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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氣山本就是為了鎮壓柳念而存在,是三百多年前,眾多修為高深的浩氣仙門長老聯手施法打造而成,其內部封禁法力效果近乎無解。

劉大念在浩氣山下被鎮壓了三百多年,早已將浩氣山鎮壓法術的執行原理揣摩得一清二楚。

雖然憑藉柳念現在的修為,無法重現浩氣山的全部威勢,但是用來鎮壓一群弱雞修士,還是綽綽有餘的。

柳唸的厲聲警告讓眾人不敢貿然進犯,卻也擔心柳念會做出出格的事,為宗門招來難以承受的禍事。

眾人將浩氣山小院圍得水洩不通,想時刻監督裡面的情況,因為無法呼叫法力,有的爬上了院牆,有的擠在院門前,像極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院門前,白丘明表情糾結無奈,好幾次想要開口勸告柳念冷靜行事,最終的千萬句勸告通通化作了無聲的嘆息。

讓白丘明放棄勸告的原因,並非是懼怕柳念,而是他覺得自己沒有勸解柳唸的權利。

當他看見柳念僅憑一聲之威,就將數百名修士的法力禁錮於身時,白丘明是既欣喜又懊惱。

欣喜兩個弟子,不必下跪道歉。

懊惱自己沒有早點了解柳唸的實力。

白丘明直到現在,仍是不斷自責。

若是自己對柳念多一些瞭解,提前知道他的實力遠勝赤陽宗的人,相信他能護住整個仙門。

有了柳念這個強力依靠,自己就不用向赤陽宗的人妥協,那麼禾文與柳唸的徒弟也就不會被眾人喝罵。

是自己將柳唸的徒弟推到風口浪尖,讓她受眾人斥責。

造成如今的局面,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平心而論,若是自己徒弟受到了怨屈,自己又有討回公道的本事,估計也會和柳念一樣,根本無法保持冷靜吧。

思緒至此,白丘明望著院中那位白衣公子,再也生不出勸解之意。

小院內的幾人心緒各有不同。

感受到全身的法力如同死水一般,無法呼叫分毫。杜無整了整跪姿,讓自己跪得更加美觀了一點,暗自感嘆:當個小透明是一件非常不錯的選擇。

皖魚丙苗本就疑心頗重,再加上對柳唸的第一印象十分不好。所以當她看到柳念願意為了趙土包發火時,她對柳唸的防範之意,愈發濃郁。

認為柳念肯為了趙土包出頭,肯定是另有所圖。

禾靈則是擔心柳念因太過惱火而失了理智,怕柳念會直接將赤陽宗的幾人抹殺。

心地善良的她實在是不願見到,殺人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面前。

禾靈來到柳念身邊,,小聲開口道:“柳念,你能不能不要殺人……”

柳念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向禾靈,禾靈有些怯懦地低下了頭。

禾文見此表情一僵,趕忙跑上前去拽住禾靈的手臂,拼命地往遠離柳唸的方向拉扯。

柳念這傢伙脾氣古怪,下手沒輕沒重,現在又是在氣頭上,自己的師妹在這個時候勸他,跟找打有區別嗎?

“師兄,你幹什麼?”

“我的好師妹,赤陽宗的人死不死我不在乎?你可不能有一點閃失!”

“哎呀,師兄,你放開!”

“不放!”

……

原本寂寥無聲的氛圍,被師兄妹的爭吵聲打破。

聽著這對師兄妹的談話內容,劉大念感覺有些頭大。

對他而言,動手殺人並不難,哪怕有再多的人阻攔,自己也可以毫不猶疑地一併殺之。

有了自己這樣一個殺神在趙土包背後護著,任何想欺負趙土包的人,都會在動手前有所顧慮。

這樣做不僅能在今天保護好小丫頭,還能大大減少趙土包在日後受人欺負的可能。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造成的後果,是弊遠遠大於利的。

現如今所有人都認為是小丫頭犯錯在先,赤陽宗的人是名正言順地興師問罪。

如果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人打殺。

在眾人眼中,自己就變成一個漠視生命,不講道理的惡人。

那麼今後,所有人看待自己的眼神,就不再是因入魔而產生的冷漠,而是發自內心的厭惡。

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柳二念這憨憨又該怎麼辦?

而且,身為師傅的自己若是如此狠毒,趙土包日後的行事也必然會受到影響。

唉……

要是殺人就能完美解決問題,還要自己出場幹嘛?

直接吩咐柳二念動手不就行了嗎?

柳念漠然回頭,看著不斷爭執的師兄妹,語氣平淡地說了一句。

“我今天不殺人。”

聽到柳唸的保證,禾靈放寬了心,也不再跟禾文角力,像個大家閨秀一般賢淑地站在原地。

一時間,院內的禾文酸了……

院外白丘明也酸了……

因為他們從沒見過這麼聽話的禾靈,紛紛用嫉妒的眼神看向柳念。

劉大唸對此不以為意,他還有事需要處理,沒空理會他們。

柳念扣了扣沒有泥垢的指甲,又看了看即將落山的太陽,說道:“事實上,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從小到大幾乎沒傷害過別人。”

被柳念捅了十多劍的皖魚丙苗,不屑地嗤笑了一聲。

還在跪地中的杜無,回憶了自己那慘無人道的遭遇,差點哭出聲來,好在他忍住了。

緊接著,杜無感受到了異樣的失重感,一股吸力從背後傳來,地面在杜無眼中飛速移動,又快速停止,事情太過突然,杜無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杜無大媽,你剛剛是不是笑了一聲?”

