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如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九章 麻煩又來,你管這叫心魔,睡醒的如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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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柳念不斷深入洞府內部,空氣中的毒氣也逐漸變得濃郁起來。
幽長的通道中,到處都是濛濛薄霧,其中還夾雜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念,這洞府裡的空間好大,通道還這麼錯綜複雜,我這樣一條條的尋找,估計要找很久,你能不能幫我出個主意啊?”
由於黃老爺的實力平平,在這洞府內有眾多與之旗鼓相當的修士,柳念在這種地方用神識找他,就如同在眾多三葉草中尋找一根四葉草,不僅不容易分辨,還很容易錯過。
“二念,我不想你太過依賴我,什麼事都要我的指點,我希望你能多動腦子,遇事靠自己能想出辦法。”
見柳二念沒有回應,劉大念無奈地嘆了口氣:“二念,這樣吧,你靠自己找上十分鐘,如果還沒找到,我就給你出個主意。”
柳二念爽快地回道:“好~!”
經過兩三分鐘的遊逛,柳念終於見到了其他的人影,但卻不是活人。
越過一處岔口,進入一條新的走廊,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鮮血和十多具傷痕累累的屍體,兩邊的牆壁上還留著十數道刀劍劃痕。
柳念眯眼朝前望去,視線的盡頭是一間空蕩蕩的石室,看樣子裡面的東西已經被人搬走了。
他掃視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從這些人身上的傷口和手中沾血的武器來判斷,應該是自相殘殺,起因多半是為了爭奪石室中原本存放的東西。
“大念,這就是你常說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嗎?”
“是的,人是一種複雜,難以準確形容的動物,在龐大的利益面前,人性往往就不是那麼值得信任了。
二念,你看見他們的遭遇,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有。”柳念搖頭嘆道:“被利益支配的人,真可憐……”
牆壁上那不算明亮的照明法器,是通道中唯一的光源,雖然場面格外血腥可怖,但柳唸的心裡並沒有多少害怕。
他一步步走上前去,挨個檢視地上的屍體,沒有發現一個活口,也沒在其中找到黃老爺的身影。
柳念沒有在此地多作停留,很快就沿途折返了回去,在岔口位置選了另外一條道路繼續前行。
這時,一夥渾身掛滿傷痕的修士們,正好與柳念在路口位置相遇。
在見到毫髮無損的柳念後,這群負傷的修士們立刻貼著牆壁,抱成一團,臉上充滿戒備,緊緊握著手中兵器,時刻防備柳唸的偷襲。
事實上,柳念正是因為神識探查到了對方,所以才往這邊走的,想看看對方是不是黃老爺,很可惜,對方全是生面孔。
柳念沒有理會對方,直接加快了腳步,身形縹緲閃爍,很快便消失在了對方視野中。
因為柳念知道,在這個情況下,不管自己打算說什麼,都會引起對方的懷疑,與其自討沒趣,還不如什麼都不管的好。
這群修士在見到柳念離開後,沒有立刻放鬆警惕,而是又繼續戒備了一段時間,見沒有情況發生,才鬆了一口氣。
走著走著,柳念來到了通道盡頭,眼前還是一間石室,不過這間石室並沒有被人開啟。
雖然石門上的陣法有嘗試破解的跡象,但卻沒有被成功破開。門上貼著一張封條,上面留有某個不知名的印章和一句警告的話。
看樣子這是某個勢力,想獨佔石室內的東西,卻沒能力開啟石門,所以用了這種方法,威懾其他人。
雖然柳念是打算找找黃老爺在哪,但順手撿點破爛,緩解一下經濟壓力,也是很不錯的。
封條上的勢力威脅,柳念自然不會在乎,他正準備將封條撕下,可當他的手在觸碰封條時,卻聽到了心魔的提醒。
“二念,這封條表面塗著一層毒藥,毒性不算強烈,完全影響不到你,只是這毒藥沒有顏色,氣味很淡,隱藏的極為隱秘。
如果我沒有陰婆那娘們的記憶,或許還真發現不了。
除此之外,封條背面還留著一道陷阱法陣,若是貿然揭下封條,必定會引發一場爆炸。
在這種狹窄的環境下,揭下封條的人如果沒有護身法寶,或是強健的體魄,必定會被炸得遍體鱗傷。
就算在爆炸中僥倖存活下來,估計最後也會被封條上的毒藥奪去性命。”
“喔槽!這麼陰……”
柳念壓了壓眉頭,率先破解了封條上的陣法陷阱,免得引起爆炸,造成洞府坍塌。
隨後他又破開了石門上的陣法,得到了一塊可以承載陣法的晶石。
石室裡面,存放著很多沾滿灰塵的兵器法寶,刀槍劍戟樣樣都有。
柳念沒有猶豫,直接將石室內的東西盡數收進了儲物袋中。
雖然這些法寶的材質平平,硬度也比浩氣山出產的板磚差不止一星半點了,但白撿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少傾,柳念離開石室,再次行走在洞府的走廊中,同時展開神識探查距離自己最近的修士氣息。
“大念,十分鐘的時間到了,你給我出個主意吧!”
