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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左珩指點,王徵在近兩日內閣會晤中,一反常態保持緘默,終摸出背後黑手的馬腳。
依附翼王趙燁的幾個大臣,利用他率直忠貞性子,在側暗戳戳拱火,攛掇他出頭。
得虧沒對外承認,他求康王趙爍去偷過那封奏摺。
否則多少莫須有罪行,要扣到他和趙爍腦袋上。
失敗,他們師徒背鍋;成事,被那些人搶去功勞。
王徵自詡清流,與慫恿他的大臣們一樣一片丹心。
他們同視閹黨為禍國殃民的元兇,到頭來竟被這些人所算計。
他礙著身份,苦於如何向左珩道謝。
趙爍立馬自告奮勇替老師登門,反正他是個只愛玩樂的閒散王爺。
朝堂上下,沒人會緊盯他的舉動做文章。
左珩品出趙爍醉翁之意不在酒,存心讓許宛露臉與其相見。
許宛剛隨蘇春風從後面走進,隔著木雕折屏,便聽到二人對話。
“查不出六哥有問題,就是你校事廠無能!”
趙爍口中的六哥,正是翼王趙燁。
最被先帝器重的皇子,卻奪嫡失敗。
除去行六的趙燁、行九的趙爍,餘下幾位王爺,均已外遷至封地。
“殿下和王尚書挖出什麼鐵證?”
趙燁經營多載的根基,哪可輕易撼動拔起?
天起帝在大淵朝動盪之際登基,天下早是百廢待興。
他若穩穩把控實權,何故器重宦官一脈?
“我,我們要是有確鑿證據,早去御前告狀了。”
“既如此,以後就夾緊尾巴行事。”
“左珩,你敢教訓本王?你以為你是誰!”
許宛恐他們倆真吵起來,施施然走上前屈膝行禮,“妾來得不是時候,不知康王殿下駕到。”
趙爍一肚子惱怒,望到許宛才想起王徵所託。
“許姑娘,你還好吧?”
他主動跑這一趟,為的就是見她一面。
那晚在兵部尚書府一別,令他更加放心不下。
救命恩人不收他的銀子,在左宅要怎麼活下去?
他欲拯救許宛。
原想借機和左珩套套近乎,順便開口將許宛要走。
但左珩講話總夾槍帶棒,他本對閹人也沒啥好感,到底沒忍住快發起火來。
許宛朝趙爍晏晏一笑:“我挺好的呀。”
她又不傻,能體會到趙爍的關心。
可指望一位王爺什麼呢?
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處境,靠誰都不如靠己。
“大人,我在房裡等您吃飯呢。”
許宛刻意當趙爍的面,同左珩秀起“恩愛”。
心忖左珩叫她來,不就是為這個目的?
左珩眉眼佻達地誚笑,許宛睜眼說瞎話的水平越來越高。
“沒我,你還不吃飯了?”
“可不是吃不下飯嘛。”
聞言,趙爍氣得牙癢癢,真想一拳揮到左珩臉上。
許宛被這死太監逼成什麼樣了?
為生存違心到這步田地。
“殿下,要不您在奴婢這裡一道用膳?”
左珩一臉傲嬌地驅客,縱是趙爍不問朝堂,也不該堂而皇之地來找他。
他們之間沒有聯絡,才是最好的關係。
王徵不必著急致謝,日後總有機會讓他還。
“不吃!”趙爍咬牙切齒邁出中堂,似想起什麼又折回來,“老師讓我謝過你。”
他凝睇旁邊許宛,戀戀不捨地離開。
許宛目送走趙爍,微一轉眸,就發覺左珩在拿奇異眼光睃拉自己。
他自太師椅上懶懶起身,“康王瞧上你了。”
“大人,我好餓啊。”許宛試圖插科打諢。
“要不我把你當成人情送給他?”
“送給他做什麼?去王爺府明面做婢女,暗地與王爺偷歡?”
許宛猝然沉下臉色,較日常嬌軟模樣判若兩人。
難得露出廬山真面目,左珩興趣更濃。
“就算趙爍給不了你名分,也可享一世富貴,不比在我這兒總擔心被殺強?”
當左珩對食娘子,男女之事全是假把式,最多費費腦子。
去趙爍那頭真得獻身,又要和一群女子爭風吃醋奪寵愛。
孰輕孰重,許宛考量得明白。
“你不會殺我。”
“詔獄白去了?”
“我對你有用,廠公大人。”
許宛走近左珩,又變回嬌軟模樣。
左珩覺察此話有歧義,不能小覷這小妮子。
許宛大膽挽起左珩胳膊,“我要真動想離開的心思,才是真正的死期吧?”
左珩低眸盯著許宛纖指媟笑,“晚飯加餐。”
她到此才真正鬆一口氣,左珩果然還在試探她。
太監的疑心病真重!
這頓飯沒吃多大工夫,他再度被校事廠來人喚走。
倒稱了許宛的心,他這一離開,應有幾天回不來,她可專心忙叨正經事。
哪承想越日清早,房門被拍響,蘇春風不苟言笑地站在廊下。
“大人又回來啦?”
蘇春風指向前院花園,“許姑娘,小校場有人等。”
許宛雙眸燦亮,往他肩頭狠敲一下,“蘇公公辦事就是板正,我這就去。”
她一溜煙跑到小校場,見一位體魄魁梧男子在前候著。
“宋大檔頭?”
宋績剋制內心緊張,朝她傾身抱拳:“不知許姑娘想學什麼拳腳?”
許宛要蘇春風幫自己,尋一位身手好的廠衛學功夫。
蘇春風大可隨意指派一人,趁閒暇之際教她兩招,可他竟直接搬出宋績?
“蘇公公告訴大人了?你是大人派來的吧?”
宋績心道,你這不明知故問嘛。
沒有左珩指令,他敢肆無忌憚地來見她?
剛從許汝徽曾做官的地方趕回來,就被廠公安排這麼個差事。
“我恰巧閒著,讓蘇公公拉來還人情。”宋績磕磕巴巴撒謊,渾身不敢有半點鬆弛。
他平素做事雷厲風行,然對付漂亮女人,真快要了他的命。
許宛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保命功夫。”
“誰敢害許姑娘?”宋績蠶眉並立,一副要替她殺人的氣勢。
“沒人害我,我只是想防身,你能不能教?”
“能教,能教。”
宋績苦思冥想,哪些功夫簡單易學,能讓許宛快速掌握。
許宛也正規正矩綁好護臂束袖,拿出認真學習的勁頭。
宋績一開始想敷衍了事,瞧許宛這般陣仗,也不好搪塞糊弄。
賣力做出一套動作,供許宛觀摩。
許宛做得不太規範,找不到發力要領。
宋績心急,直接上手糾正,“重心不對,後背挺直,腰……”
避在花園深處的左珩抬指搔眉,“還真學上了。”
“廠公,要不算了吧?小的去把宋大檔頭叫走。”
蘇春風話音未落,左珩已從他身邊躥出去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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