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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枝顏同樣也看到了他。
她學過散打,有一定的基礎,心裡有譜才來講話,但沒想到江硯爍會出現在這。
江硯爍臉上掛著笑容,完全不敢想象剛剛他是用這張娃娃臉踹人的,透著氣質不符的感覺,“是我啊,聽說有人汙衊我嫂子,還要動手打人啊,嘖,這種拔刀相助的事情,怎麼能少了我。”
江硯爍作為京圈裡的少爺,與謝京宴的關係好,人盡皆知。
他都出面講話了,那這話的可信度為百分百。
紅毛抖了抖,“江少,我哪裡敢呢,我就是鬧著玩玩……”
江硯爍一腳踩在他的身上,笑的無害,“我也是鬧著玩的,別見怪啊。”
紅毛的尖叫聲開始在包廂裡響起。
停止之後,也很快的來了保安清場,直到包廂裡只剩下了他們四個人。
池枝顏打破安靜無聲的局面,望向他問,
“你怎麼會在這裡?”
江硯爍無奈的攤手,笑了一下,抬了抬下巴,示意道,
“嫂子,你看看手機吧,宴哥都快要把你的電話給打破了,沒人接,才讓我過來的。”
聞言,池枝顏從包裡拿了手機,點開一看,果然有很多的未接來電,有微信的有撥號的。
她忘記關閉靜音了。
江硯爍笑著看她,說了句,“趕緊給宴哥回過去吧,現在估計人急的很。”
池枝顏聞言點了下頭,打字給對方回了訊息過去。
黎以搖搖頭,環著手臂,掛著笑意,“看來啊,甩掉了一個渣男,接下來確實會有更好的在後面等著。”
——
港城,清吧吧檯。
謝京宴看著江硯爍和池枝顏分別發來的訊息,先點進了池枝顏的聊天頁面中,看到她發來的訊息,確定人沒事了才放心。
對面的季臨看著他表面平靜的模樣,手指卻急得一直在手機螢幕上,抿了下藍色液體的酒,淡淡開口,
“阿宴,你是真墜入愛河了。”
謝京宴把手機放在吧檯上,眼皮掀起看著他,手指敲打著吧檯桌面,語氣閒散又冷淡的開口,
“你呢,跟她朋友聊那麼久的天干什麼?”
“嘖,什麼都瞞不過你。”
季臨一隻手打著字,一隻手捏著酒杯喝酒,淡淡回覆道,
“就是覺得這小姑娘還挺有意思的啊,聊得來的人這年頭不多了,且行且珍惜吧。”
面前的臺上擺著一杯橙色的液體,上面擺放著一半的小檸檬片,淺淡的柑橘香味從裡面傳來,幽光打下泛著光芒,
謝京宴拿著打火機往杯口點燃,火苗燃燒了幾秒鐘熄滅,很是漂亮,他甩開打火機,驟然淺笑,
“我的航班在四個小時之後,有什麼事情找我?”
季臨烏黑的碎髮下,一雙犀利的目光抬起,視線看著他,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確實有點事情,顧書悅回國了。”
顧書悅,是跟謝京宴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聞言,謝京宴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在掌心中搖晃,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嗯,還有其他事情沒?”
季臨聳了聳肩,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開玩笑似的說道,“這個事情還不夠啊?這個姑奶奶現在可還是單身,阿宴,你悠著點。”
謝京宴拿著打火機點燃再熄滅,沒什麼表情的把玩著,嘴角邊勾起了一抹道不明的情緒,忽然收起火機抬眼,語調散漫又輕淡,
“咱們兩個誰悠著點還說不準,你要是招惹了池枝顏的朋友,落了個不好收場的下場,那弄的大家都不好看。”
“靠,你這麼認真幹嘛,我就隨便說說!”
季臨沒想到他還真跟他槓上了,踢了一下面前的凳子,踩在了高腳凳的橫杆上。
謝京宴神色散漫,視線淡淡的落下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的出聲道,“顧書悅回國是回哪裡?”
季臨嗤笑一聲,往自己的酒杯里加了幾塊冰,一臉的無所謂,
“誰知道她呢?”
“愛回哪回哪去,”
他眸光晃出深沉的笑容,抬手拍了拍謝京宴的肩膀,
“這麼一看啊,還是嫂子跟你般配多了。”
一想到自己曾經還對池枝顏有過想法,結果這是哥們的女朋友,他就覺得這臉是沒地方放了。
謝京宴視線看著眼前的橙色液體酒杯,饒有興致的點燃著火焰,透過漂亮的液體,他的眼前莫名的浮現出一個人的臉龐。
季臨在手機上回著訊息,回完之後抬了頭,他喝了點小酒,俊臉上此刻有些紅潤,“阿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
謝京宴眼眸沒什麼起伏變化,挑了下眉,口吻冷淡的開口,“問吧。”
“嘖,”季臨微微的皺了下眉頭,眯了眯眼睛,撓著腦袋仔細的回想道,“嫂子是不是以前也在我的醫院裡來過啊?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年多前?”
謝京宴點燃酒上空的動作一頓,火機在他的手指操控下竄起火苗,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輕起,斜了下頭,問他,
“怎麼?”
他的眼中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和驚訝,讓季臨不由得的更加疑惑,眼眸眯起,努力的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我記得,那天剛好我做完了一個手術出來,然後在一個辦公室裡,看到了你從裡面出來,我當時就奇怪呢,你怎麼到醫院來不找我,”
“這就算了,你居然還進了別人的辦公室。”
“然後我就不小心的好像看到了辦公室裡,躺著一個女人,老實說我當時剛做完七八個小時的手術,眼睛有點昏花,不確定我到底有沒有看錯。”
“但看臉的樣子,躺著的那個女人倒長得跟嫂子挺像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那個女人看樣子很虛弱,一臉蒼白,雖然看上去很漂亮,像個沒有生氣的瓷娃娃,但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絕對是做了什麼治療。”
“你當時走的很急,感覺你不想讓人看見的樣子,我也就沒有去問你是怎麼回事。”
說完這些,季臨又自我懷疑的撓著頭髮,疑慮道,“不過也可能是我當時太累了,看錯了,也許那兩個人不是你跟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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