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她丈夫不可能是沈霽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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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家是百年玉雕世家,祖祖輩輩出過不少頂級玉雕師。
且祖上出過的給皇家御用雕刻的玉雕師不在少數。
如今一代代傳下來,自成一派,頗有名望,早就成了行業標杆。
到了岑老爺子這一代,不僅侷限於玉雕,反而將視線看遠,做起了相應的產業。
也是賺的盆滿缽滿。
之後岑老爺子雕刻了J國第一份以國禮贈送的玉雕,名聲鵲起,而享譽海內外。
岑家自然也跟著出了名。
岑清慕繼承了父親的玉雕天賦,也有從商的頭腦。
他抓住了時代風口,依靠祖輩積累下來的看石經驗發展玉礦生意。
如今吟玉名下光是還在產玉的礦山就還有三座,幾乎是源源不斷的產錢出來。
岑老爺子不偏頗任何人,早在兩個兒子結婚的時候岑家就已經分家。
岑清慕取得的成績和岑清越是沒有關係的,相反的這兩年他一直提拔自己的弟弟。
幫著岑清越填補了不少虧空。
人嘛,有了貪慾就會想要的更多。
所以岑清越為了哥哥名下的財產而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算奇怪。
季國政從來都看不上岑清越,從前看不上,如今更是視如垃圾一樣。
“蕭爺作保,岑清越這段時間也不敢再找你的麻煩,但接下來的路,你還是要想好了要怎麼走。”
季國政看著岑璇道。
岑璇點頭,眼神是一如既往的無懼。
“您放心,我知道我接下來該做什麼。”
季國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的。”
從岑清慕出事之後,幾乎所有碰到岑璇的人多以幸災樂禍為主。
她微微頷首,格外認真的道歉,“對不起,把您也捲入了。”
季國政笑了笑,“就算瞳瞳不給我打這個電話我也依舊會過來。”
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誰不希望他們都能平平安安的。
“至於你的丈夫,有空帶來讓季叔看看。”
……
岑清越鎩羽而歸,整個人進入家門的時候臉都是陰沉的。
岑瑤同樣剛從外面回家,剛進客廳就注意到父親周身的低氣壓。
她儘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到了偏廳坐下。
反倒是從樓上下來的趙芝整個人都挺亢奮的。
“浴室全部砸了,重新給我弄個最大的按摩浴缸,我要整個江淮獨一無二的,二樓的桌布不要那麼素淨的,給我換成描金絲邊的,牡丹團緊簇的,看上去要貴氣!”
下到一樓看到丈夫的樣子,趙芝歡天喜地跑過去。
“老公你來看看我的設計圖,這房子大是大了,就是裝修太老氣,我打算在兒子回來之前全部重新裝修一遍,你幫我挑挑。”
趙芝說著將手裡的設計圖冊給遞過去,整個人湊到他面前還想說什麼。
下一秒手裡的東西就被岑清越給甩了出去。
“都還設計個屁,都給我滾!”
趙芝被下了一跳,緊跟揮手示意跟在身後的設計團隊撤出去。
屋內只剩下他們一家人,趙芝看著丈夫開口。
“怎麼了這是?不順利?沒能把那丫頭給帶回去?”
一提這事岑清越的臉色就往下陰沉了不止一個度。
“不對啊,你不是都帶了蕭爺過去了,季家連蕭爺的面子都不給?”
知道岑璇和季曈在一起的時候趙芝都快笑出聲來。
訂婚宴上那麼大張旗鼓的被人的給帶走了。
她以為再不濟也能混個包養的身份,可沒想到派出去的人盯了一晚上。
沈霽淵根本就不在江淮,更別提和岑璇扯上什麼關係。
她也是沒地方去了,才去尋求季家庇護的。
“老公,我問你話呢,這是怎麼了?”趙芝伸手推了推他。
岑瑤對這件事情也十分的感興趣,從偏廳出來站到了岑清越的身邊。
“那丫頭結婚了。”
這話說的別說是趙芝了,就連岑瑤都愣了愣。
“她結婚了?!”趙芝語調陡然揚高,“和誰結婚?”
“她和誰結婚了?”
岑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不清楚。”岑清越冷著臉,情緒顯然在爆發的邊緣,“她結婚了,監護人自然也就換了。”
所以除非岑璇的丈夫同意,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再將岑璇給送到病院去了。
“她嫁給了誰,是什麼人?”趙芝急忙問道。
岑清越看了眼自己身邊的母女倆,“那人給蕭爺打了電話,從蕭爺的態度能看得出來,不是個普通人。”
趙芝往後跌坐在沙發上,有些不安,“難道是沈霽淵?”
“不可能!”
岑瑤想也不想的就否認。
沈霽淵是什麼人,天之驕子,整個江淮無人敢惹的主兒。
多少個往他床上送女人的人都遭了殃。
這樣的人再怎麼都不可能和岑璇扯上關係。
“老公,那接下來她會不會帶著她丈夫過來?”
趙芝心裡清楚,如今岑清越能夠穩坐公司,不過是佔了個岑璇監護人的身份。
現在這身份沒有了,意味著接管岑璇財產的就另有其人。
“老公,得想想辦法啊。”趙芝抓著岑清越的手著急道。
“你以為我不想有辦法?!”岑清越一把甩開她站起身來,“她要是嫁個普通人也就罷了,要是嫁給個不簡單的。”
岑瑤迅速冷靜下來之後提出來。
“可她現在的診斷是精神不正常的,我們可以以這個為主張申請婚姻無效。”
她說著就要聯絡律師過來。
趙芝還想說什麼就看到了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男人。
她伸手拐了岑瑤一下,反應過來的岑瑤抬頭,就看到了門口面色冷清的溫祈安。
從他的神情來看,可不像是剛來到的樣子。
估計剛剛的話他都聽進去了。
沒等岑瑤走過去,下一刻溫祈安轉身離去。
“趕緊追啊,你愣著幹什麼。”
趙芝急忙拍打女兒。
眼看著一前一後離開家的兩個年輕人,趙芝暗自罵了一句。
“這個小狐狸精,真的是禍水。”
“行了。”岑清越打斷她的話。
趙芝看向丈夫,“我們得早做打算。”
她老公要是個無能的也就算了,可要是個有本事的,接下來他們可有得受了。
岑清越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將茶水一飲而盡之後重重地拍在桌上。
白瓷茶杯瞬間四分五裂。
“上次是顧念親情,這次不會了。”
從前沒做完的事情,現在應該繼續了。
這世上能安分的,永遠只有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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