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78章 巫醫,特種歲月之彈道無聲,嚴七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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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幾名維和軍人朝這邊走來,祭司嘴裡唸唸有詞,白眼說翻就翻了上來,鬼上身一樣抖了起來,篩糠似的。
吉博中尉立馬止步,對沉軍說:“沉排長,別過去。”
沉軍正看那祭司的表演看得出神,見吉博一臉的嚴肅,便問:“為什麼?”
吉博說:“他在施法……祭司不歡迎我們,會被詛咒的。”
各處鄉村各處例,風俗和鬼神之類的東西雖說pla不信,但攔不住人家吉博中尉是個非洲人,信這一套。
於是沉軍說:“中尉,如果你不方便過去,那就在這裡等著好了,我們是無神論者,不信這玩意。”
“好吧。”
吉博覺得留在這更安全,他的國家的鄉村裡也有祭司這一類人,從小耳渲目染,有些忌諱早已經刻在了骨子裡,雖然從了軍,但看到祭司這種職業還是有些心底發虛。
吉博慫了,其餘人繼續在村子裡找病人。
那個祭司一直跟著,在幾人身後念念叨叨,說著一些聽不明白的咒語。
他在,就沒人敢讓大家看病,這讓大家很是沒趣。
看來這裡的人寧可信自己村裡的巫醫也不願意相信這些正兒八經的醫生。
李正看到幾個十幾歲的孩子在聊天,於是找王翻譯幫忙上去問問認不認識布瑪。
王翻譯懂l國語,這是非常冷門的小語種。
幾個孩子見倆人過來,頓時跑了一大半。
剩下倆膽大的沒跑,也是怯生生看著兩個黃面板藍帽子的中國維和士兵,眼神裡流露出那種既害怕又很感興趣的情緒。
為了緩和氣氛,李正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這是邵曉倩給他帶的那個零食包裡其中的一部分。
“糖。”
他用l國語說出了糖的名字,將糖遞給稍大一點那位孩子。
這點簡單的詞彙他還成,複雜點就得抓瞎了。
倆個孩子看看李正,又看看他手裡的糖,但是沒有任何動作。
李正想了想,直接將大白兔奶糖撥開,將裡頭雪白的糖果塞進嘴裡,又磕磕巴巴說了句:“好吃!”
倆孩子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還是沒動。
於是李正又摸出兩顆糖果,一人一顆遞過去。
這次,年齡稍大的那個黑娃總算有反應了,伸出手,但手伸到一半,又縮回去了。
李正乾脆一把拉住他的手,將糖塞進手心。
然後又塞了另一個。
到臨了自己又摸出一顆,撕開糖紙又塞進嘴裡。
王翻譯在一旁看了呵呵笑,說咱們長得不糟糕吧?怎麼他們看我們都想看人販子似的?
說完,對著那兩個黑娃一通嘰裡呱啦,告訴他們這東西可好吃了,是牛奶糖,很美味,如果他們覺得還吃,還可以再給幾顆。
王翻譯就是王翻譯,熟練操作l國語又拉近了一些彼此的距離,倆黑娃也很好奇面前這黃面板的軍人怎麼就懂他們這裡的話了?
最後,還是領頭那個大一點的孩子做了第一次嘗試,學著李正的模樣撕開糖紙,將糖塞進嘴裡。
嚼了幾下,興許是牛奶糖的甜味讓他驚喜,轉頭對另一個黑娃說:“好吃!快吃!”
另一個黑娃照做。
結果不吃還好,一旦這倆娃吃開了,那些跑掉的黑娃都回來了。
這下子可好了,一群娃娃圍著李正和王翻譯,手伸得特長,嘴裡喊著:“糖,糖,糖!”
李正口袋裡只要十來顆糖,本來還打算留點給布瑪,這回一看這陣仗,怕是要全軍覆沒了。
糖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布瑪的事還沒打聽呢。
於是他把口袋裡的大白兔奶糖都拿出來,舉在手裡,讓王翻譯告訴孩子們,問村裡有沒有一個叫做布瑪的孩子。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果然,無論哪個國家的孩子對於糖這種東西天然就沒多少抵抗力。
領頭那位黑娃雙手一張,攔下其他人,先行舉手:“我知道!”
