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窺心思死不承認 按手骨自認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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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五文錢的糖葫蘆而已,卻是過去幾年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段清秋站在一旁望著,並沒有上前去打擾,半晌,她垂下眼瞼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又忍不住揉了下鼻尖,轉身幹活去了。
退回來的竹筒需要清洗晾乾,還得清點新送來的這批。
好在阿牛辦事真的很靠譜,基本上不用再怎麼挑選處理。
另外就是桑皮紙和細麻繩的準備事項。
先前根本沒想過烤雪梨還會出現外帶的情況,畢竟這種版本主要在於潤喉,吃個舒坦,並不具有針對性治療的效果。
她以為,應該都是現買現吃的。
而透過今天來看,需要打包的情形,不在少數。
白天急用,是讓小冬去藥鋪買的,價錢自然貴一些。
下午出城前,她又去買了整張的桑皮紙及整卷的麻繩,打算自己剪裁搓捻。
反正也不費什麼事,能省一點是一點。
正埋頭比劃著最省紙的剪法,一道身影忽然自身邊坐下。
依黑影籠罩的程度,不用抬頭去看,也知道是誰。
對方沒開口,她同樣沒吭聲。
沉默半晌,終究還是段清秋沒忍得住。
“有事?”
“……”
本來就有點心煩,眼下更是被這悶葫蘆給整無語了。
她剪好桑皮紙放到一邊,轉頭蹙起眉:“沒事就別杵這兒,擋著光了!”
“小冬只給你妹妹買了東西,卻沒給你買,所以你生氣了?”
“我……”段清秋差點被口水嗆到,“咳,我、我是小孩子嗎,這種小事有什麼可生氣的?小冬變得越來越懂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了,我想要什麼,完全可以自己買啊,誰在意那根糖葫蘆啊,我根本就不喜歡吃糖葫蘆!”
阿致抿唇不語,只靜靜地看著她。
那雙眸子一如最初見到時那般,亮如星子,彷彿能洞悉一切。
段清秋不由地眼神閃躲,其實自己也不太清楚有什麼好心虛的。
不過對方沒再多作談論,而是轉身搬來三個挺大的長方型盒子。
她也就順著扯開了話題:“喲,這麼快就做好啦!”
盒子是疊在一起的,掀開最上面的木蓋,段清秋隨手拿起一個竹筒放了進去。
高度合適,且有空餘。
全部放滿,一隻盒子大概能容納十二筒。
“夠用了。”
她滿意地點點頭,想了想,跑進裡屋一陣翻騰,很快又噔噔噔跑了出來,手裡拿著幾塊破棉絮。
將棉絮扯得鬆散,平鋪到盒子裡面,再試了一遍。
這下,更是完美,竹筒放在裡面,晃動起來幾乎沒有響聲,可見卡得剛剛好,即使稍有顛簸,也不會出現撒漏。
擺弄了一陣,段清秋才發現,這三個盒子,共用一個蓋子,底部皆有凹槽,難怪疊放在一起紋絲不動。
她驚訝極了:“誰教你這麼做的?”
這不是相當於……現代的收納盒嗎?
“沒有誰教,不是你後來說,希望既結實又實用麼,我看這尺寸,猜你大概是用來存放竹筒的,所以做成這樣,待會兒再給你車頭前面加個筐子,盒子下方有凹槽,正好卡住,穩當且不佔地方。”阿致神色淡淡,彷彿這件事對於他來講,相當的輕而易舉。
“我說,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做的?”段清秋托起下巴,喃喃道,“該不會連三輪車也能做出來吧?若那樣的話,可真是太方便了……”
她的聲音很低,誰知對方耳力出奇地好。
“三輪……車?那是什麼?”
“咳,沒什麼。”
男人眼神真誠,且充滿了求知慾。
她摸了摸鼻尖,忍不住道:“待會兒畫個圖給你看。”
“阿姐,你們在外面幹啥子,進來吃飯啦——!”
小夏嘹亮的嗓音響徹小院上空,兩人對視一眼,幾乎同一時間起身往堂屋衝去。
開玩笑,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次日,自制的保溫箱,果然起了很大的作用,直接將營業額拉滿,當天賣出去了近一百隻梨,要是還有貨,恐怕還能繼續賣,差點沒把段清秋的手腕給累斷。
晚上,她連筷子都不太舉得動了,小夏一邊餵給她吃,一邊勸道:“阿姐,你就別逞強了,明兒我和小弟來削,你坐那邊,負責招呼客人便成。”
“不行,那小刀可鋒利了,要是當場見了血,這梨還賣給誰吃去,而且還得削得平整,坑坑窪窪地賣相不好,你倆先前那手藝我見過,糊弄村裡人沒事,縣裡人可都不差錢,必須注重美觀……”
段清秋絮絮叨叨講了很多,小姑娘自知說不過她,只得閉嘴專心餵飯。
吃完收拾妥當,大家回屋分別稍作擦洗。
段清秋蹲在桶邊,一邊撩著布巾,一邊深深嘆息。
她可真想念那次在客棧泡澡的大木桶啊。
浸泡在熱水裡,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舒張開,再配上香噴噴的沐浴用品……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根本算不上洗澡,只能說是面板跟水滴親了個嘴兒。
但眼下,他們仍掙扎在溫飽第一線,其他事,顯然還沒資格去考慮。
慢慢來吧,早晚能解決。
穿好衣裳,段清秋現做了一張膏藥,將阿致叫了進來。
“上次你幫我按腳踝的手勁兒還挺大,這次也你來吧。”
說著,擼起了袖子,直接露出一截小臂。
相較於女子的大大方方,男人卻像是有點難以置信,僵在了原地。
“怎麼了?”等了半天沒動靜,她不解地揚起頭。
剛擦洗過的身子,依稀猶帶著點水汽。
衣襟鬆鬆地掩著,露出一點圓潤的鎖骨,彷彿小荷的尖角,又如春日的筍,生嫩得很。
而那截手臂,也像是藕,白白淨淨,能想象得出軟糯的口感。
阿致垂眸望著對方,抿了抿唇,緩步走上前,坐到了她對面。
豆大的火苗跳動,隨風輕輕搖曳。
長指按在手骨上,慢慢地揉捏,一寸一寸往上,再返回。
“嘶……”
“疼?”
“還、還好。”作為一名堅強的醫者,這種時候怎能擾亂對方的治療。
段清秋努力咬住下唇,愣是一聲不吭,但偶爾還是有細碎地聲音,從齒縫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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