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如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六章 摸夠了吧,你管這叫心魔,睡醒的如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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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剛受傷之際,無疑是陰婆距離死亡最近的時刻,現如今她的傷已經癒合,就算療傷過程有危險,也斷然不會危及生命才對。
當陰婆從柳念口中得知“治傷會有生命危險”時,她先是不可避免地有些慌亂,隨後便察覺出了不對勁。
陰婆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藥師,除了煉丹之外,還知道很多療傷手段。
為了醫好駝背,她在這些年裡蒐羅了很多藥師典籍,也設想了各種療傷方法。
她明白自己駝背的原因,無非就是斷開的脊骨錯位生長。
治療的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矯正它們。
說詳細點,就是將彎折的脊背斬斷,再利用那名為枯木逢春的療傷法術,將斷開的脊骨重新接合在一起。
即便是凡人脊骨被斬斷,也不會那麼容易死亡,更何況,陰婆還是一位生命力強大的元嬰境修士。
她想不出來,自己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不多時,陰婆腦中浮現了一個猜想:柳念說這話,其實是在嚇唬她自己,目的是想確認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寶物。”
陰婆會萌生這樣的猜想是有原因的。
她確實將身上所有的法寶,丹藥,靈石都交給了柳念,但她其實還留了存貨,一件靈寶!
“剛才用美男計,現在又想用‘一個將死之人留有再多寶物也是徒勞’的道理來誘導我。
可真是個貪心,又狡猾的小傢伙!”
陰婆心中冷笑,直言回道:“柳念道友,往事不堪回首,老婆子我是真的不想提了。
另外,我們都少幾分算計,多幾分坦誠如何?”
柳念挑了挑眉,他剛剛完全是實話實說,沒有用任何套路。
陰婆的這番話,讓生出了不少疑惑。
“唉……不時刻感知她的情感,我還真不方便把握人心,只是沒想到,居然連聊天都有些跟不上節奏了。”
柳念心中感嘆幾句,嘴上故作明白地說道:“陰婆道友,既然要坦誠,不如你先拿出點誠意?”
陰婆笑道:“實不相瞞,給你的那一包東西,確實不是我的全部家當,但我也沒有騙你,因為我身上還有一件靈寶。”
柳念聞言,面無表情地瞧著陰婆的背影,並伸手豎了箇中指。
自從劉大念確認陰婆不是個傀儡開始,結合他不能感知對方情感來分析,他就已經確定陰婆身上有一件覆蓋全身的靈寶……
之所以一直沒提,是因為他對那靈寶誌在必得,完全沒有提的必要。
“相通道友也清楚,如果我不切斷與靈寶的聯絡,這件靈寶仍然是我的,而你是搶不走的。”
陰婆的語氣十分自信,就像在說眾所周知的常識一般。
“不過,柳念道友請你放心!只要道友能醫好我的駝背,這件靈寶對我,就沒了用處!
你想要,它就是你的。”
言罷,陰婆轉頭看向柳念,笑問道:“道友覺得我這份誠意如何?”
柳念一拍大腿,朗聲說道:“爽快!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聊這療傷的內容,也不問你的過往了。”
陰婆微微一笑,對柳唸的表現很是滿意。
可當她自信回頭後,柳唸的另一句話傳來,頓時讓她生出一股窩火。
“陰婆小姐,咱們繼續聊聊俺們浩氣仙門的掌門吧!”
“你!”
陰婆眼神冰冷地瞪著柳念,蓬鬆亂髮遮住了她的大部分容貌,但僅靠外露的一隻眼睛,也能猜出她的情緒很是惱火。
“陰婆小姐,你別這麼生氣嘛!”柳念表情和藹可親,輕聲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倒是你這表現,就好像一直暗戀我家掌門似得啊!”
激動之下,陰婆的聲音再次變成了清麗的女聲,她背對著柳念,慌慌張張地說道:“誰誰誰暗戀他了,你你……你可不要亂說!”
聽著陰婆語無倫次的回答,柳念臉上露出了不會好意的微笑。
這反應,估計都不用我撮合了吧!
以防萬一,我再給你開個窗……
“原來陰婆小姐沒這方面的意思啊,那真是在下唐突了。”
言罷,柳念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罈果釀,將之遞到陰婆身側,笑道:“這是我釀的果酒,就當作歉禮吧,還請陰婆小姐能收下。”
“用不著。”陰婆冷聲道:“我不愛喝酒,你還是拿回去自己喝吧!”
“這……那好吧!”柳念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掌門他整天找我討要的酒,居然沒人要!
既然陰婆小姐,點名讓‘我’拿回去自己喝,那‘我’就拿回去自己喝吧……”
正當柳念打算收回酒罈時,一隻乾癟的老手直接握住了酒罈。
陰婆將酒罈收入袖中,清咳了一聲,解釋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那個護衛仇三很喜歡喝酒,他護衛我這麼多年了,我也該給他點獎賞了。”
“陰婆小姐,說的太對了!”柳念點頭說道:“我這還有幾壇,你要不要呢?”
“一同拿來吧!他酒量還是挺大的!”
神識空間,柳二念瞧著送出去的一罈罈果釀,一顆心宛若刀絞!
“大念,你留點啊!”
……
夜已入深,天上月亮潛藏在濃雲之中,沒有了月光的照耀,人間的雪景也失去了該有的美麗。
藥靈峰上,新一批殘疾修士被禾文領到藥房門口,一條由幾百號人組成的長隊,再度出現。
這群人中最高的修為境界不過是元嬰境,有漠狂野和札狼天這兩位保安維持秩序,完全沒有人敢交頭接耳。
反倒是待在藥房院內的禾靈,因為太過無聊,開始跟仇三和可吳嬌搭話。
但被搭話的兩人,根本不擅長聊天,這讓禾靈很是無奈,不斷祈禱柳念能出來,將她帶進丹藥房,一同為陰婆療傷。
只可惜,柳念這次不需要喂藥,所以她的願望沒有達成。
“陰婆道友~,還請你褪去衣衫,我開始為你療傷了!”
丹藥房內,柳念用布帶再次矇住了雙眼,一邊向陰婆發出指令,一邊向陰婆保證道:“你放心,就算打死亮然,俺也不會偷看你一眼的!”
陰婆回身望去,瞧著柳念臉上的布帶,問詢道:“你這樣單靠神識探查,不怕出錯嗎?”
“那也比做噩夢強啊!”
陰婆聞言,淺笑一聲,沒有多做停留,將身上的黑袍緩緩褪到腰間:“可以了。”
劉大念故意降低神識感知,避免腦中成像太過清晰,他可不想見識老太太的露背。
依照腦中模糊的畫面,柳念確定了陰婆脊骨的位置,手掌輕觸後背,頓時一股細嫩光滑的觸感傳來,就好像觸碰到了剛磨出的豆腐一般,吹彈可破。
“好光滑的面板,只是出現在了這種老太太的身上……
真他孃的可怕!”
順著脊骨往下滑,在脊骨彎折位置,柳念摸到了一條觸感駭人的傷疤。
這一瞬間,劉大念彷彿置身無底深淵。
疤痕宛若撕裂大地的斷谷,一股噬人寒意蘊藏其中,只是單單觸控一下,便能感受到其內蘊含的威勢。
傷痕是水平狀,似乎沒有盡頭一般,橫跨整個後背。
“你都摸到前面來了,應該摸!夠!了!吧!”
一段嬌斥聲傳來,頓時將劉大念拉回現實。
“我的個媽呀!我都幹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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