“唉……,二念,雖然你找不到黃老爺,但是那可以找到那位叫上官靖的紅髮男子啊!他的氣息很強,只要你全力放展神識,就能找到他的位置。
反正黃老爺進入洞府就是來找他的,你找到他,或許就能看見黃老爺了。”
“對啊~。”柳念眉毛一挑,笑道:“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
與此同時,在星蒼地界,當地最強大的宗門,雲玄宗,在其內部正發生著不同尋常的大事。
因為就在一個時辰前,雲玄宗掌門琴無弦收到了其弟琴無雙的遺書,這個訊息瞬間影響了整個雲玄宗。
數千名宗門弟子身穿喪服,頭戴白布,集結在主峰之下,都在默默沉泣。
在主峰大殿內部,一股悲痛的氛圍環繞著整個大殿。
數百位元嬰長老躬身站在大殿正中央,這些人都是面露哀傷,還有幾人正在掩袖拭淚,時不時發出幾聲哭泣。
高臺之上,一位中年男人站於臺上,身穿蟒紋寶衣,頭戴白布,論其容貌與琴無雙有幾分相似,都是滿面的英氣勃發。
可如今,再多的氣質也掩蓋不住他臉上的哀傷,這人正是雲玄宗的掌門琴無弦,出竅境後期的修為。
這時,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邁入大殿,緩步走到高臺上方。
琴無弦見狀,躬身行禮道:“無弦見過龍華太上長老。”
這位老者便是雲玄宗兩位太上長老之一,本身是出竅境巔峰的修為。
老者點了點頭,閉目沉聲道:“無雙那小子被浩氣仙門之人所殺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了。”
琴無弦語氣深沉地問道:“那龍華長老覺得此事,該當如何處理?”
老者搖頭嘆了嘆,說道:“浩氣仙門雖不像仙盟魔盟那樣勢力絕倫,但它也算是一個屹立萬古的上古宗門了。
論其內的功法底蘊,比起仙盟魔盟,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浩氣仙門還是如今仙魔盟主的修行啟蒙之地,在修行界的地位有著別樣的意義。
我們雲玄宗雖然已經是一流宗門,但是要與浩氣仙門為敵,並不是智者所為。
而且,浩氣仙門的掌門白行且,還是除卻仙盟,魔盟成員之外,唯一一位被世人公認的超脫常規的修士。
即便是我與他對上,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取勝。”
“長老!”琴無弦赫然出聲,血絲布滿眼球,咬牙恨聲道:“難道,我弟被殺一事,就這麼算了嗎?”
聽到龍華老者的意思,臺下眾人也都憤憤氣哼,顯然都是不願讓忍氣吞聲,卻不敢直接開口表達。
因為在這個分神境被限制自由的環境下,出竅境巔峰的修為,無疑是威震一方的霸主,是不容冒犯的存在。
臺下的眾人多數都已有五百多歲的人生經歷,都是人老成精,怎麼可能會為逞一時之氣,而公然跟一個隨手就能碾死自己的強者唱反調呢?
畢竟,死的又不是自己的弟弟,頂多哭兩聲,裝兩下哀傷,意思意思就行了……
哪裡用得著這麼認真!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龍華老者怒喝一聲,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在大殿內部橫掃而過,下方的眾多元嬰境長老,都是心神巨顫,不敢抬頭,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無雙那小子的仇,咱們雲玄宗絕對要給他報的,還要將殺害他的人碎屍萬段,讓世人知道我們雲玄宗之人,不是能殺就可以殺的!”
琴無弦熱淚盈眶,他拜首沉聲道:“多謝,太上長老恩准!”
臺下眾人也紛紛附和出聲:“多謝!太上長老恩准。”
這時,琴無雙突然語氣一轉,面露難色道:“可那白行且那個老瘋子該怎麼辦才好?
他的實力太過匪夷所思,仙盟魔盟之人不出,世間難有人與之抗衡。
而且無雙被殺一事我還沒有通知我大姐,擔心她會亂來。”
“那白行且不過是一個小輩,在我面前還有尊我一句前輩,我雖然沒有把握贏他,可他同樣沒有把握勝我!”龍華老者輕笑一聲,負手說道:“你們動手圍殺那個名叫柳唸的傢伙,白行且那個小輩,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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