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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道號禾靈。”
“禾靈,風禾盡起,鍾靈毓秀,這真是個好名字。”
“謝謝前輩誇獎,這名字是我素未謀面的母親給我起的。母親給我起名字時,我還沒出生,那是一個風雪交加的夜……”
“停停停,扯遠了!我不是評委,你也不是選手,不用講故事賣慘。”
修行界原住民禾靈,顯然沒有聽懂柳念話中的梗,歪著小腦袋思考柳念話語中的意思。
柳念負手而立,面露嚴肅與禾靈對視,在原本俊朗公子的模樣上又增添高深莫測之感:“禾靈,你是宗門裡的藥師,在宗門長老和弟子重傷瀕死之際,你腦海中積累的藥理知識,是將他們從鬼門關拉出來的橋樑。
作為一名合格的藥師,你應該清楚什麼時候該用什麼丹藥,什麼時候不該用什麼丹藥。”
聽到柳唸的言語,禾靈微微低下了頭,這次確實是她喂錯了藥。
柳念微微偏頭,將視線放在躺在木床上的兩位女弟子:“當你所學的藥理知識,無法告訴你該用什麼丹藥時,你選擇丹藥的依據,不是丹藥的名貴程度,而是傷員傷勢造成的負面影響。
相信現在的你應該明白,丹藥不是越名貴越有效,對症下藥才是關鍵。”
禾靈認真地點頭,將柳唸的教導深深銘記。
柳念從袖中取出兩個白色瓷瓶,裡面裝的正是禾靈送給柳念和亮然的氣血丹:“這兩瓶補充氣血的丹藥,藥效不是十分顯著,沒有入口即化的特點,想必價格肯定不是特別昂貴,而且味道實在是忒苦了點,但是對凡人和修士的任何傷勢都會有些許療效。”
“你小小年紀竟能做出這種丹藥,看來你在藥師這一方面,有不小的天分,說是萬中無一的奇才也不為過,可惜現在的你欠缺的東西太多,沒有高人教導只會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藥師之路上走的暈頭轉向。
所以我決定破例教導你一回,讓你在這次療傷過程多參與一些,相信這次經歷,對你的藥師之路有很大的幫助。”
禾靈心絃顫抖,萬萬沒想到柳念前輩居然對他這麼好,她還認為柳念拉她進來只是訓斥一頓,那她可就虧大了,沒想到柳念連如此辛密的療傷過程都願意分享,這樣的偉人為他做牛做馬,又何妨!
“謝前輩指點!”
“別前輩前輩的叫了,顯得我跟你爹年紀差不多似的,叫我柳念或者師兄都可以。”
其實你真和我爹年紀差不多的……
藥靈峰,丹藥房
一位體格矮胖的修士從藥房走出,身穿灰衣短袍,五尺不到身高,圓乎乎的臉蛋像個沒長開的孩子,那隻不算寬大的手掌還抓著一塊玉佩,若不是腰間的長老令牌,很難猜到這人就是丹藥房的長老,禾靈的二師兄,禾文。
禾文一隻胖手做喇叭模樣放在唇前,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禾武師兄,你在嗎?”
一隻粗糙的手掌悄無聲息地拍在禾文肩膀上:“師弟,我在。”
對於這無聲無息的拍肩動作,禾文似乎早有準備,沒有被嚇到,習慣性地轉身抬頭與禾武對視:“師兄,你這經常冷不丁出現在人身後的毛病還沒改呢?難道忘了師傅上次怎麼踹你的了?
算了,先不提這事了。小師妹去哪裡了?我在回宗門的時候,感到某處有靈力晃動,於是細細搜尋,結果讓我撿到了一塊價值不菲的護身玉。所以想讓送給小師妹當禮物,她人呢?”
禾文晃了晃手中的護身玉,像是晃動珍寶一般。
作為武痴的禾武,完全沒有對禾文手中的護身玉產生絲毫興趣:“師妹走之前說,自己不是師妹,下山去修煉去了,沒去找柳念。”
禾文呆在原地,經過一分鐘的思考……
“師兄,這個護身玉送你了,待會可能你用得到……我先去找師傅稟告一些事,你忙你的。”
浩氣山某間小木屋中
柳念與禾靈站在彼此面前,兩人目光對視。
“禾靈,你是第一次嗎?”