察覺到柳唸的聲音近在咫尺,杜無微微抬頭,果不其然那雙象徵著絕望的黑眸正在盯著自己。

原來柳念已經施法,將自己攝到了他面前。

膽怯讓杜無心神不寧,話語磕磕絆絆地回答道:“沒…沒沒有啊!我剛剛真的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就算是發出了聲音,那也是哭聲,怎麼可能是笑聲!

柳念眼神冰冷地看著杜無,氣沖沖地說道:“還敢狡辯!你剛才明明是在心裡嘲笑我,還笑得那麼大聲,現在居然敢不承認!

你要是再不承認,我就打斷你全身骨頭,再找二十個彪形大漢來給你按摩!”

……

杜無一臉委屈與絕望,顫抖的嘴唇,晶瑩的淚珠,那是他最後的辯解。

“我承認,剛剛是我笑的。”

見杜無承認,柳念也沒有為難杜無,將他丟在地上。

柳念看向杜有,笑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很講道理啊?”

畢竟是血濃於水,杜有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這般欺負,心中自然是十分不悅,憤然開口道:“分明是你在恐嚇威脅他,歪曲事實真相。你管這叫講道理?”

柳念收起虛假的笑容,問道:“那你敢說,你這次的興師問罪不是在歪曲事實真相?”

杜有皺眉看著柳念,陷入了沉思。

如今柳念一人獨大,封禁法力的手段讓人望而卻步,僅憑自己這幾個人,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

他之所以沒有動手,無非是想讓還他弟子一個公道。

可見他並非是一個嗜殺之人,還是很看重情理的。

事到如今,杜有隻能相信月兒之前的言辭。

如果月兒所言非虛,有這麼多浩氣仙門的修士在旁圍觀,即便柳念想要大開殺戒,也絕對不會那麼順利。

可萬一確實是月兒在說謊的話。

唉……那就只能向宗門發出緊急求救訊號了。

我怎麼能這樣想?

我必須要相信月兒!

杜有沉默片刻,隨後眼神決然地看著柳念,開口道:“我敢!”

柳念一把掐住杜有的咽喉,圍觀眾人都是一驚,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

今日這事,這關乎浩氣仙門萬年積累的聲譽。

如果柳念真的要動手殺人,他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感受到杜有心中情緒,柳念搖頭道:“看來你也不知道真相如何!”

柳念轉頭看向正山正海,問道:“兩個猴屁股長臉上的傢伙,你們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猴屁股長臉上……

正山正海摸了摸淤紅的臉頰,看到柳念詢問的眼神,連忙搖頭,不敢隱瞞。

“既然如此,那你們四個就滾到一邊去,我來問問當事人。”

柳念將視線停在高月身上,嘴角上揚笑容邪魅。

杜有急切地出聲道:“柳念道友,我杜有清楚,即便是我們四人聯手,也絕對不是你的對手。”

杜無與正山正海驚愕地瞪著杜有,眼神中的含義十分明確:要上你上,你別算上老子!

“可你如果是想用屈打成招的手段,逼迫她承認!

我們四人即便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不會讓你動她一根汗毛!”

杜有的話語一出,身旁的三人直接坐不住了,趕忙開口解釋。

杜無率先開口道:“柳爺!你千萬不要聽他胡扯!小的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俺也一樣!”

“俺也一樣!”

杜有則是對身邊的三人怒聲喝罵。

“呸!貪生怕死的東西,一個個連點骨氣都沒有,你們的男兒血氣在哪?”

被點到痛楚的杜無,頓時被莫大的傷感包裹,幽幽答道:“那玩意,早被柳爺給親手處決了!”

不明真相的正山正海兩人認為杜無的話語,是在誇讚柳念,於是連聲附和。

“俺也一樣!”

“俺也一樣!”

柳念長袖一甩,四個人影倒飛而去,直接撞在了院牆之上,發出了四聲厚實悶響。

四位元嬰修士結結實實地撞在牆上,堅硬如金的牆體毫髮無損,生疼的觸感卻讓四人表情扭曲,不停地揉搓著撞擊的部位,發出久久不息的齜牙聲!

柳念手掌縈繞電光,將一張帥氣的面孔,照的陰森恐怖,對著牆邊的四人威脅道:“但凡你們四人中有一人出聲,就一起體驗渡劫的滋味!”

四人見狀立馬閉上的嘴巴!

柳念野蠻地將高月提到半空中,惡狠狠地看著對方。

見此情景,杜有立馬起身,打算警告柳念不要傷害高月,卻被其餘三人死死的堵住了嘴巴,強行按在了地上。

失去了引以為傲的法力,單憑杜有的肉身,根本反抗不了三人。

只剩自己一個人的高月,對柳念絲毫沒有畏懼,橫眉豎眼地瞪著柳念。

因為她堅信,自己是赤陽宗掌門高天雄的女兒,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自己的父親,沒有任何人敢傷害自己。

感受到高月對自己沒有絲毫懼意,柳念神態未變,心裡卻犯了難!

其實劉大念剛剛表現的蠻橫霸道,就是為了嚇唬高月,想讓她說出實情!

可發現這小妮子對自己一點都不害怕,劉大念只覺剛剛的一番表演,完全就是對牛彈琴。

正如杜有所說,自己總不能真的動手打孩子!

因為那樣問出來的真相,有屈打成招的成分,不能拿來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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