王翻譯問他:“你知道?他住在哪?”
那黑孩子手一指,指向身後:“在村子那邊。”
李正雖然沒聽懂,但是看錶情看動作已經猜出了八九分,於是趕緊讓王翻譯告訴他,讓他帶路。
那小傢伙倒也乾脆,手一伸,來了一句:“糖!”
李正一愣,旋即笑了,將其中兩顆糖先遞給他,然後讓王翻譯告訴他:“先給兩顆,到了布瑪家,剩下的都是你的。”
有糖好辦事。
小黑娃立馬帶路。
沉軍帶著其他人也跟著去,大家進村必須一起進一起出,不能分開。
這是安全起見。
李正知道布瑪很窮,可當他真看到布瑪家的時候,才知道還是超出了他的預計。
那不能叫家。
那隻能叫窩。
一棵樹下,支稜著幾根木棍,上面搭著一些木板,牆一面是泥巴牆,其他幾面只有乾枯的樹枝略微扎一下,撐起來就是牆了。
整個屋子大約就六七平米,旁邊樹下有個隨便堆起來的土灶,灶上放著一隻黑乎乎看不清材質的鍋。
布瑪看到李正的時候吃了一驚。
李正看到布瑪,心中一喜,順手把糖給了那個帶路的孩子,履行了承諾。
“布瑪!”
李正看看左右,確定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後,招手把布瑪叫了過來。
布瑪到了跟前,李正也不說啥,直接將幾個單兵食品包遞給他。
“最近怎麼沒去我們那邊賣口香糖了?”
布瑪打量了一下李正,目光卻落在李正身後的李麗身上。
他問李正:“這是醫生嗎?”
李正對這句問非所答的回話有些訝異,但還是點了點頭:“是的,她是醫生。”
布瑪雙眼一亮:“她能看病嗎?”
李正哭笑不得:“醫生當然能看病。”
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又問:“你家誰病了?你爺爺?”
他想起了布瑪家除了他就一個爺爺了。
可自己這幾個人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居然沒看到他爺爺出來。
恐怕是真的病了。
“我爺爺病了,而且很嚴重。”布瑪說:“你能救救他嗎?”
“當然可以了!”
不用李正回答,李麗搶先回答。
終於能找到一個肯讓自己看病的人了。
眾人正想進屋子,忽然那個祭司不知從哪鑽了出來,攔在了眾人面前,並且開始指著布瑪一通呱唧。
李正問王翻譯:“他說啥呢?”
王翻譯說:“這個巫醫說我們是異族人,不純潔,不能讓我們看病,否則會遭到天譴。”
“天譴?”李正差點笑起來了:“他攔著不讓人看病,我看他倒是不怕雷噼了。”
布瑪跟祭司發生了很激烈的爭執,王翻譯繼續解釋給大家聽,原來祭司早就給布瑪爺爺看過病了,拖了好幾天,吃了好幾副藥,又施了法,但效果沒看到,人都快不行了。
沉軍對醫療隊的隊長李麗說:“李隊長,我看咱們不在這裡耽誤時間,你直接進去看病就是了,管他什麼祭司不祭司的,我們又不信這套。”
醫者父母心,聽說都耽誤幾天了,病情嚴重,李麗哪還管他什麼巫醫不巫醫,祭司不祭司的?
救人還要遭天譴?
那就讓天譴試試吧。
她二話不說,直接從布瑪和祭司中間穿過,拎著自己的醫療箱進了那個又黑又矮的房子。
祭司一愣,他沒想到一女子居然敢這麼大膽,想發作,可一看周圍這幾個藍盔士兵荷槍實彈,自己實在招惹不起,也就只能在一旁再次篩糠,各種詛咒。
李正就站在他面前,看著他作法,守著門口,其餘幾個兵迅速散開,佔領位置警戒起來。
祭司一人在那裡繼續伊呀伊呀地篩糠,卻沒人在意他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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