禾靈臉頰有些微紅,露出姑娘家的羞赧表情,微微點頭。“這確實是我第一次,有……有點害怕。”
柳唸的兩隻手輕輕地抓著禾靈的肩膀,禾靈再次與柳唸對視,看著柳念飽含柔情的烏黑雙眼,是那麼深邃悠然:“禾靈,不瞞你說,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這也是我第一次。
不過你放心,過程很快,忍一忍就過去了,親完之後,那股感官上苦很快就會消失。”
柳念與禾靈肢體接觸,禾靈的情緒湧入劉大念腦海。
不情願,膽怯,害怕,羞澀……
禾靈又一次避開視線,小手緊緊挼搓著自己的衣角:“難道,就非要這樣做嗎?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柳念哀嘆一聲:“唉……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很耗費她們的氣血,所以需要先給她們餵食氣血丹,可你這氣血丹口感這麼差,苦的要命,還不能入口即化。
只是現在她們兩人已經昏迷,根本無法自主吞服丹藥,只能將氣血丹念成粉末,溶於水中,製成湯藥,再由人嘴對嘴幫她們送服下去。”
禾靈撅著小嘴,委屈巴巴地小聲嘀咕:“那為啥你不親自去喂呀……”
“我才不要嘞,這藥這麼苦,俺也不想丟了俺寶貴的初吻!”柳念理所應當地攤了攤手,毫不掩飾地說出實情。
約莫一刻鐘左右……
柳念笑容可掬,男友力滿滿當當:“來來來,禾靈乖,張嘴,啊~~,一點兒都不苦的。”
“你答應我的,只要我喂她們吃藥,你就教我那一套活死人肉白骨的法術,你可不許騙人哦!”禾靈不知不覺間語氣帶著幾分姑娘家的萌嬌氣。
“活死人肉排骨聽著傻乎乎的,那套法術有自己的名字,叫枯木逢春。只要你這次表現好,你想學什麼我就教你什麼。來,張嘴,啊~”
“啊~”
原來從小姑娘變成滿臉皺紋的老婆婆,只需要滿滿的一瓶氣血丹。
禾靈被柳念餵了一嘴的氣血丹粉末,甘苦的粉末將粉潤的小舌頭淹沒,遠超怒雷的澀苦味像電流一樣,刺激著可憐的小舌頭。
只是一瞬,禾靈原本的櫻桃小嘴已經咧成了無牙老太,兩條小翹眉似要離家出走,已經彎成了一個八字,禾靈的整張小臉擰成了一個囧字!
!╯□╰!
柳念毫不客氣地說著風涼話:“張嘴,我加點水攪拌均勻一些!”
苦澀只持續了三分鐘左右,禾靈就失去了儲存八十年的初吻,被喂藥的趙土包即使是昏迷狀態下,在這苦味的刺激下,雙眼不自覺地翻起了白眼。
“一滴未撒,做的不錯!”
此時的禾靈雙唇顫抖,臉上的五官膽怯地蜷縮移位,看來長達三分鐘的折磨,絕對超過了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
柳念也是憐香惜玉的人,看到禾靈這可憐兮兮的模樣,心存不忍:“還有一個需要喂,看你這麼可憐,我也蠻心疼的,這回我就不往你嘴裡放藥粉攪拌了。
咱們先攪拌成湯藥,再由你一口一口地喂吧,多加點水稀釋一下,這樣你也能輕鬆點。”
一嘴苦粉末和一嘴苦水,滋味可是天差地別。
禾靈兩隻小貓爪張牙舞爪地朝柳念揮來:“你個大壞蛋,你明明有這種方法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就知道欺負我……”
我絕對不是因為在四萬一千二百三十一秒前,你打了我一巴掌,所以才這麼欺負你,我可不是那麼記仇的人!
……
最終,在枯木逢春這套法術的吸引下,禾靈變回了乖巧懂事的模樣,親“嘴”給皖魚丙苗了藥。
禾靈擦了擦滿是苦水的嘴角,呆萌的眼神望向柳念:“接下來,該怎麼做?”
“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接下來沒你的事了!”
這是示意我離開嗎……
禾靈有些猶豫,她想詢問自己呆在這,但害怕影響柳念救治,她不想出去,她想留在這觀看整個過程,但是她的教養告訴她,她不能任性妄為。
“好好看,好好學,哪裡不懂可以問,但不要大聲喧譁。”柳念輕柔地說道。
禾靈說了句小聲到極致的謝謝,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見。
柳念一指輕勾,放在角落的那具紅袍屍體漂浮而來。緊接著,柳念抬手打了一個響指,一個明晃晃的火苗盤旋在柳念食指之上。
禾靈看著柳念沒有念任何咒語也沒有勾勒火訣法印,只是一個響指就締造了出了火焰,不免有些驚訝。
柳唸的火訣施展太過簡單,只是一個響指便可以引出火焰,實在是太過輕描淡寫了,就像是信手拈來一般。
煉丹煉藥對火訣的把控嚴謹,每一個藥師對御火之術都是十分擅長,身為藥師的禾靈同樣如此。
禾靈看著柳念手上搖晃不定的火苗。
火訣產生的火焰大小與火訣施展的完整性有關,所需咒語或是法印越是複雜完整,產生的火焰威勢越是駭人。
由一個響指產生的火苗,應該沒有多少威勢……吧?
柳念食指輕柔的甩動一分,那微弱的火苗脫離手指,朝紅袍男子的屍體飄去,空中移動的火苗顫顫巍巍,好似下一秒就會熄滅一般。
當火苗與屍體接觸的剎那,好似沉睡的獅子甦醒了一樣,屍體瞬間被熊熊烈火包圍其中,火焰貪婪的吞噬其內的屍體,像一頭吃不飽的野獸一樣,愈發猙獰可怖。
在不算寬敞的木屋中,這股火焰佔了不小的空間,距離火焰不過三米的禾靈,完全沒有任何灼熱感。
禾靈的小手刻意地前伸了些許,依舊沒有任何灼燒感傳來,儘管眼前烈如歌,卻沒有半分熱量外洩。
若非親身感知,根本不會相信,柳念居然是一位控火大師!
我也要學,我也要這樣!
有這般控火水準,我也要!
柳念在大火中似乎發現了什麼,五根手指似鷹勾狀,一個略帶焦黑的儲物袋從大火裡飛出,準確的落在柳念手中。
是儲物袋,還挺鼓,東西應該不少。
柳念發現禾靈一直瞪著自己,那眼神很明顯,是想貪圖什麼東西!
“你看也沒用,我也不交給你的,除非你拿同樣價值的東西來換!”
開玩笑,不要以為你長得可愛我就會讓著你!這儲物袋就當作醫藥費了。
這麼說,只要拿東西換,就可以教給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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