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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者,我們這邊已經結束了,隨著儀式停止,影界淺層這部分割槽域已經停止向現實世界崩落坍塌,這片區域暫時安全了。”
趙姒妲簡短的彙報讓吳銘心中鬆了一口氣:哪怕只是暫時安全也算個好訊息,他最怕的就是發生哪怕把這幫熊孩子們全部錘暈,直接破壞掉正在進行的儀式都無法阻止這部分割槽域向現實世界坍塌的狀況。真到了那個時候,他估計就得給所長打電話請求技術支援了。
吳銘沒有再管已經陷入懷疑人生狀態的劉禹:“具體是怎麼回事?隨著儀式結束崩塌不是已經停止了嗎?為什麼還說是暫時安全?”
“雖然現在迷霧尚未褪去,但其影響已經削弱了五成以上,所以我在強行結束儀式後重新啟用了我的各項偵測手段,對影界淺層的崩落區重新進行了一次資料採集和檢測,透過逐漸趨於穩定的數值能得出結論:因崩落而產生的迷霧沒有再向外擴散,採集到的各項數值也趨於穩定,影界淺層朝現實世界崩落坍塌的勢頭可以說基本上遏制住了,但……”
說到這裡人偶姑娘故意頓了一下,冷冷瞟了回過神來豎耳傾聽的劉禹一眼繼續說道:“但已經發生的事情是無法逆轉的,他們所舉行的儀式不僅永久性割裂了這部分割槽域和影界淺層的聯絡,並且還讓這裡和現實世界建立了穩定聯絡,這就意味著這片被迷霧籠罩的區域所對應的現實世界,將會更容易出現誤入影界的超凡事件以及影怪。並且我還發現這些靈能者體內有十分明顯的被改造和轉化的痕跡,再聯想到交手時他們對靈能力的錯誤運用,我懷疑他們由普通人改造而來的超凡者,關於這一點正在由亞歷克斯進行驗證……”
吳銘一愣:“讓他來驗證?”
“沒錯,獵殺集團比我們組織更加清楚如何判定他們是不是由普通人轉化而成的超凡者——古往今來有數不清的普通人都想踏足超凡領域,也有不少人透過一些詭秘的儀式和特殊手段如願以償踏足超凡,而他們……對這方面的問題處理十分擅長……”
吳銘點點頭沒有注意到人偶姑娘話語中暗藏的意思,噙著笑容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管怎麼說,幹得漂亮。”
…………
不多時,亞歷克斯就用獵殺集團獨有的秘法診斷完了除劉禹和奧禿以外的靈能者,他抿著嘴眉頭緊鎖來到吳銘身邊,臉上裝滿了嚴肅與沉重:“我用獵人秘法檢查過了,他們都是由普通人轉化過來的。最早被轉化的到現在大概有一年左右的時間,而最晚被轉化的甚至只有一週不到的時間……”
這是吳銘第一次見到亞歷克斯露出這麼難看的神情,斜跨整個面部的刀疤更是將沉默嚴肅的老獵人襯托出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對他那張寬大的國字臉而言有些小巧迷你的方片眼鏡正在閃著光芒,吳銘偶爾可以從眼鏡透光時窺見對方眼中正強行壓抑的憤怒之火。
他正在生氣,而且非常憤怒。
吳銘敏銳地捕捉到了亞歷克斯洩露出來的情緒。
可還沒等他開口詢問原因,旁邊一個充滿疑惑的聲音就打斷了他的舉動:“劉禹?你怎麼在這?!”
林嬌嬌在地上乾嘔了半天之後,總算讓自己脆弱的平衡感官恢復了正常,可沒想到的是,她剛一爬起來就發現身邊除了之前幾個熟人以外,還多了個已經失蹤一段時間的同學。
不知是不是早就在之前戰鬥中發現林嬌嬌的原因,劉禹一點都沒有表現出驚訝,這個被吳銘怒斥一番後已經陷入懷疑人生狀態的男高中生本來不想理會林嬌嬌的,但是在突然感受到三股針對他的壓力後他不得不老實回答:“我前陣子覺醒了超能力,本來是想用這股力量改變世界,所以響應奧托的號召跑到這來的。但現在想想我好像有點膨脹過頭了……”
林嬌嬌‘哦’了一聲就沒再繼續搭話,結合劉禹現在這番話,她隱約已經猜到了之前班上那幾個失蹤同學的去向。
吳銘在一旁倒是欣賞地點點頭:這小子還挺上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
相比之下旁邊那個被通行管制做出的空氣牆給掛在半空,就連聲音都傳不出來的奧托就不那麼識相了,吳銘隨時隨刻都能夠感受到他用眼神傳達過來的怨念。
“老弟,關於這次事件我需要進行更深入的調查……”老獵人亞歷克斯臉上堆滿了嚴肅和,就差把事態嚴重這四個字給寫在臉上了,“我想審問一下這場儀式的主使者,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大概是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面前三人中的任何一個,這次劉禹非常識相地賣了並不怎麼熟悉的隊友:“是他!是奧托給我的【真理】,也是他組織這次儀式的……”
接著吳銘走過去輕輕點了點奧托的耳部和嘴部,解除了這兩個位置的通行管制,使其能重新聽到聲音和再次說話:“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也有不少事情想知道……”
【睿智】的藥效已經過去,奧托已經退出之前那種彷彿打了雞血般的亢奮狀態,現在看上去萎靡不振整個人好像都縮水了一圈,吳銘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感覺奧托的頭髮比嗑藥前又少了許多的樣子……
亞歷克斯幾個跨步來到奧托面前,他沉默地瞪視著眼前這個精神萎靡的脫髮青年,雙眼迸發出了奪人心魄的光芒用他那凶神惡煞的氣勢和眼神震懾住了對方,近乎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組織這次儀式的目的是什麼?”
奧托毫無反應,雖然臉上堆滿了恐懼,但他似乎非常有骨氣在頑強抵抗著亞歷克斯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根本沒有回答亞歷克斯的意思。
老獵人語氣變得比剛剛更加不善,任誰都能聽得出他正在壓抑著心中熊熊怒火:“說!你組織這次儀式的目的是什麼!背後還有誰在慫恿你舉行這次儀式!”
奧托看上去更加恐懼了,但是被通行管制固定在半空中既不能搖頭也不能掙扎的他瘋狂轉動眼珠表達著心中的恐懼,可即便是恐懼到這種地步他仍然沒有開口說出亞歷克斯想要的答案。
而奧托這種故作姿態抵死不從的樣子更讓老獵人心中的怒氣積攢到了瀕臨爆發的臨界點。
“這個奧托還挺有骨氣啊……”看著身體力行了什麼叫威武不能屈的奧托,吳銘心中對這個脫髮青年稍微有點改觀了:“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啊,有時候對方就算是脫髮,在別的方面也是有可取之處的,這點我得好好反省。”
趙姒妲眼睛閃了閃白光,算是翻了個白眼:“管理者,我不得不提醒你,亞歷克斯先生說的是俄語,被審問物件聽不懂……而且如果你再不阻止,亞歷克斯先生可能就會動手了。”
“臥槽老趙你不早說!趕緊攔住他!亞歷克斯!獵人哥!快停手快停手!別把人給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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