視道:

“你此前在金風細雨樓喝花酒,對幾位花魁姑娘可不是這麼說的?

什麼,家中妻子乃父母之命,滿腹惆悵無人訴說,所以沉溺溫柔鄉……”

裴途臉上掛不住,訕訕回道:

“酒後醉話,當不得真。

況且,風月場中,圖的就是一個逢場作戲,何必在意。

咳咳,差點忘了,童小旗,你官升一級,還未請諸位兄弟吃酒呢。

等回到天京,記得補上,去金風細雨樓擺上兩桌。”

怎麼又說到我頭上來了?

童關心裡有些犯難。

金風細雨,這個光聽名字就知道是上等青樓,花銷恐怕不便宜?

“放心,使不了你幾個銀子,只要報上北鎮撫司的名號,酒菜多半白吃白喝。

不過想跟姑娘春宵一度,卻得看腰包的銀子厚不厚實了。”

李嚴適時地解圍道。

可以白吃白喝,但不能白嫖?

這是哪家青樓的規矩?

童關眉毛挑起,感到幾分訝異。

旋即,他仔細想了一想。

這才記起來,金風細雨樓好像原本屬於橫行天京、盛極一時的三分半堂。

“莫非是百戶大人收繳……置辦的產業?”

裴途搖了搖頭,輕聲解釋道:

“蘇樓主贈於百戶。不過咱們家紀大人,沒有收下,轉給萬年縣的餘家了。

如今是林大娘子派幾個管事的女流,負責打理生意。”

童關若有所思,好像明白過來。

他曾經聽聞過自家百戶,腳踏鹽、漕兩幫,鎮壓三分半堂。

以及帶人查抄萬年縣扈、曾兩家,斬殺東城兵馬司指揮羅猛。

那時候不曉得其中內情,只知道紀百戶手段了得。

既治得了本地豪紳,又壓得住江湖幫派。

如今再聽裴四郎細說,立刻看得更加明白。

“百戶從一介遼東軍戶,雲鷹緹騎,走到如今的位子。

不僅得到指揮使看重,千戶……垂青,還掙下了一份足以在天京立足的本錢。

真真是,叫人歎服!”

童關心想道。

萬年縣的餘家。

乃是有名有姓的富戶。

如今依附於紀大人。

等於握住了一條源源不斷地錢脈。

再加上金風細雨樓。

朝廷大小官員時常進出。

等於拿捏到一條無形的人脈。

“有錢有人,武功卓絕,媲美六大真統的天驕!

難怪大家都說,十年之後的黑龍臺,說不得就姓紀了!”

童關低下頭去,心思浮動,眼中光彩愈發濃烈。

更可敬可畏的是,那時候的百戶大人,不過而立之年。

要知道,太平年景下,四十歲入六部。

就已經算得上順風順水,平步青雲。

南北鎮撫司的指揮使,比肩二品。

黑龍臺的督主,乃是一品。

而且有直接面聖,出入內廷之權。

比起內閣都要更勝一籌!

“想什麼呢?請一桌酒席而已,該花的銀子不能吝嗇。

你現在也是小旗,手底下跟著一幫緹騎兄弟,若不叫他們服氣,日後怎麼交待差事?”

斜瞥了一眼怔怔出神的童關,李嚴壓低聲音說道。

“童小旗你若真的手頭緊,我可以借你一些。

反正都是自己人,無需客氣。”

童關愣了一下,婉拒道:

“謝過李小旗,只是不必了,我剛才是想其他的事兒。”

北鎮撫司內,紀百戶的這座山頭之下。

他的武功不如李嚴,人緣不如裴途。

但勝在心思足夠細緻,懂得抓住時機。

譬如,裴四郎只是簡單說了一下金風細雨樓的幾經輾轉。

童關卻從中想到錢脈與人脈具備的紀百戶,日後前程該是多麼遠大。

“只差一棵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好讓大人能夠成長起來。”

三人在院內閒聊之時,嘎吱一聲,廂房木門被推開了。

紀淵穿著白蟒飛魚服,首先看到蓋著一層紅布的石胎。

他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暗自想道:

“孔縣令真是敞亮,連夜就把此物送過來了。

省得我臨走之前,還要想個辦法偷走,做一回竊賊……”

