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8章 條件,特種歲月之彈道無聲,嚴七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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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有些尷尬。
本想套近乎,本以為父親的名字說出來,莊嚴會把自己高看幾分。
好歹也是部隊子弟,自己人嘛!
可沒料到莊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不熟。
他的臉頓時火燒一樣辣辣作痛。
莊嚴問:“你們倆就這麼追上來,不會告訴我僅僅是想陪跑鍛鍊一下自己吧?”
李正和張建相互對視一眼。
其實彼此都猜到了對方的小心思。
李正是想請教問題,拜師學藝。
張建更簡單,李正抓住的機會他豈能放過。
不能讓李正在莊嚴那裡得到點撥壓自己一頭。
不能輸。
還是這三個字。
李正坦蕩,覺得自己想學絕活這事也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乾脆直說了。
“首長,那天你的槍法真的太神了,坦白說,我跟上來就是想拜師學藝。”
莊嚴繼續跑,不說話。
張建見狀不敢開口了。
良久後,莊嚴才側過臉問張建:“你呢?”
張建這才支吾道:“我也是……跟他一樣……”
莊嚴看看倆人,然後說:“想跟我學槍的人多了去了,倒不是我擺架子,我確實很忙,如果每個人都我教,教不過來,我答應了你們排長,抽個時間過來給你們上一堂射擊課,說到一定做到,放心吧。”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沒時間,不開小灶。
張建有些喪氣,心裡打起了退堂鼓。
他感覺莊嚴有點兒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李正卻不這麼想,他覺得莊嚴說的是事情。
一大校,兩槓四,你要人家給你倆小兵開小灶,本來就不現實。
可既然跟上來了,豈能空手而回。
“首長,我就是想學一點兒技巧,有件事我一直沒弄明白,想請教下。”
莊嚴道:“你說。”
李正說:“我們二排有個同年兵,是個射擊高手,聽說他爸是省射擊隊出來的,在學校裡也是教射擊的,所以他從小就跟著練槍,我雖然也能打50環,但怎麼都沒他穩定,他基本上說打50環就50環,我好像有些運氣成分,有時候可以,有時候不行。”
莊嚴說:“射擊隊的是吧?”
李正點頭:“嗯,很厲害呢!”
莊嚴說:“你參軍前有沒有打過槍?”
李正點頭:“打過,大學軍訓的時候打過5發實彈。”
莊嚴笑了:“那個不算!”
李正搖頭:“那就沒了。”
莊嚴問:“你能打50環?機率是多少?”
李正說:“一半一半。”
莊嚴說:“那就是百分之五十了?”
李正說:“大致就這樣。”
旁邊的張建看到李正問了這麼多,莊嚴居然句句都回答,頓時有燃起了希望,連忙插話道:“首長,我也可以打50環,但也是不穩定。”
莊嚴問:“你參軍前肯定打過槍是吧?”
張建難為情地點點頭:“是的。”
莊嚴又問:“你滿環的機率多少?”
張建說:“也是一半一半。”
莊嚴看肯他,又看看李正,很直白地說:“那說你還真沒你的戰友有天賦。”
張建的臉頓時長了兩寸,臉色黑了。
莊嚴繼續說:“沒有經過系統訓練,沒有經常摸槍,剛入伍兩個月能打滿環,這說明本身就有點兒天賦。你們在新兵營結束的考核上能打滿環,估計一個團嘉獎是跑不掉的,有些尖子少的部隊,甚至還會給你報個三等功。”
李正說:“三等功我就不指望了,但我覺得沒道理我天天那麼刻苦練槍,就是比不上人家,我覺得是我哪練得不對,出錯了。”
莊嚴說:“你們排長是射擊尖子,沒告訴你們怎麼練嗎?”
李正說:“有呀,他讓我們從最基本的據槍練練起,我試過據槍防彈殼四小時,暈過去了。”
張建連忙說:“當時我也在,我也是四小時!”
莊嚴問:“彈殼掉幾次?”
李正和張建幾乎異口同聲:“一次沒掉!”
莊嚴這回有些反應了,多看了倆人幾眼。
要知道,新兵能放彈殼據槍四小時不掉的不說少見,是罕見。
有點意思。
他在心裡默默地嘀咕了一句。
“你們想知道為什麼比不過你們二排的那個戰友嗎?”莊嚴問。
“想知道!”
又是異口同聲的兩個新兵蛋。
莊嚴看了看錶說:“我收徒弟是有要求的,以前帶特種大隊的時候也得選人,你們是新兵,我要求不高,從現在開始計時,再跑一圈五公里,到達終點的時候你們倆能跑進22分內,我就答應給你們當一次老師,我保證一個禮拜後,你們有六成的機會能贏二排的那個同年兵。”
“再跑一圈?”
李正和張建愣了。
剛才跑了五公里,現在跟跑了也有一公里,統共已經六公里了。
再跑5公里,還要22分鐘內?
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莊大校是特種兵出身,問題自己和張建這倆貨可是新兵蛋子,連新兵期都沒過完。
咋跑?
他望向張建。
張建也是一臉的蒼白。
這種挑戰太難了。
李正咬咬牙:“好!我跑!”
張建看到李正都接招了,自己怎能認慫?
也狠狠咬牙說道:“行!我也試試!”
莊嚴調了一下運動表的時間,然後說:“開始!”
又道:“記住了,22分鐘內。”
李正和張建一開始有些慌亂。
因為這是倆人第一次一次性跑那麼遠的路程,之前已經跑了六公里,這體力如何分配,心裡根本沒底。
長距離越野十分講究體力分配,一旦出錯,最後是累垮自己也跑不出好成績。
這一點倆人知道,但怎麼應對?
不知道……
“跑吧!”莊嚴看出了倆人的窘境:“我帶跑,你們能跟上我,就絕對能跑進22分鐘內,跟不上,那就說明不符合我的要求,你們這兩個徒弟我可不收。”
說完,邁開腿,人就像飄起來一樣,動作優美地將倆人立馬甩開了數米遠。
“真的追?”張建有些不知所措。
放在平時,他絕對不會和李正多說半個字。
但現在,倆人視乎是同一條船上的難兄難弟了。
除了李正,他沒有任何可以相互尋找精神支撐的人了。
李正說:“牛咱們吹出去了,人家首長提的條件我們也接了,自己誇下的海口,就是哭著也要跑完你說對吧?”
張建也是個犟驢,這時候退縮也不是他的風格,硬著頭皮,梗著脖子,甕聲甕氣地說了聲:“那就幹!”
說完,倆人加速,朝莊嚴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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