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如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十六章 前往藥師盛會,你管這叫心魔,睡醒的如來,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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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氣仙門中,秋天與春天相差不多,因為有濃郁靈氣的存在,仙門裡的植物不會出現枯黃衰敗的跡象。
在眾多仙門弟子心中,秋天與春天唯一的區別就是:秋天越過越冷,春天越過越熱。
天氣漸涼,已至深秋,不知不覺間柳念已經昏迷了兩個月。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一些事情,讓劉大念迫不得已,自行封閉了自身的五感,潛心壓制修為。
封閉了五感,意味著完全喪失了對外界的感知能力,若有人想殺掉柳念,此時就是最好的時機。
能逼得劉大念做出這樣的決斷,想來在這段時間裡,劉大念定然是遭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兩個月前,在大量氣血丹的幫助下,柳念蒼白的面容變得紅潤,看上去有了很大的好轉。只是柳念一直昏迷不醒的狀態,成了眾人心中的一道坎。
身為資深藥師的禾文發表了自己的觀點:“柳念這種昏迷的病症,我曾在一本古書上見過,書上將這種病症稱為【植物人】。
書上給出的解決方案是:讓病人心中最在意的物件,持之以恆跟病人交談,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把他從沉睡中喚醒。”
禾文的話語雖然是好意,但卻給一直在靜心壓制修為的劉大念,帶來了數不清的困擾。
清晨到正午,那是紫衣與八位女弟子與柳唸的互動時間。
為了弄清誰是柳念心中最在意的人,八位女弟子不會同時陪在柳念身邊,而是按照修為高低排隊,依次守在柳念身邊。
所以經常能在清晨看見,兩位女弟子在丹藥房門前交接換班的畫面,奇怪的是,上班的開心,下班的失落。
正午到下午,那是禾靈喂柳念喝藥的時間,眾人都很懂規矩,不會去打擾禾靈與柳念二人世界。
傍晚,趙土包會站在柳念床邊抹眼淚,用帶著哭腔的話語呼喊自己的師傅。
以上眾人的行為,還不至於讓劉大念做出自封五感的危險舉動。
真正讓劉大念崩潰到極點的人其實是皖魚丙苗。
皖魚丙苗為了表示歉意,每天夜裡都會守在柳念身邊訴說心事,直到她在不知不覺間陷入沉睡。
一旦皖魚丙苗睡著,劉大念就能聽到,那酷似雷鳴的呼嚕聲,好幾次都讓劉大念誤以為,是自己壓制修為失敗了,招來了元嬰天劫。
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柳念能在昏迷時受到這麼多佳人的照顧,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只有劉大念自己知道,他有過多少次跟眾人同歸於盡的念頭。
今日,昭示堂執事左佑佑遞給了白行且一張邀請函,是來自藥師盛會的邀請:“希望浩氣仙門能派遣兩位代表,前去參加藥師盛會。”
這讓一直憂心柳念病症的白行且看到了希望。
藥王島每隔六十年都會舉辦一場藥師交流大會,稱之為藥師盛會,曾有無數流芳百世的丹方,藥典從藥師盛會上誕生。
無論是雲遊四海的無派散修,還是深居簡出的隱世大能,只要他們還執著於藥理知識,就一定不會錯過這場盛會,因為這是讓藥師水準突飛猛進的機會,也是每個藥師證明自己價值的舞臺。
任何的修士都有參加藥師盛會的資格,有名望的藥師和宗門則會受到邀請。
同樣慕名而來的,還有眾多求醫問藥的病人。如果有什麼病症在藥師雲集的盛會上都不能解決,那就徹底沒了康復的希望。
白行且沒有猶豫,直接派遣禾文與禾靈帶著仍舊昏迷不醒的柳念前往藥師盛會,既是參加盛典,也是去求醫問藥。
此時,白丘明仍在刑罰堂內批改日常卷宗,這位帶傷工作的模範長老,還不知道自己的閨女即將外出的訊息。
雲海中,
由於藥師盛會的召開,引來了數量繁多的修士前去參訪,原本空蕩蕩的雲海變得有些擁擠,各式各樣的飛行法寶在雲層中盪漾而行,那艘被柳念搶來的巨型銅船也摻雜其中。
禾靈站在船欄邊探出半個身子,頗有興致地瞧著下方的浩雲。
碧青色的裙襬陣陣飄搖,不知是風吹還是人自搖,明明是在波煙浩渺的雲面上,那雙美眸卻是滿溢色彩。
顯然這位初次離開宗門的姑娘,完全被這廣袤的雲海給震驚到了。
銅船上的某個房間中,柳念躺在錦繡花床上面,身著金絲被褥,僅有一張帥氣的面龐露在外面。
被褥之下,一縷縷光華從他指尖湧現,最終在掌心彙整合核桃大小的白色光團。
光團似有生命一般,在柳唸的體表緩緩遊走,白色光團每遇到一處焦糊的傷口,都會停留一段時間,在光團籠罩下的那些焦黑的面板漸漸轉為正常模樣。
腳步聲從漸漸拉進,艙門被人推開,禾靈的身形出現在門框中。
禾靈進入房間後,便將艙門反鎖,同時用力拉了拉門栓,測驗一下艙門的牢固性,在確保環境足夠隱秘後。她從儲物袋中先後取出滿滿一桶的藥湯,和一隻大圓瓢,快步朝柳念走去。
禾靈站在柳念床邊,看著像往常一樣靜躺無聲的柳念,她的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隨後,禾靈挽起衣袖,用圓瓢舀起一捧藥湯,湊到自己嘴邊,剛含了一嘴苦水,正要朝柳念臉上湊的時候,猛然發現一雙黑眸正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好喝嗎?小禾靈!”柳念陰森森地問道。
錯愕與驚喜讓禾靈忍不住將口中的藥湯噴出,一隻手掌瞬間捂住禾靈的嘴唇,將藥湯牢牢堵在口中,數根手指在禾靈臉頰兩側擠壓。
只聽咕咚幾聲,那苦澀的湯藥被禾靈嚥下。
“咳咳咳……”
禾靈拍著胸脯輕咳了兩聲,美眸中閃爍著淚光,抬頭看向柳念,語氣幽幽地說道:“柳~念,你幹嘛欺負我……”
柳念從床上坐起,金絲被褥滑落,肌肉優美的上半身盡顯無疑。
“我幹嘛欺負你?
你個女流氓還好意思說這話!
你在我不能動的這些天裡,親了我多少回,佔了我多少便宜,心裡沒數嗎?”
柳念氣沖沖地瞪著禾靈,那眼中的幽怨之情比禾靈還要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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