昨夜赴宴吃酒,紀淵之所以提及天京城中的索賄名目。

就是故意暗示孔圓,讓這位黃粱縣的地方官代勞。

要不然,搬一塊幾萬斤重的大石頭,跋涉回到天京。

十道氣脈的積蓄,虯筋板肋的體魄,也得活生生累趴下。

“裴四郎,你去通寶錢莊支個八百兩銀子,

等會兒交給孔圓身邊的主簿,就說是捐給縣城的修繕之資。

省得哪一天,本官得罪御史臺,

那幫言官閒著沒事,把陳芝麻爛穀子的舊賬翻出來。”

紀淵笑意吟吟道。

他自然不是懼怕什麼御史臺。

只是尋個由頭。

免得真的把敖指揮使牽連進去。

“屬下這就去辦。”

裴途應了一聲。

“李嚴,你讓一眾兄弟收拾整齊。

未時動身出發,我和秦千戶,隨後跟上。”

紀淵雙手負後,又吩咐道。

墜龍窟之事已經了結,自己也該返回天京了。

白含章之前答應過,用元天綱的半部煉字訣作為報酬。

他對那位號稱卦半仙的大宗師,所留下的手書很感興趣。

也許……

能夠幫助自己。

更加了解皇天道圖。

“童關,你去備馬,取些新鮮的酒肉,

好生喂一餵我那頭呼雷豹,還有秦千戶的烏雲蓋雪。”

把手底下三個心腹支開以後,紀淵走到那塊石胎邊上,扯掉蓋著的紅布。

那層石皮表面經過風吹雨打,粗糙不堪,只能隱約看出九個孔竅輪廓。

“神物自晦,原來是這個道理。”

紀淵伸手撫摸,仔細感應,竟然毫無所得。

“難怪過了幾百年,都未曾有人發現這塊石胎的玄妙之處,

只以為是自然形成,然後又被穿鑿附會成了神話故事。”

以他的五感敏銳,哪怕是百步之外的蟲豸飛過,也能敏銳察覺。

可現在,天父地母孕育的石胎,就這樣擺在眼前,卻毫無任何異樣氣息。

“我若不曉得來龍去脈,興許也要看走眼,錯過去。”

紀淵心思浮動,將掌心按在上面,勾動皇天道圖的【元胎主】命數。

似是遮蔽感知的神秘面紗,徐徐被揭開。

咚咚!咚咚咚!

瞬息之間,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猶如擂動大鼓一樣。

山呼海嘯的恐怖氣息,直直地撲面而來。

那種濃烈的血氣,簡直像是巨大的烘爐翻倒,熊熊傾入天地。

燒塌虛空,熔鍊萬物,侵染萬物赤紅!

“四境?甚至可能更高?吞吐三千年的日精月華,靈機之氣,方才孕育出來的神物!

怪不得怒尊要把這座石胎,送到徐伏的手上,作為第九次尸解之後,大魔降臨的容器!”

紀淵眸光閃動,思潮如海浪起伏。

片刻後,收攏略微驚訝的情緒,默默運轉那門無名道訣。

由體內血肉凝練出來的九條道蠹,恍若無形無質的蠕動之物,飛快鑽入靈胎的九個孔竅。

開始煉化!

……

……

黃粱縣外十里地,八條身披鐵甲,行動自如的魁梧身影聚在一處。

他們沒有生火造反,每日飲些乾淨的露水,吃些補充體能的行軍丸。

宛如紮根於密林當中的棵棵大樹,悄無聲息,默默地藏於此處。

“那百餘人的雲鷹緹騎先行,走到前面探路。

他們未時動身,返程回京,不需要去管。

咱們要除掉的目標,乃是那個穿飛魚服的年輕百戶。”

為首之人放下抬起的手臂,鬆開那隻傳信的飛鷹。

掌心輕吐勁力,將從黃粱縣內傳出的字條,震成一蓬齏粉。

“大哥,那人什麼武功境界?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要知道,咱們守在此處,足足等了數日,只為殺一個北鎮撫司的百戶?!”

另外一個血鷹衛陰惻惻問道。

也怪不得他會這樣說。

景朝十七支衛軍,早年間縱橫天下。

鎮守蠻荒九邊,抵擋化外之民。

馬踏江湖宗門,掃蕩不法餘孽。

這些精銳無比的虎狼之師,向來心傲氣高。

像是兵部、都督府的那些武官,全然都不放在眼裡。

更別提,北鎮撫司的一介百戶了。

“心思放正,不要小瞧!

爾等難道忘了趙大統領的叮囑?

務必做到乾淨利落,不留痕跡!

這個紀九郎通脈二境大圓滿,成就六條氣脈,從而踏入換血關!

如此深厚的功力,一旦晉升三重天,自身底蘊雄渾,比起尋常的換血武者,要厲害得多!”

為首的頭領寒聲說道。

“所以,咱們要收起輕視之心,免得陰溝裡翻船。”

其餘七人肅然點頭,不再多言。

鷹揚衛,從來都以治軍嚴格,甚至有些殘酷著稱。

上官一旦下令,哪怕是去送死,就要遵從執行。

如果膽敢有違抗者,當即就會被奪去功名,逐出衛軍。

“對了,孟長河請了一位幫手,一個武道四境,氣海凝罡的江湖人。

哼哼,讓他倆對付秦無垢,啃這塊硬骨頭,引開強敵。

之後,咱們布出烽火軍勢,徹底除掉紀九郎!”

血鷹衛的頭領眸光冷漠,周身若有若無縈繞一層兇惡煞氣。

這是從屍山血海當中殺出,受盡修羅場淬鍊,才能具備。

“遵命!”

七名血鷹衛齊齊抱拳。

“最後要記住的一件事,是紀九郎身上有一樣東西!

趙大統領剛從兵部收到的信兒,北鎮撫司此行,為的不僅僅是墜龍窟,而是龍血精金!

所以,紀九郎要死,此物也得拿到手!”

林間兀自陷入寂靜,只有樹葉沙沙作響,以及鳥叫蟲鳴。

“龍血精金?大統領莫非打算鑄造一口神兵?”

又有一個血鷹衛出聲問道。

“打聽這些作甚?辦好自己的差事就行!”

頭領厲聲呵斥道。

“成則生,不成則死,這個道理,應該無須我再多說。”

……

……

“未時之後,紀淵就會踏出黃粱縣。”

孟長河將捲入竹筒的字條遞過去,沉聲道:

“血鷹八衛負責對付他,我和岳丈大人牽制秦無垢,免得她去救援。”

嚴盛淡淡掃了一眼,輕哼道:

“一個初入換血的泥腿子,一個凝練真罡的千戶,算不得什麼。

只是,那姓秦的小女娃兒,萬一認出金刀嚴府的武功路數……斬草要除根,依老夫之見,索性一併除了!”

這位穩坐天京武行魁首位子的嚴家家主,心思更為狠辣。

他很清楚,上了趙無烈的這艘船,不可能再下得去。

截殺朝廷命官,是抄家滅族的滔天大罪。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

孟長河心頭一凜,故作遲疑道:

“秦無垢大有來頭,她不僅是北鎮撫司指揮使敖景的義女,還拜入那位女子宗師的門下。

加上正五品千戶的品秩,一旦死在黃粱縣外,天京都要震動!

到時候,欽天監,黑龍臺,刑部,六扇門……牽一髮而動全身,絕對會徹查到底!

紀淵此人開罪國公爺,不得不除。

可再殺了秦無垢……那便算是節外生枝了。”

嚴盛眉頭緊鎖,殺意仍然未消,沉聲道:

“那你只能期望,姓秦的小女娃兒,不要瞧出你我的破綻來。

否則,她必須形神俱滅,才能保證這樁事不會外洩!”

孟長河神色為難,心裡卻覺得快意。

他才不在乎什麼指揮使的義父,女宗師的徒弟。

就算趙無烈抹掉所有痕跡,等有朝一日自己成長起來,不再需要對這些狗雜碎卑躬屈膝。

也會將此事捅出去。

攪它個滿城風雨!

好讓東宮和涼國公府徹底撕破臉皮!

最後再把黑龍臺、欽天監、兵部,統統拖下水!

“吾等血神信眾,只想看到血流成河,洪水滔天!”

孟長河心頭閃過明悟,他好像愈發接近那道偉岸的影子。

血鷹八衛,嚴盛,紀淵,秦無垢……

如果能夠殺掉所有人,自己也許可以更進一步,得到血神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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